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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类型 > 旧瘢(下架重传) > 0015错位(h)
  周聿安早就不是需要哺乳的孩子。
  诚然,黎鹦也不会有乳汁能喂吃给他。
  那这算什么?
  澄黄的暖灯下,男人低头,张开唇,粗砺的舌面卷过女孩甜滑的乳肉,含住粉透的尖端,触类旁通地明白了该如何做。
  长舌勾弄起乳尖,吸舔、卷咬。
  他听着黎鹦舒适的哼声,阖眼想着,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那该是舐犊情深吗?
  可他不是黎鹦的父亲。
  全天下也不会有任何一个父亲一样的长辈,会用这种方式,爱抚自己的孩子。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水到渠成。
  黎鹦心情好的时候乐意撒娇卖乖,用黏黏糊糊甜甜腻腻的声线叫他叔叔,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纯情又放荡地把自己的身体展示给他。
  周聿安的手被她捉着往下,缓慢褪下底裤,指尖探进濡湿了一片的腿心。
  黎鹦就像小动物一样呜了一声,泛着水汽的黑眸迷迷蒙蒙地望着他:“叔叔,你快摸摸那儿,好舒服……”
  他不知道黎鹦说的“那儿”是哪儿,但已经习惯于通过她的反应来决定下一步动作。
  指腹贴住阴阜下方情动肿胀起来的珠核,按捻几下后,黎鹦的身体颤得更厉害,阴蒂在他手指下慢滑,充血嫣红。
  周聿安没停下舔弄乳尖的动作,眼神往上打,一错不落地注视着身下人的反应,两指按住阴蒂打转,把那一小颗蒂珠当做花蕊一样按捻,在感受到她的哼声越来越难耐时,悄然加快速度和力道,蒂核在他指下逐渐膨大圆肿,直到少女的腿根打颤,猛然夹紧他的手,黎鹦呜呜地叫了一声,身体痉挛到了高潮。
  她在喘息,周聿安停下动作,温吞地按着她的腰揉动,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小鹦,还好吗?”
  黎鹦的眼睛有些失神,平复了呼吸,又开始伸着脚尖勾他的背:“叔叔、叔叔,你进来呀。”
  周聿安被她的动作带得压下去几分,肿胀的腿心贴上少女混乱淫靡的私处,太阳穴突突弹跳了几下后耐着性子哄她:“没有套。”
  “唔…有的呀,在床头。”
  她昨天买好的,毕竟她可从来没想过要意外怀孕,那有点过于可怕了。
  黎鹦用手肘支着身子坐起来,从床头灯后找到了的避孕套盒,抽了一个出来:“叔叔,我来帮你带好不好?”
  她坐起身,拆开塑料包装,一手按住周聿安的胸膛把他往后推。
  还发着烧头昏脑胀的人很容易就被推得仰倒,黎鹦冲他笑了一下,动作灵巧地趴到他的腿间,伏下肩,皙白的手指勾开他的拉链,精致漂亮的小脸往那儿贴得越来越近。
  周聿安吓了一跳,赶紧撑起身移开她的肩膀:“小鹦,别做这种事。”
  “什么事?”
  被推开的人面露几分迷茫,手还不老实地往下,伸进西装裤内,抓出男人早就昂扬坚硬的性器:“我只是要给你戴套而已啊。”
  阴茎被少女抓在手心,微凉的塑胶套捋上烫热的肉根,周聿安抽着气想动,又被黎鹦按住胸膛,嘴唇贴到耳边亲亲密密地说话:“叔叔…你不会以为我要给你舔吧?”
  “我没…”
  黎鹦伸舌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像这样吗?”
