眼前一团迷雾,紧紧地包裹着她,全身都仿佛被汗液浸透了。白浅挣扎着,极力想舒展开四肢,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那种潮湿滑腻感觉就是身体里凝聚不散。模模糊糊中,她看到自己张开了双腿,上身都被脱得赤条条,一双温暖手从她脖子慢慢往下探,极挑逗,贴着她肌肤滑进她下面那片从未被人踏足过禁区……
白浅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现自己还秦沾床上。室内没有打灯,只有拉开一半窗帘外透进一点月光,像水银一样地板上流动着。
她身上盖了一层薄被,掩地很好,秦沾在她旁边睡着了。他睡相很安稳,脸颊正好侧对着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幽黑睫毛有时会扑动几下,刮脸颊上。
白浅舒出一口气,揉了揉发胀头。近精神太紧张,总是做些莫名其妙梦,还好白潜睡着了。要是被他看出什么,那得有多丢脸?
她动了动僵硬身子,揉了揉发麻腿,把被子移了移,小心地盖到他身上。
秦沾蹙了蹙眉,从睡梦中悠悠醒转过来。
“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白浅有些不好意思。
“和你没关系,我只是有点口渴了。”秦沾笑着安慰她。白浅拿起床头柜水杯,却发现里面空了,一滴水也没有,她起身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秦沾点点头。
她拿着杯子地板上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自己拖鞋,只好光着脚出去。
厨房里很暗,白浅把水瓶挨个摇过去,才发现水都白天用完了,她只好认命地烧水。回来时候,手里杯子只倒了半杯,热热蒸汽扑到她脸上,把她脸染得红扑扑,就像一颗熟透苹果。
秦沾看着她床边坐下来,低头用嘴轻轻吹着滚烫水,脸上神色非常认真,嘴唇无意间还会碰到杯口,他喉咙就有些发紧,情不自禁地翕张了一下红唇。
“好了,应该可以喝了。”白浅把杯子送到他嘴边。
秦沾没有接过来,就着她手喝起来。他唇印她刚才碰过地方,感受着她唇上残留馨香,就像触碰着她嘴唇一样。
有些水从他嘴角渗出来,顺着线条优美下颌滑进衣衫里。白浅拿了帕子,低头帮他擦拭。她脸颊近咫尺,雪白肌肤,嫩想让人咬一口。他挑着眼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擦好了他嘴角,她把手帕塞进他手里,示意他擦擦自己衣襟。
“……我去洗个澡吧。”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速地离开了房间。
白浅笑着摇摇头,帮他整理着房间里东西。秦沾很爱干净,基本没什么垃圾,桌子上东西也没什么好整。
路过浴室时候,她忽然想起来,他好像没有拿内衣。浴室里水声哗哗响,她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应她,只有一些奇怪声音,似乎还打翻了东西。
“阿沾,你怎么了?”她紧张地拍着门。
水声还继续,那些奇怪声音慢慢淹没响声里,一切都平静下来。安静了好长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秦沾一手搭门上,赤、裸着上半身,发丝上还不断滴着水。也许是刚刚沐浴过温热水汽,他眼神有些慵懒迷离。
“……阿沾……有没有受伤?”她有些不确定地问。
秦沾目光从她面颊移到她身上,“……没事,只是打翻了皂盒。”
皂盒?
白浅心里有些怪异。
“我忘了拿内衣内裤,姐,你帮我去拿一下吧。”他扯开了话题。
白浅回过神来,脸上有些不自然,连忙走开。
秦沾望着她背影,缓缓地靠到冰冷墙壁上,低不可闻地笑起来。他低头去看,胯间已经疲软性、器又高高地勃、起了,坚硬地像铁一样,说不出地疼。他无可奈何地打开了淋浴,光着身子贴墙面上,喘着粗气,用修长手指慢慢握住自己*,然后速地挤压、撸动着。
光亮镜面被水汽模糊了一片,他一手急切地安抚着自己火热*,浓重喘息声和水声奇妙地混杂一起,另一只手伸出去,慢条斯理地抹去镜面上氤氲,一下一下,直到清晰地看到里面自己。少年健美身体,线条优美,肌理分明,根本不是她平时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