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他的嘴唇,也吻他的鼻尖,再抬下巴,在他眉心落吻。
那晚她说过,喜欢他鼻尖上的小痣,也喜欢他注视她的眼睛。
在英国遇到纪凛不在计划之内,那一晚的甜蜜旖旎只是一场意外,在一切尚未准备好之前祝菁宜不可以出任何差错,纪凛的出现是个变数,因此她要在天亮之前独自离开。
双眼睁开,她重新对上他的目光,纪凛此时松了对她的禁锢,由她摘下他的眼镜,慢慢环上自己的脖颈。
接着双唇触碰,下巴相迭,她吮吻他的唇瓣,湿润和柔软并存的触感在他唇上流连,纪凛呼吸变得灼烫,化开冷冽冰山般的眉眼,他抚住菁宜的脸颊,更深入地回吻她。
舌尖抵开牙关,蜻蜓点水的轻吻转为缠绵悱恻的纠缠,纪凛勾着她的舌尖,那份熟悉的触觉与气息将心脏那一块空白地方逐渐填满,他在压抑的情绪中释放自己,心跳在胸腔内震出轻响,吻得越深越难以停止。
唇上再次深深受力,菁宜微皱眉,从热烈的深吻里感受出一份浓郁的情感。
这可不是好征兆。
她紧闭眼,放在颈后的五指不自觉收紧,在他的皮肤上抠出凹痕,纪凛浑然不觉,投入的吸吮与勾缠致使这个吻越发炙热。
祝菁宜已没办法配合,由最开始的主动送吻变成被动承受,她握起放在身侧的手,将他带向胸前。
她覆住他的手背,五指施力,由左到右,流淌的乳肉在他手里不断聚拢,让他的指腹完全贴合细腻肌肤,让软绵的乳房溢满他的手掌。
她带他极下流地揉动自己的胸部,在他身下缓缓抬起膝盖,沿着鼓胀的轮廓打圈,压磨,连续不断地给他刺激。
这一套做得行云流水,如同做过成千上万次的熟练,沉溺爱欲的纪凛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前一秒的浓情蜜意在这一瞬化为泡影,噬人的寒意汹涌地翻腾上来。
他摁住她的膝盖,眼底尽是阴翳。
“怎么了?”
祝菁宜状似无辜,勾着清凌凌的眼软调细语地询问他。
纪凛胸膛沉缓起伏,压抑着快要破膛而出的怒意,“你把我当什么了?”
“供你消遣的玩具,还是你鱼塘里的备胎?”
膝盖被他捏得发痛。
祝菁宜很想说一句“不是你先找上我的吗”,但显然这样说与她的初衷背驰。她望进纪凛深邃凌厉的眸里,不退不怯,平静淡然。
“陈苛昱每月在我身上花费小一百万,你比他给得多的话,我也可以是你的。”
我可以是你的,也可以属于任何人。
多容易,多可笑。
纪凛眼里几欲爆发怒火,都被他生生抑制,他沉默呼吸着,浓黑的瞳孔从清明到黯淡。
“贱不贱?”
纪凛漠然凝视她,无厌无恶,却更伤人。
祝菁宜嘴角上挑,无声笑了笑,“还做不做?不做就让我走。”
*
隔日,祝菁宜在睡梦中被人弄醒。
她听见黏黏糊糊的吮咂水声,恍然间以为是窗外落雨,掀眼一看,才发现下体埋着一颗黑绒绒的脑袋。
这男人性欲强得可怕,人家还在睡觉都不放过,摸摸揉揉搞了会儿不得劲,干脆把并拢的腿分开,贴着姑娘的阴阜舔起来。
“嗯…”
喉咙情不自禁漏出呻吟,下体细细密密泛痒,她扭着屁股想躲,又被陈苛昱抱住大腿追着舔,越反抗他越兴奋,舌苔重重摩擦穴肉,喉结滚动着咽她的水,活像个变态色情狂。
陈苛昱给她口到小喷一次,下面的肉棒早已按捺不住,掐着她腰调换一个方位,扶着阴茎从下往上捅进穴里去。
一大早祝菁宜魂还没醒透,被人口到高潮,接着又被粗大东西插了,她迷迷晃晃没什么精神,夹着身下的肉棍,软绵绵地上下套弄。
“用点力啊宝宝,给我鸡巴挠痒痒呢?”
祝菁宜腰肢扭得慢吞吞,卖可怜说自己没力气,让他自己来。
陈苛昱都快气笑了,说她是越来越会装傻卖乖,随后掐着她重重往上一顶,开始发力操干。
肉穴迎来猛烈的连番肏弄,祝菁宜双腿夹着男人劲健的腰身,两团奶子被身下凶猛地插顶颠得上下乱晃,穴里的淫水随着进出的性器一滩滩飞溅而出。
这体位越插越深,越插越紧,强大的吸力一下下绞紧他的鸡巴,茎身每一处都跟穴肉缠咬在一起。陈苛昱舒服地叹谓,摸着雪白丰满的胸乳,说今天不出门了,要跟她待在房间里做一天。
“好不好?”
祝菁宜被肏得迷迷糊糊,他在说什么根本没听清,只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
一片淫糜混乱中,摆在床头的手机嗡嗡震响,陈苛昱不耐烦地别头看去,祝菁宜余光跟着扫过。
来电显示亮着叁个大字:司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