  “小鹦!”周聿安又按着她的肩膀把人移开,眼睛昏沉难受:“别再说…这种话了……”
  他烧得难受,又被她的话挑逗得更难耐,情绪一下高昂一下痛苦,反反复复折磨不休。
  黎鹦被他按着肩定在原地,不情不愿地承认周聿安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这样禁锢着她,她完全挣脱不开。
  不过他也实在是太没意思了,再这样下去,她的兴致都要被消耗完了。
  所以她挤出两滴可怜巴巴的泪:“叔叔,你按得我好痛。”
  肩上的力道倏地一卸。
  “对不起,小鹦,我看看……”
  白色针织衫终于从她身上彻底剥离,圆润光滑的肩头上确实是留下了几丝红痕,周聿安覆上手掌揉了揉:“对不起、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叔叔。”黎鹦故作可怜地吸了吸鼻子,按住他的手掌往下放,让他摸到湿软艳粉的腿心,不知是谁的指尖拨开了两片纤薄的肉瓣,露出中间好像有生命一样张合的穴口。
  她带着鼻音叫他,含羞带怯的语气:“叔叔,我想要你插进来……”
  自己一直都很珍视的孩子在面前摆出这样浪荡的动作,央求他插进去,周聿安的情绪痛苦挣扎,身体却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按捺下翻涌的欲望,默不作声地拉开她的手,动作温柔地让人躺下去,还确认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和软硬程度。
  黎鹦任他摆弄,身体陷进绵软的被褥里,看着周聿安把她的腿往腰上架,滚烫的手掌从她腿窝处滑到大腿根,往上抬了抬,熨贴着皮肤。
  性器贴上穴口,乳胶套都被他过高的体温同化,龟头卡在入口处浅浅尝试往里戳弄。
  “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周聿安的动作慢得出奇,不过刚进去一个头,还在温声细语地和她说话,眼神认真专注。
  黎鹦不喜欢这样温温吞吞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脚尖勾住他的背把人往前带:“叔叔、叔叔快一点……”
  “小鹦。”周聿安有些无奈地稳住身形,还是不敢一口气插到底,昨晚黎鹦哭得可怜至极的样子还留在记忆里,他实在是害怕又让她痛。
  他的那根东西比一般人要长上几分、粗上几分,平时清理得干净细致,没有任何污垢和异味,浅薄的皮肉下还埋了一圈凸起来的青筋,一直延伸到小腹低处。
  这样禁欲忍耐的样子,看着是有几分性感的。
  黎鹦不听他的,使出浑身解数作乱,让他快一点插进来,胡乱说着什么想要叔叔狠狠操我之类的话勾他。
  周聿安听着,头越来越痛,叹了口气后把手掌移到她的腰上,略一用力,手指掐住细腻的皮肤往自己的方向一抬,同时沉腰没入。
  阴茎彻底破开穴道,直插到穴心深处,龟头顶上宫颈,撞出一阵酸软。
  黎鹦被这一下撞得有些懵,要不是还被人把着腰,整个人都能被顶得头撞到床沿上去。
  她还没缓过神,周聿安一言不发地捏过她一只腿弯,另一只手往后按着腰窝把她的身体往上抬,把穴道摆成贴合自己动作的角度,阴茎开始一下一下地凿着穴肉,速度很快。
  比自己体温高很多的炙烫肉茎毫不留情地快速操干起小穴,交合处的水液被撞得一塌糊涂,咕唧作响,腿根在“啪啪”的声响中很快被拍得红了一片。
  黎鹦晕头转向地哼唧着找回声音:“慢点…叔叔慢点……”
  “不是说要快吗?”
  黎鹦“唔”了一声:“好酸呀。”
  主动和被动的体验感毫不相同,昨晚那次给黎鹦留下印象最深的是痛,然后是周聿安绝望一副天塌了的样子还挺有趣的,放到最后才是和他做爱还挺爽的。
  现在她只用躺着什么也不用干,身体自有人用温柔的力道把控着,不用出一点力。
  老实说,有点爽过头了。
  周聿安微敛着眼皮,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安静地听着黎鹦嘟嘟囔囔的抱怨,没有停下动作。
  他虽然还烧着,但有的是力气,尤其在体温对比之下,感觉格外强烈。
  阴茎滚烫炙热,整根没入穴内时像泡进一汪温凉的池水,内里熟软的穴肉亲密地从四面八方附上来吸绞住他,每条褶皱都随着肉茎捣弄的势头被搓磨开,刮上柱身青筋,窒密地缠在一起。
  她的穴太小太紧,他初初进去时就被绞弄得呼吸不稳,每次抽出又插入也是格外艰难,他捞着人的腰细致地插了一会儿,才好像把那儿捣开了,两人身体逐渐合拍。
  黎鹦的身体被操得颤个不停,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两团乳肉轻跳晃动着,荡开一阵阵乳波,她觉得有点冷,刚想撒娇叫他,身上就被人披了件衣服。
  哪怕性器还插在她穴里,也不妨碍他分心把她脱掉的针织衫捞回来盖上,他向来很能从她的表情变化里察觉出来她想要什么,什么时候渴了要喝水,什么时候冷了要加衣。
  “嗯…叔叔……”
  黎鹦被干得舒服了,整个人软化成一滩水,晕晕沉沉,只能感觉到穴肉被青筋盘绕的柱身近乎残忍地挤压着,穴腔被磨得酥麻发烫,高涨的快感不断往上堆迭,止不住的水液从穴心往外溢淌,随着捣弄的动作牵扯出体外,飞溅到腿根处。
  下一秒阴茎又是猛力顶进,龟头滑蹭过穴壁,往前带时猝不及防戳弄上一小块异常光滑凸起的软肉,黎鹦整个人颤了一瞬,声音陡然有些泣音:“叔叔,等、等一下,你慢点……”
  “怎么了?不舒服吗?”
