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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烨宸站在陈念巧身前问道:“母后的远方兄长,家有一对双生女儿,怎么不见另一位?”
  陈念巧忙磕头,按照苏嬷嬷交代的回答道:“姐姐身染疾病,昨日病终了。”
  凌烨宸叹了一声,把陈念巧扶起来,道:“真可惜,朕还想如果有一双美人伴在左右,倒是一桩美事。”
  陈念巧脸一红,飞快的看了眼凌烨宸的脸容,只这一眼,就心慌意乱,她乖顺道:“皇上,妾身以后一定代姐姐好好侍奉皇上。”
  凌烨宸柔声道:“如此甚好。”
  下一刻,那妖冶的红衣女子走到凌烨宸身边,一把推开陈念巧,然后倚在凌烨宸怀里,“皇上,臣妾不喜欢这个女人。”
  凌烨宸嘴唇勾起,玩味一笑,他手指轻抚妖冶女子的绝美脸颊:“爱妃既然不喜欢,那朕自是不能留她了?”
  陈念巧听罢脸色大变。加上薛玉凝和尤怜之,三个女孩子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恨生。
  。
  ☆、为救怜之,甘受鞭责
  陈念巧慌忙跪地:“皇上饶命。”
  凌烨宸似真似假的说了句:“家有恶妻,朕也爱莫能助。”
  薛玉凝紧紧攥着手,难道皇上真的如此纵容恨生娘娘?仅仅因为她的一句不喜欢,就要杀了陈念巧?更何况,陈念巧还是太后的侄女。难道皇上不用顾忌和太后的母子感情?
  恨生娇嗔道:“皇上好坏,人家才不是恶妻。”
  她走到一直侯在皇上不远处的御前侍卫邢掣身边道:“邢大人,你的剑借我一用。”
  邢掣顿时头疼,这把剑不知被眼前的恨生娘娘借去了几回了。但是没有声张,抽出长剑递给了恨生。一边的月公公看到邢掣的模样,不禁忍笑。
  恨生走到跪在地上的陈念巧跟前,用长剑托起陈念巧的下巴,“丑死了,就凭你,也想伺候皇上。你说我是一剑刺到你心脏呢?还是先毁了你的容,然后再慢慢的折磨你呢?”
  陈念巧连连摇头,满脸恐惧,“不要杀我,我姑姑是太后娘娘,你杀了我,她不会放过你的。”
  恨生一巴掌打在陈念巧的脸上,骂道:“我最恨别人威胁我。管你姑姑是谁!”
  她双手握住剑柄,猛的刺进了陈念巧的心脏。陈念巧口吐鲜血,眼睛恐怖的圆睁,不一会就毙了命。而陈念巧的血溅在了恨生的绣鞋之上。
  薛玉凝和尤怜之吓得尖叫出声,看着眼前陈念巧的尸体,两个女孩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凌烨宸低笑一声,把恨生拥在怀里,道:“现在开心了吗?”
  恨生生气的鼓起腮帮子,不理凌烨宸。看见了绣鞋上的血迹,调皮一笑:“臣妾的鞋脏了,皇上帮臣妾擦。”
  在场的丫鬟奴才一向知道皇上纵容恨生娘娘,可是听到这句话,还是吃了一惊。
  薛玉凝也愣在了当场,这个恨生娘娘当真如此放肆?
  接下来,让所有人震惊不已的是,凌烨宸缓缓的蹲下身,准备用衣袖帮恨生擦拭绣鞋。
  薛玉凝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酸涩,难道他爱恨生到了这种地步?
  尤怜之突然出了声:“皇上不要。皇上乃一国之君,怎么可以帮一个妃子擦鞋?”
  凌烨宸停下手里的动作,打量了一眼尤怜之,尤怜之正巧抬头,和凌烨宸对视,下一刻,尤怜之像是见到了稀奇的东西一样,皇上的眼睛为什么是琥珀色的?而且她为什么根本无法移开视线。仿佛被那双眼眸吞没了一般。
  薛玉凝察觉了尤怜之的异样,忙拉尤怜之的衣袖,小声道:“怜之,快低下头,不要看皇上的眼睛。”
  可是尤怜之根本像是没有听到薛玉凝的话。
  凌烨宸显然不悦尤怜之这样像盯着他,不单是不悦,更是盛怒。
  恨生幸灾乐祸:“这下,有人要遭殃了。”
  凌烨宸一指尤怜之,对侯在一边的月下说道:“月公公,赐毒酒。”
  月下端起酒杯来到尤怜之身前,拿起酒杯就要给她灌毒酒。薛玉凝手一挥,把酒杯打落在地。她把尤怜之护在身后,对凌烨宸道:“皇上请开恩,怜之不是故意要冒犯圣驾,还请皇上念在她本是好意的份上,饶她不死。”
  凌烨宸睨了眼薛玉凝:“朕为什么要听你求情?”
