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有棠瞬间屏住呼吸,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不自觉地收紧,紧紧攀附住她的后背──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突然,令狐逐暮低笑了一声,气音滚烫地喷洒在她的锁骨上。
"想要?"
边问着,她的指腹轻轻滑过女孩的敏感处,掌心按压着,似乎并不着急进去,缓缓磨蹭着,带着令人发疯的力道。
"还是不想要──?"
每个音节都彷彿企图摧毁女孩的理智。
随着肉物前后蹭弄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狠,炙热的硬物每次擦过阴蒂,细软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女孩喉间洩出。
"嗯......啊......!"
指甲激动的刮抓着对方的后背,羞耻与渴望交织,在体内不停衝撞着摇摇欲坠的意识,她甚至主动的微微摆动着腰身去迎合。
想要更靠近一些、再深入一点。
听她从唇齿之间洩漏出来的吟哼,令狐逐暮再次停下了胯部的动作。
"......?"
满意的看着纪有棠焦急却难以啟齿的模样,她问
"想要什么?"
她慢条斯理地问,语调慵懒,指尖还在她的腿间来回划着细小的圆,似乎一点不着急。
纪有棠歛着眼眸不知在考虑什么,一边还细碎地喘息着。
双腿间的空虚感几乎让她发狂。
最终颤抖着张嘴,软软地求她
"姐姐……要我……"
鹿一般水润的眼眸,带着深深的渴求与浓烈的爱慕。
她的声音软得不行,尾音甚至带着些许哽咽,好似这句话是她万般费力将满腔羞耻吞下肚,拚尽全力才终于诚实了一回。
令狐逐暮的笑容就这么僵在嘴角,她直直望进女孩眼底,同时感受着胸腔剧烈的震动。
直到鼻头发酸,直到眼眶泛红。
直到泪水滴答、滴答的──
纪有棠睁大了眼,嘴张了张,好似要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的样子,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掌心轻轻贴在了女人脸颊上,自己的眼周也逐渐泛红。
"别哭……"她轻声呢喃,指腹一点点地抚过对方眉眼。
"你哭,我、──"
说着,纪有棠喉头一紧"我也想哭……"
这一句她带着浓浓的哭腔说着。
是喜欢吗?或是爱。
她不明白。
手臂上的力道一紧,纪有棠将女人往下一扯便再次亲吻上去。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贴着鼻尖,呼吸相互纠缠着湿热而杂乱。
不一会儿,令狐逐暮微微退后,眼神深沉地看着纪有棠,一隻手下滑,温柔却坚定地牵引着女孩的腿,环住自己的腰。
姿势毫无保留,没有退路──
纪有棠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令狐逐暮缓缓地、毫不仓促地逐步挺入。
热度从最深处蔓延开来,像是某种情绪终于被打开,涌入心脏的每一个角落。
纪有棠倒抽一口气,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穴腔被火烫硬物塞满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即便有过几次经验,却从未像此刻这样令她兴奋、激动。
"……好、舒服……"
她说得很小声,却足够燃尽女人仅存的理智。
令狐逐暮屏住了呼吸,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
下一秒,她的腰猛然一送,整根没入其中。
女孩身体僵住,突如其来的衝撞使她抽了口凉气,体内包裹着气势十足的性器,肉壁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正一下下的跳动着。
还未完全适应,令狐逐暮便在耳边喃喃"我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