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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丛里不知道有什么,颜贺回家的路上就过敏了。整个背后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点,痒得不行。
  颜贺一边走,一边伸手去挠,可后背上的红疹太多,他无法一一挠到,只能扭来扭去用衣料摩擦来缓解瘙痒。
  这时候了,他还在暗自庆幸,幸好躺在花丛里的是他而不是沉蕴,不然沉蕴的一身雪肤要是长了红疹,他得心疼死。
  回到家,他第一时间打了冷水冲洗,可依旧无济于事,背后没过多久就起了大片风团,又痒又肿。
  还好沉蕴是易过敏体质,包里常备着抗过敏药,她翻出氯雷他定给他服下。
  但药效发挥需要一定的时间,一时半会,瘙痒难止,颜贺仍是忍不住的想去抓挠,甚至肩膀上都被他挠出了血痕。
  沉蕴怕他越挠越痒,于是让他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自己则拿着青草膏给他涂上止痒。
  一打开药瓶,一股清凉醒脑的薄荷味就窜了出来。她用指尖挖了一块晶莹透绿的膏体,抹在他背上最红肿的位置,再用温热的掌心化开。
  刹时,颜贺便感觉背上清凉舒适,瘙痒感也减轻了许多。
  沉蕴一边涂,一边用嘴轻轻吹。这样凉意可以发散得更快些。
  背虽然没那么痒了,但颜贺被她这轻柔的气息吹拂得心痒痒。
  就这样一路从他的背涂抹到了他精窄的臀部,这一处也是红痕严重,肿的像被鞭笞了一样。看好文请到:p o1 8ar t. co m
  她用手又挖了一大块药膏给他涂抹在臀上,再以掌化开。手下的精臀窄窄的像一把收起来的伞,但想起这臀曾一缩一缩地顶得她欲罢不能,她有些好奇捏了一把,Q弹紧致,果然是绝世好臀,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掌摩挲着。
  她趁机夹带私货,可颜贺却被她摸的情难自控。臀部肌肤敏锐,她的手软软绵绵,沾了药膏冰冰凉凉,摸得他十分爽慰,甚至埋在床褥中欲根都有了抬首之势。还好趴在床上了,不然被她看见,不免令人羞耻。
  “呼——”她又在对着他的臀部吹气了。
  那气流像一只无形的小手,拂的他的浑身一紧,酥痒感从臀部传到了裆下。
  他躁动地用欲根蹭着柔软的被衾,声音闷闷的。“小蕴,还是有点痒。”
  “要等药效渗透的。”
  “不是,还有这里没涂到。”颜贺艰难地分开双腿,沉蕴这才发现他的阴囊上也缀着几个红团。
  他的脸和脖子因为害羞红成一片,沉蕴忍不住轻笑。“好,这就帮你涂。”
  因为范围不大,她用指尖沾了点药膏,轻轻地点涂在他的红肿处,再用指尖搓开,力求让冰凉的药膏深入每一寸褶皱。
  “呃——”颜贺被揉搓着脆弱敏感的子孙袋,情不自禁囊袋一缩,低吟出声,其实从那清凉药膏被点上去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沉蕴想起他以往逗弄调戏她的私处,突然起了坏心,也想挑逗一下他。
  于是,她将那沉甸甸的肉铃铛整个握在手中,用温热柔滑的掌心揉捏按摩着,一松一放。
  “啊——”那种轻微压力感,又麻又胀,让他有种想要大射四方的冲动。
  此时,沉蕴用另一只手指沾了药膏来回刮擦起他根部凸起的硬筋。
  “嘶——”颜贺倒吸一口凉气,感官瞬间被放大了数倍,他弓起身子,爽得攥紧被角,手上青筋暴起。
  然而沉蕴还没放过他,她接着轻轻在他的根部一吹,又温又凉的气息如一根羽毛搔过。
  颜贺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他的下体,他的欲根极速充血膨胀。情动之下,浑身发烫,过敏之处更加瘙痒,连冰凉的药膏都无法疏解。
  可沉蕴只管点火,并不灭火。
  “好了,都涂到了。”她合上药膏,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颜贺扭动着又痒又热的身体,“我能挠挠吗?”
  “不行,会留疤。”
  “我不怕。”
  “不行!”她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
  见他实在瘙痒难耐,她停顿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听说古人会用鹅毛或丝绸搔痒,既能解痒又能不留疤。”
  闻言,颜贺立马想起身去逮鹅,“那我去扒鹅毛。”
  她止住他,轻声说:“不用,我有办法。”
  颜贺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他正想回头问沉蕴办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