  周聿安自然也感觉到刚才那一下的怪异,缓下动作,用手掌去贴她的脸颊,抹去了她眼角情动溢出来的泪,力道柔和地摩挲着黎鹦颈侧的皮肤,让她缓劲。
  “不是,是好奇怪的感觉……”
  黎鹦从异样失控的感觉中回过神,喘着气小声抱怨。
  “…奇怪?”周聿安愣怔了几秒,问话说得像喃喃自语,不过他也确实没给人回答的时间,抬着她的腰不轻不重地往那块地方又插了一下,“会难受吗?小鹦?”
  刚刚回神的大脑又被这一下激得发懵,黎鹦急促地呻吟了一声,左手胡乱攀住周聿安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指甲陷进略硬的皮肉中,声音难耐:“叔叔、叔叔…啊,等一下,你不要……”
  周聿安的小臂被她掐得有些疼,但也就是这样才明白过来她的真实感受。
  他的目光顺着那道明显的猩红纹身往上移,落到黎鹦漂亮失神的脸上:“小鹦,你喜欢这样吗?”
  又是一次彻底捣入,龟头刮过穴肉内壁最敏感鼓涩的一处,甬穴就颤抖收缩着吸绞他的东西,实在是很好懂。
  “周聿安…嗯、啊……我说慢点!”
  耳边尽是粘腻暧昧的交合声,原本绵密温吞的快感陡然变得沉重尖锐,事情逐渐脱离掌控的感觉让黎鹦觉得不安,几乎是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要把人推开。
  周聿安捉住她的手,裹紧在手掌里。
  下身,阴茎鞭挞穴肉的动作加快,肉根紧贴开始抽搐弹跳的穴壁,不留一丝缝隙。
  周聿安俯身亲了亲她胡乱颤动的眼睫,柔声安慰因失控而害怕的人:“别害怕小鹦,没事的。”
  他从昏沉的大脑里提取出一条指示:让她舒服,让她高兴。
  手掌无声无息地探进针织衫内,摸上少女被顶得微凸的白软小腹,往下轻按。
  隔着一层皮肉,空间被向下挤压,穴道极速收缩间更紧更深地裹缠肉茎,几乎能感觉出上面青筋的形状走向,黎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他操穿了,快感过于刺激强烈,偏偏挣扎又挣扎不开,又是哭又是撒娇也没用,只能承受着浪涌般呼啸而至的热麻,穴心喷出大片淫靡的水液,全身跟电流梭巡而过一样痉挛着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剧烈喘息间,手指终于无力松开,那条苍白的小臂肌肉上留下两个半月形状的红痕,差一点就要破皮渗出血来。
  周聿安垂颌靠近,唇滚烫贴着她的额头,安抚的意味十足。
  两人下身还相连,刚才的一瞬间,黎鹦呜咽颤抖,穴肉却是乖巧淫荡地吮吸着插在里面的柱身,紧缩夹紧了他,周聿安也没能忍下过于高涨的快感,射出精液灌入避孕套。
  他没给自己缓和的时间,一丝不苟地给她揉腰、捏捏酸软的小腿,在人逐渐回过神后才抽身出去,取下避孕套打结丢掉,简单整理过后又去倒了水回来。
  黎鹦被扶着坐起来,靠进温热的怀抱中,热水递到唇边,她乖乖捧着喝了。
  周聿安又给她盖上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捏她的手臂,拍拍背:“抱歉小鹦,有哪儿不舒服吗?”
  黎鹦略一仰头,对上周聿安担忧歉意的目光,忍不住撇嘴:“叔叔,你是变态吧?”
  她刚刚都那么哭着求他了,他居然还不肯慢一点,简直和平时判若两人。
  周聿安:“…对不起。”
  黎鹦眼睛瞪得圆圆的,突然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喃喃一句:“好像没那么烫了。”
  起码烧不死了。
  她就想要拉开他的手臂起身:“好了,你别抱着我,我要去洗澡。”
  一下没拉开。
  黎鹦呆滞地继续和他对视。
  周聿安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松了力道,沉过一息后问:“所以,这算什么?”
  他又和黎鹦做了。
  昨晚那次还可以说是被下了药神志不清,今天虽然也在发烧,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意识很清楚。
  黎鹦“啊”了一声:“不是之前说好的而已吗?一个交易?”
  “…那昨晚呢?你说的那些话呢?”
  黎鹦古怪地看着他半晌,略一歪头:“你确定要我说得很清楚吗?”
  是了。
  他知道答案的。
  周聿安痛苦地闭了闭眼,叹气后睁开:“小鹦,我可以答应你的所有要求,不管是什么。”
  “但是相应地,我希望你也能答应我一件事。”
  他垂着眼睑,语速很慢,声音疲倦不堪:“稍微……听话一些吧。”
  黎鹦没回答,他慢吞吞地往上掀了眼皮看人,病容萎靡,还用着商讨的语气:“起码在你对我的兴趣消失之前,这个交易也很划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