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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生活 > 隐秘 (公媳 H) > 门外有人
  闻旭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他原以为两人能速战速决。
  但儿媳的花穴又紧又嫩,他的棍子又怎么会浅尝辄止。一进了那秘处,就像是野狗叼着骨头,恨不能把内髓也榨干。
  筋脉兴奋地直跳,龟头嘬着嫩芯不放,根部敏感的输精管酥麻,他压着掌心绵软的臀肉,将里面温热的小口紧紧压向自己亟待宣泄的棍子。
  “哈……”温欣呜咽着轻叫一声。
  男人唇舌一裹,就把那粉舌缠住吸吮,搅弄着里面因快感生出的口津。
  温欣眼睛失神,无意识地吞咽着他渡过来的津液,舌头舔抿着大舌,被身体里的快感推着走。
  战栗几下又被体内粗硬的铁棍顶上高潮,温欣眼前闪过白光。
  卫生间里的春情不知持续了多久。
  闻旭闭眼感受棍身淋上的热液和穴内又一轮紧致的嗦绞,抱着女人瘫软下来的身子狠狠冲刺数百下,在二楼走廊突然出现的嘈杂女声里,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射进花穴深处。
  颈口被男人高潮的冲刺撞出条小缝,精液在冲刺间被射进去一些,随着小缝合拢,被吸收进子宫深处。
  “这里就是我们的书房和卧室……”
  走廊里的女声越来越清晰,是柳芳在带着孙青云参观别墅。
  温欣夹着体内公公还没软掉的棍子,脸上还带着高潮后舒爽的红晕。
  闻旭射了一轮,却感觉意犹未尽,棍子微勃,埋在湿软的穴里没出来。
  两人就在卫生间里,维持着性器相贴的姿势,面对面搂抱着,听着旁边柳芳和孙青云近在咫尺的交谈声。
  “这边是书房,旁边有个公用的卫生间……这边的主卧、次卧、客卧……”
  柳芳就在一门之隔外停住,拉着孙青云说什么。卫生间的磨砂门隐约露出外面的影子,两人的声音近在咫尺。
  温欣双臂紧紧环搂住闻旭,双腿夹着他的腰,穴肉紧紧收缩着裹着肉棒。
  闻旭被这难抑的紧致弄得一个激灵,下身已经射了满壶的棍子被花芯一嘬,又被嫩肉挤出一股余精来,一阵直击天灵盖的爽意让向来自持的男人也忍不住“唔”地叹了一声。
  “谁在厕所?”门外柳芳听见声响,敲了下门。
  闻旭平复了几个呼吸,才把那股酥麻缓和下来,“我在上厕所。”
  温欣埋在公公颈边,感受着穴肉里的蜜水与男人射出的浓精碰撞,想起刚才柳芳在餐桌上的明嘲暗讽,心里念头一起,将头埋到闻旭颈边,微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喉结。
  外面柳芳说了句,“你看见温欣没?”
  闻旭被女人小猫一样的舔抿弄得心痒,神思不属,只摩挲着怀里的娇躯,漫不经心回了一句,“不知道……”
  她正在找的儿媳,此时正在隐蔽的卫生间里,夹着公公的棍子,被射了一肚子精水。
  温欣夹着公公的腰,腿根在他腰上磨搓了几下,臀肉发力,含着他的硬棍蹭了蹭。
  曼妙的腰肢扭得像个妖精。
  柳芳还在外面嘀嘀咕咕,“又不知道在哪里躲懒……一天到晚不见个人……”
  孙青云假惺惺地劝她。
  一门之隔,卫生间里的两人无声地厮磨着,温欣被体内又变硬变胀的巨棍弄得难耐,勾着脚尖,大腿绷紧了挂在男人身上。
  花穴内的精液和蜜液没有流出去,全被重新硬涨的棍子堵在深处,一股酸胀。
  她磨着那处灼热的巨根,潮着眼睛颤抖。
  男人低头,大舌勾缠住她的,把两人粗重的喘息压在相贴的唇舌里。
  因为柳芳和孙青云就在门外,两人不能大开大合干弄,只能借着身体的摩挲和滑动缓解体内的痒,温欣穴口的软肉没有规律地吸嗦着紫黑硬棍的根部,花穴深处的媚肉不自觉的裹吸。
  饱胀之下,突然的高潮没有一丝预兆,她小腿猛地一弯,紧紧夹着公公的腰,两人相交的性器间溢出几股水。
  男人兜头被淋了股热液,舒服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狠狠咬着她的嘴往深处顶了顶。
  温欣脑子一片空白,连外面的人声都挺不太清了,满脑子都是白光。
  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抱着她开始粗捣。一下一下,又狠又重,臂间肌肉鼓胀到要把衬衫挤爆。
  她看了眼门外,沙哑着声音小声问,“走了?”
  闻旭在她耳边说,“在客卧。”
  那就是还在二楼了。
  温欣咬着他结实有力的的肩膀,把嘴里溢出的呻吟小声泻出来。
  害怕声响太大,男人没有把棍子全部捣进去,但这已经足够刺激,两人的身下积了一滩白浊的水液。
  门外又传来交谈的声音,这是她们参观完卧室又往回走了。闻旭身下的动作没停,温欣紧紧收缩着嫩肉,心跳如鼓。
  声音没有在门外停留太久,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楼梯口,像是已经下楼了。
  温欣还没来得及侧耳细听,闻旭身下猛烈的进犯就让她失了神。
  女人的花穴是块宝地,哪怕高潮了许多次也紧致湿软,甚至还因为泛滥的蜜水越显滋味。
  花径窄小弯曲,嫩嫩的齐根箍住肉棍,像是为男人不似常人粗长的棍子量身定制。
  男人被刺激得狠,身下的动作又野又猛,她腿已经软得勾不住他,被他抱着坐在洗手池边。
  臀尖抵着冰凉光滑的池壁,体内是灼热硬涨的铁棍,温欣绞着棍子又喷了股水。
  男人耸着臀肉深深顶撞进去,迎着热液蹭着开了小口的宫颈,马眼嘬吸着小口,被那儿热情的服侍弄得尾椎发麻。
  数百下狠顶,花芯的小口抽搐着张开,男人低喘着把白稠的粘精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