  “因为皇上是贤明的君王,怜之虽是皇上的妃子,但也是皇的子民,臣妾相信皇上不会伤害自己的子民。”薛玉凝道。
  凌烨宸嘴角勾起:“牵强的理由。不过,朕给你个机会,你和你身后的女人只能活一个,你怎样选择?”
  薛玉凝低头说道:“回皇上,臣妾不想死。但是臣妾也不能不管怜之,所以,请皇上开恩。”
  凌烨宸轻笑“有意思。”他站起身,把一边看好戏的恨生拥在怀里,稍显为难的说道:“恨生,你来帮朕出个主意,朕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处理不好,可就背上了不爱子民的罪过了。”
  恨生倚在凌烨宸怀里,调皮的笑了起来:“皇上,这样如何?让臣妾打丞相家千金五鞭,要是她还活着呢,就饶了她们二人,要是她被我打死了,”恨生眼里闪过一丝狠光,接着道:“那就送她身后那女人一道见阎王。”
  凌烨宸嘴角勾起,睨了眼薛玉凝,“这样的条件,你愿意接受吗?”
  尤怜之担忧的拉了拉薛玉凝,薛玉凝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随后她认真道:“臣妾接受。”
  凌烨宸站起身,冷声道:“来人啊,把鞭子拿来。”
  之后,一个小宫女把鞭子呈了上来,恨生拿起鞭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啊?,丞相家的千金,我忘了给你介绍了,我手里的鞭子呢,是我命人专门定做的,我给它起名叫牙鞭。”
  薛玉凝不解的抬头,只见恨生手里的鞭子上面,每隔不远就有一个锋利的刀片。
  恨生接着耐心道:“之所以叫牙鞭,是因为,鞭子打在身上,刀片陷在肉里,我轻轻一捞,就能拽下你身上的肉来,这鞭子制好还没用过呢,你是我第一个试验品。”
  薛玉凝不禁手冒冷汗,她刚才还在想,五鞭子她可以承受得来。可是这下,她不确定了,但是为了两个人的性命,她要赌一赌。
  恨生,猛的扬起鞭子。
  “且慢。”凌烨宸出了声。
  恨生不解道,难道皇上不舍得?“皇上,你…”
  薛玉凝心里一暖,他…或许还记得她。
  凌烨宸走到薛玉凝身前,凝着薛玉凝,冷声道:“来人啊,帮丞相家千金把棉衣退了。”
  薛玉凝苦笑,心里酸涩极了,他让恨生住手原来是因为这样。让她把棉衣退了,那样打得才更痛,是这样吗?
  两个小宫女走来,要脱掉薛玉凝的棉衣,薛玉凝没有反抗,也没有求饶,因为是他要打她,所以,她就让他打。只要他开心。
  薛玉凝现在仅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恨生上前,鞭子猛的挥下。刀片切到皮肉里,猛的一拉扯,衣服带着血肉,被撕了下来。薛玉凝紧咬下唇,强迫自己不呼出声。第二鞭落在身上,薛玉凝疼的趴在了地上,血已经浸染了白色的里衣,背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伤口叫人触目惊心。薛玉凝紧攥着拳头,指甲没入手心里,划破了手掌心。
  尤怜之哭着哀求:“皇上,求你开恩,饶了姐姐,求求你。”
  这时候,几个宫女过来,把尤怜之拖到一边。
  恨生抬起鞭子再次猛然挥下,这是第三鞭,薛玉凝背上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她额头上满是汗水,她一定要活下来,不然,非但救不了尤怜之,而且两个人都得死。
  接着是第四鞭,可是恨生才刚抬起来手,凌烨宸就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恨生不解:“皇上,这次又是为何?莫不是看着血肉模糊的女人,犯了恻隐之心?”
  。
  ☆、侍寝夜不欢
  凌烨宸邪魅一笑:“鞭子太重,朕怕你累着。”然后他扫了眼邢掣,吩咐道:“邢掣,你去打。”
  薛玉凝此刻觉得心比身体疼,凌烨宸让邢掣来打她,意思是说恨生打得不够重吗?他真的忘了她,还是说他…恨她?
