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缺。”林清就着姿势朝上蹦了一下, 双腿熟练地勾住谢祁川的腰,“我还缺一个洗衣做饭外加陪睡的小助理。”
谢祁川背着林清, 用头发蹭了蹭林清的脸颊,“我很乐意。”
两个人黏在一起, 笑闹着进了门。
林清揪着谢祁川的耳朵, 凑到他脖颈吹气,谢祁川则勾着手指在林清屁股上捏了一把。
“咳咳。”
就在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一阵咳嗽的声音。
林清贴在谢祁川耳边小声说:“周婶今早不是跟我们说, 她今天回家吗?”
谢祁川听了之后, 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环视周围寻找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不过还没听等到他找到工具,他就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姐,姐夫。”谢祁川意外的问:“你们不是说下周回来吗?”
谢简意和徐怀景并肩站在一起, 微笑看着像是在谈恋爱的两人。
林清傻眼了。
谢简意的眉眼和谢祁川很像, 五官大气明艳, 还带着几分英气。她身边的徐怀景比她高出一个头, 样貌出色,仔细看了还会发现, 他的眼睛竟然是蓝色的。
反应过来的林清像是没电的玩具, 从谢祁川身上滑了下来,手指捏着谢祁川的衣角, 难为情地叫人,“姐姐,姐夫,你们好,我是林清。”
这次见面猝不及防,谢祁川没有意料到,而知晓剧情的林清则完全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小说中,谢简意在当年事故没多久便出国治疗,不过身体的伤很快就治好了,只是精神却一直没有恢复,总是疯疯癫癫的,只有见到谢祁川时才会短暂地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
“事情处理的比较顺利,我们就提前回来了。”谢简意亲切地朝林清招手,“小清来,我们说说话吧,终于见到你了。”
林清看了一眼谢祁川,见他也鼓励自己,于是便走过去了。
聊了一会儿后,林清觉得眼前的谢简意简直不能太正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疾病的样子。
谢简意痊愈后就留在国外念书,最后和徐怀景结婚了。徐怀景是混血,从小在国外长大,谢简意治疗心理的机构就是他家开的。
“不好意思,我们两个定居在国外,得知小川和你结婚我们本想回来的,只是工作实在抽不开身。”谢简意带着歉意笑了笑。
“没关系的,人什么时候都能见。”
三楼的房间虽然常年没有人住,但周婶也会定时打扫,林清和谢祁川帮二人把行李搬上去。
谢简意看到走廊中挂着的画,驻足停留许久。
二十年了,这里的一切都好像并没有变化。看到林清,谢简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问林清,“我之前寄回来一幅画,是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你还记得吗?”
林清僵住了,他磕磕巴巴地问:“是瓶中的玫瑰花吗?”
“对的。”
“当然记得,画得很好看。”林清当然记得,因为那幅画早就被他卖掉了啊!
怪不得一幅没有署名的油画会被谢祁川放进上锁的置物间,原来那是她亲姐姐画的。
现在想想,画中的落款yi,不就是谢简意的意吗。而且谢简意喜欢画花,这走廊里到处都是,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过已经过了这么久,估计那幅画已经被卖掉了。不管了,他说什么也要把那幅画买回来。
林清下楼后,拿出手机偷偷摸摸地给李穆穆打电话。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他就被人拍了肩膀。
“啊!”林清吓了一跳,手机都拿不稳了。
谢祁川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后,抿唇笑着将手机锁屏,接着装入林清的口袋。
林清原地躲了一下脚,朝皱着眉朝谢祁川说:“你干嘛,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没做亏心事,又怎么会害怕呢?”谢祁川无辜耸肩。
林清被堵得哑口无言。
“跟我来。”谢祁川拉着林清的手继续往下走,“你手心怎么这么湿?是太热了吗?要不要去换件衣服?”
林清迅速回答:“不用。”
看到谢祁川站在置物间门前输入密码,林清恨不得眼前出现一个时间暂停的按钮,花多少钱他都愿意。
打开门,谢祁川想拉着林清进去,结果没拉动。他早就发现了林清的异常,于是忍着笑说:“你怕什么?快进来。”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看三楼的墙上还有一块空白,想找一副画挂上去。”
“什么画?”林清感觉自己的腿都在发抖,他一直想把偷偷卖掉的东西都买回来的,结果每次想起时都会有这样那样的紧急事情出现,这件事也就被一拖再拖。
“我觉得二姐提到的那幅就不错。”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眼看瞒不住了,林清把心一横,“别找了,画被我卖掉了。”
“哦?”谢祁川挑眉,抬手掀起一块黑布,“那我这里怎么有一幅一模一样的?”
“什么?”林清惊呆了,他松开谢祁川的手,走到画前仔细看过,发现真是原来的那幅。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林清低下头闷声问。
谢祁川走到林清面前,用食指抬起林清的下巴,两人目光直视,“我认识那间画廊的老板,他看到是yi的画就联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