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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换来肩膀上的闷声哭腔:“不。”
  “要!”
  岑砚亲了亲他额发,好笑:“乖乖,你没发现有歧义吗?”
  问完,一贯薄面的庄冬卿却抬起头,面颊绯红看着他,极小声道:“我要。”
  岑砚喉头重重一滚。
  不禁用了点力。
  庄冬卿瞬间咬唇,闭上了眼睛。
  另一只手将庄冬卿的脸压回了肩膀上,岑砚哑声道:“忍着,忍不住了咬我也行,不会停了。”
  “不停。”
  岑砚不禁闭了闭眼,忍耐住了再加重的念头,贴在庄冬卿耳边道:“卿卿,若是一会儿还想自己下马车,就别说话了,嗯?”
  庄冬卿说不出话来了,只点头。
  马车穿行过闹市,马蹄哒哒,车轮滚滚。
  月光洒满大盛,清冷如水。
  隔着一道车帘,车内却是温暖如春。
  坐下去的那刻,庄冬卿眼前全然被泪打湿了。
  张嘴换气,一点点尖若隐若现。
  继而被吻住,肩膀被岑砚不由分说往下压实了,破碎的喉音也全被咽了下去。
  庄冬卿眼睫濡湿,颤动不休。
  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但,他的反应又是另一幅姿态。
  很配合。
  很乖。
  张嘴任由岑砚吻过每一处。
  也扭着,很急切地与他碰触。
  路并不平坦,马车内狭隘,不好放开手脚,但是行走的途中,一起一伏间,却又可以提供很多未可知的乐趣。
  碾过一颗石子,马车哐当大晃一下。
  庄冬卿跟着车身起落,落实的那刻,紧紧抱住岑砚,忍不住去咬岑砚肩膀止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岑砚抚着他背脊,帮他平复。
  脑子都被颠得晕乎,庄冬卿抬起头,本能地去索吻。
  如愿唇齿碰触。
  岑砚浑身肌肉因发力贲起,缓慢斯摩,车内渐渐又响起若隐若现的哭腔。
  “难受记得说。”
  换了口气,岑砚对庄冬卿道。
  庄冬卿摇头,闷声道:“喜欢。”
  岑砚呼吸重了,再度去压庄冬卿肩膀,压得人抖个不停,难耐道:“那多吃一会。”
  庄冬卿说不出话。
  却点了点头。
  下一刻,感觉岑砚的手又用了些力,仿佛要把他碾进骨子里似的。
  *
  马车最后直接进了王府。
  比平时更深入的,一路驶进了东厢。
  柳七在马车门沿上敲了敲,低声道:“主子,人都遣散了,我们马上去厨房,烧些热水放到盥室。”
  须臾,传出岑砚低哑的声音,“好。”
  柳七退下了,等脚步声走远,岑砚与庄冬卿这才出来。
  庄冬卿是被岑砚抱着的。
  两个人也,没有分开。
  被岑砚的大掌捧着,下马车的时候,庄冬卿低低呜咽。
  其后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种煎熬。
  进了内室,岑砚却也不急,抱着他,故意的一样,找出火折子,开始点灯。
  一盏一盏,又一盏。
  亮得庄冬卿睁不开眼睛了,岑砚才将他放下。
  脚踩到地上,软得站不稳。
  岑砚却不去床上,就在软榻边,拍拍庄冬卿,让他转过去扶着靠背,塌腰。
  庄冬卿:“……”
  还是照做了。
  马车上太狭隘,两个人都没有个痛快,放开了手脚,庄冬卿脑子都要被晃散了黄。
  控制不住声音,后知后觉意识到在王府,便索性放开了。
  溅在了塌上,庄冬卿眼神发直。
  过了劲儿,失了力道,刚一松手,便被岑砚眼疾手快揽住了,掰过脸接了个长吻。
  慢慢回过神,庄冬卿才听到盥室传来了水声。
  之前盥室和主屋是分开的,后面住一起了,岑砚嫌麻烦,在外间又开了道门,把主屋与盥室联通了起来。
  故而等岑砚给庄冬卿虚虚理好衣服,便抱着人过去了。
  将庄冬卿放到浴桶里,下人们都乖觉出去了,岑砚亲了亲庄冬卿鼻梁道:“先洗洗,一会儿再来。”
  庄冬卿先点了头。
  脑子在后面狂追不上,过了阵子,才反应过来,还有后半句。
  庄冬卿:“……”
  选择装死好了。
  这一夜漫长,庄冬卿还……挺配合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行了。
  明明其实已经很累了。
  胡闹到了半夜,才又进了盥室,庄冬卿困得在浴桶里闭了眼睛。
  第二日醒来得早,睁眼岑砚还抱着他。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
  但等庄冬卿出去小解后再回来。
  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反应……消不下去。
  岑砚摸他额头,也跟着皱了眉,知道不对,不敢再弄了。
  岑砚唤了六福:“去,让赵爷来一趟。”
  回了屋,给庄冬卿穿衣服的时候,又问他:“我还是香的吗?”
  庄冬卿点了点头。
  硬要说的话,庄冬卿:“没昨晚香气重,感觉,淡了。”
  “行,先起来,忍忍。”
  庄冬卿乖顺点了点头。
  *
  清晨天光乍亮,赵爷被传到了东厢。
  内室昨日胡闹过,庄冬卿不好意思,便选择的在客房把脉。
  庄冬卿很尴尬地伸出了手。
  岑砚在边上说情况,庄冬卿假装自己听不见。
  赵爷一搭脉,“咦”了一声。
  接着便是熟悉的反复换手,细细查探过,赵爷惊喜道:“毒素要断根了。”
  岑砚闻言也是一喜,继而又迟疑:“既是要断根了,为何他还如此?”
  庄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观鼻鼻观心。
  赵爷的说法还是那么专业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医风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动,情动的时候,也更容易牵扯出来,都是一样的,一个原理。”
  “这药古怪,要断根的时候,最后一点毒藏不住,尽数挥发,也是正常的。”
  “脉象上我已经摸不出来异常了。”
  “估计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断根,还需喝多一段时间药。”
  “所以……”
  赵爷:“这段时间怕是只有劳烦主子了。”
  岑砚倒是很乐意,但是,“如此频繁,他身体能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