  邢掣头更疼了,他又次充当了刽子手。邢掣上前接过恨生手里的鞭子,地上的女子太瘦小,他这一鞭子下去,定是会要了她的命,更别提抽两鞭子,但是,皇上的命令一向不容违抗,于是他抬起手,猛的挥下,接着没有看薛玉凝,又挥下了第五鞭。
  恨生蹲下身,手放在薛玉凝鼻尖,愉悦道“皇上,她咽气了。”
  尤怜之哭喊道:“姐姐!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
  凌烨宸冷声道:“月下,给礼部侍郎之女赐毒酒。”
  月公公再次倒了毒酒,走到尤怜之身前,撬开她的牙关。
  这时候,薛玉凝嘤咛一声,缓缓的伸手拉住凌烨宸的衣摆,虚弱道:“皇上,…臣妾还活着,望皇上信守…诺言,饶过我们两个人。”
  凌烨宸眼里闪过一抹讶异,她还活着?是什么让她这样顽强?邢掣的内力可不弱,那两鞭子下去,怕是连一个壮汉都吃不消,而她却还活着?
  他俯下身,执起薛玉凝苍白的小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月下吃惊,皇上竟然问这个血肉模糊的女子叫什么名字,那就表示今晚是这个女子侍寝了,可是,这么重的伤,还如何侍寝?皇上的喜好越来越…不能理解了。
  “臣妾名叫薛玉凝。”薛玉凝虚弱道。她眼里涌出了泪水。不知的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是不是能唤起他一点回忆?
  凌烨宸凝着薛玉凝须臾,之后站起身,走回龙椅坐下,吩咐道:“月公公,传朕的旨意。”
  有一个人表现的很奇怪,那就是恨生,按照常理她该生气或是说嫉妒皇上即将宠幸薛玉凝的,而她此刻却又懒懒的趴在凌烨宸的腿上,好像周围发生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月公公赶忙拿了圣旨打开,宣读了起来:“礼部侍郎之女尤怜之,温柔贤淑,深得朕心,故封尤怜之为贵妃,赐居永详宫。丞相之女薛玉凝,蕙质兰心,封其为妃,赐居储秀宫。钦此。”
  薛玉凝昏倒前,意识到了三件事:第一,圣旨是早就已经拟好的。第二,凌烨宸早就知道进宫的妃子最后会剩下她和尤怜之两个人。第三,在她的封妃的圣旨里,凌烨宸没有说:深得朕心。
  难道这一切都在凌烨宸的掌握之内?
  再次醒来的时候,薛玉凝发现自己正趴在冰凉的地上,旁边候着几个宫女,不远处檀木椅上,凌烨宸洒然而坐。
  “爱妃醒了?”凌烨宸起身来到薛玉凝身旁,俯视着地上趴在血泊里的瘦削人儿。
  薛玉凝抬眼看到了凌烨宸炫黑镶有金丝的靴子,她抬手抓住了凌烨宸的衣摆,虚弱道:“皇上,你不记得臣妾了吗?”
  凌烨宸眼里有一抹挣扎,就像是想承认却又不能,于是他蹲下身,执起薛玉凝的小脸:“刚在在养心殿,爱妃那么勇敢,朕怎么会忘了你呢。”
  薛玉凝摇摇头,他还是把她忘了,她决定赌一赌,说了小时候说过的那句话:“…皇上的眼睛好漂亮。”
  凌烨宸仿佛看到了一个七岁的甜美女孩,稚气的说着‘烨宸哥哥,不要哭了,你的眼睛很漂亮。’他双拳紧握,一把推开了薛玉凝,“今天是朕和爱妃的新婚夜,理应该喝一杯交杯酒才是。”
  他转身离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壶酒,他蹲下身,说道:“朕忘了,爱妃现在身受重伤,交杯酒不急着喝,疗伤要紧。”他拎起酒壶,慢慢的朝薛玉凝的背上浇下。
  薛玉凝痛呼出声,酒水接触伤口,钻心的疼痛,她眼含泪水,依旧没有喊出声,她终于说出那一直不愿意承认的话:“皇上,你讨厌我,是不是?白天在养心殿,你夸奖陈念巧,夸奖尤怜之却独独不对我做出评价。让我活下来是你一早就安排好的,是不是?”
  “不,朕不讨厌你,朕恨你,看到你朕就恨不得杀了你。不过,朕发现,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更让朕愉快。”
  “为什么…?”
  “要怪就怪你是薛晟的女儿。”凌烨宸怒道。他把酒壶摔在地上,猛的拍了下桌子。
  爹爹?薛玉凝大惊,难道凌烨宸和她爹爹之间有什么仇恨?可是,爹爹明明为官清廉,而他们君臣之间也处之有道。
  “来人啊,伺候爱妃沐浴,**一刻值千金,朕要和爱妃共度良宵。”凌烨宸说罢,就走到桌边独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