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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被轻咬了一口,岑砚粗声道:“别走神。”
  庄冬卿笑了下, 回拥岑砚,乱着气息请求, “我乖乖的你能轻点吗?”
  “嗯?”
  “又不会跑的,阿砚。”
  说完去回吻岑砚, 不知道是动作还是话语取悦了对方, 后续果然又放轻了力道, 开始照顾起庄冬卿的感受。
  等空气稀薄得再无法继续,岑砚才放开。
  庄冬卿舌根麻完了,被亲得很凶。
  急促地呼吸间,岑砚紧拥着他,用下颌蹭庄冬卿的颊面。
  吐息凑在一处,热气聚集得人很潮热,但谁都没有放开彼此。
  庄冬卿蓦的又笑了下。
  “怎么了?”岑砚问他。
  “你要听?有些可笑。”
  不待岑砚回答,庄冬卿解释道:“莫名感觉自己好像是恶龙的宝物。”
  抚在他脸颊上的手顿了顿,岑砚问得很怪,“不喜欢?”
  庄冬卿又吐了口气,往岑砚怀里挤了挤,脸埋在对方肩上,闷声道:“不啊。”
  “只是有些不可思议。”
  意料之外,又好似情理之中。
  却被岑砚在额头上落了一吻,认真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有什么奇怪的。”
  “是吗?”
  “是啊。”
  庄冬卿:“换个人也会吗?”
  岑砚默了会儿。
  庄冬卿:“不是无理取闹,就是很好奇,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
  腰侧肌肉的线条走势流畅,对于庄冬卿,手感很好。
  也不是完全无凭据的发问,心里某个角落,庄冬卿想的是原身,书里面他们一家三口好似也很好的样子,庄冬卿好奇,要是他没有出现,岑砚也会和原身这样……
  或者换一个说法,毕竟原身有直男白月光。
  岑砚也会对原身和对现在自己这般吗?
  庄冬卿想知道。
  落在下颌的长指顿了顿,又慢慢来回抚过,乐此不疲。
  岑砚最终回答了他,“我不知道。”
  “我以前没有想象过这种场景,至少在离京前,我不会主动寻求身边人。”
  “但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如果不是你,换个人,应当会很难让我……每天有这种感受……”
  庄冬卿:“什么感受?”
  岑砚:“觉得生活很有趣,充满期待。”
  岑砚柔软了神情,缓缓道来:“安安是个很乖巧的孩子,我每天都想见到他,想看着他长大长高,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觉得很有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自己的,哪怕有什么不好,我也不会觉得他差。”
  顿了顿,岑砚坦白道,“嗯,我偏心地觉得他就是最可爱的小孩。”
  “和他待在一起就会很快乐。”
  “甚至有时候发现他身上像我或者像你的点,也能乐呵一阵。”
  “他是你带来的。”
  “他没出生的时候,我觉得有你就很好了,甚至当时想过,万一……”
  “当然,现在这种想法不能说了。”
  “但真正等他出生了,带来的改变,还是远超了我的想象,我会……”
  话语断了,拨弄庄冬卿下颌的手指也顿住了。
  庄冬卿想抬头,却被岑砚按住了后颈,动弹不得。
  “会觉得每天好似活在梦里一样。”
  声音很轻,和他的话语般,显得极不真实。
  “像是一个很美的梦。”
  “真实又梦幻。”
  “每这样过一天,都会心生感激,感恩神佛。”
  庄冬卿失语。
  耳轮上又被轻轻的碎吻覆盖,庄冬卿背脊都颤了颤。
  庄冬卿:“是真的。”
  “我和安安都是。”
  岑砚忽道:“若是换个人,卿卿你也会对他这般好吗?”
  问懵了庄冬卿。
  但岑砚内心早已有了答案,捏着庄冬卿的耳垂道:“我想会吧。”
  “你对所有人都很好。”
  “院子里也没有仆佣不喜欢你,连阿嬷都对你赞不绝口。”
  “卿卿你就是有这样的讨人喜欢的本事。”
  “你心又不大,只要对方也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小有积蓄,你也会这般好的。”
  岑砚一直都很清楚。
  甚至于清醒。
  并不是庄冬卿离不开他。
  而是……
  岑砚在庄冬卿耳朵边低低道:“不过这些假设都没用,你已经是我的了,卿卿。”
  庄冬卿耳根听得麻麻的。
  吐息喷洒在皮肤上,岑砚继续道:“我很喜欢这种日子。”
  “所以我不允许有人来破坏。”
  “哪怕是试探……”
  庄冬卿的耳朵被咬住了,感觉不重,却又暗暗地带了些力道。
  似是惩罚的一口,留了些微印子。
  “懂么?”
  庄冬卿:“……”
  庄冬卿:“你是这样想的。”
  倒是没料到,还真是占有欲的事情……
  岑砚:“不喜欢?”
  “不喜欢也来不及了。”
  庄冬卿:“……”
  感觉岑砚的手在往他衣襟里伸,嘴里说着不在乎,却急切地想要证明些什么。
  庄冬卿没有抗拒。
  缓了缓,庄冬卿道:“不是,谈不上。”
  感觉岑砚扣在他后颈的手松了,庄冬卿去瞧岑砚,一字一句道:“或许下次你可以和我说说,不用自己闷在心里。”
  不必自苦。
  庄冬卿觉得岑砚读懂了他的表情,因为下一刻,便被深重地侵吻。
  感觉刹不住车的时候,庄冬卿还想着今天玩的花样:“我再帮你……”
  被岑砚急促地打断,“不了。”
  “下面吞一样的。”
  *
  庄冬卿一觉睡到了午时。
  早间岑安安来找过他,爬上床亲了他两口,岑砚瞧他实在是困,便将小崽子哄了出去。
  早饭也没吃,睡到午时起来,才将将感觉好些。
  一照镜子,完全没法看。
  以前岑砚都会避开脖子的部位,这次好了,全在脖子颈项之上,生怕人不知道似的。
  “……”
  腰也有种被使用过度的酸痛。
  庄冬卿拉开内衫看了眼,意外地在腰侧看到了指印。
  “……”行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