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过程并不怎么顺利,因为她带着的头饰过于碍事。
华雄伸手将之去掉,放在一边之后,这才成功。
“夫君。”
“夫君。”
“夫君……”
蔡琰靠在华雄怀中,红唇轻启,按照华雄要求,复读机一般的喊了起来。
华雄闻言,忍不住的满脸喜色。
不过他还是一本正经的道:“这会儿喊夫君,改口已经改的太晚了。
夫君还在生气,必须要有一些处罚才可以。”
蔡琰小拳拳捶了一下华雄的胸膛:“您……您不是已经处罚过了?
怎么还……太赖皮了”
华雄笑着道:“这才哪到哪?力度远远不够。”
蔡琰道:“那……那这确实是妾身的过错,妾身任罚。”
“轰!”
蔡琰的这话说出,华雄只觉得的脑海之中有战鼓擂响,进军的号角长鸣。
原本还想再说上一些话,好好的调动一下气氛。
但这个时候,却没有了这些心思。
也不让蔡琰起身,单手环着她抱在怀中,华雄起身来到了桌案边。
伸手拿起准备好的精美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到了蔡琰的手中,一杯自己拿着。
二人迅速的喝了一个交杯酒。
走了一个过场之后,华雄嘿嘿一笑,带着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的蔡琰,朝着里面走去……
……(此处两万字)
夜色宁静,天空之中的那轮明月,也悄然的躲在了云层后面,似乎有些害羞。
前院也彻底安静下来,宴请的宾客这些,也都已经尽数走干净了。
一日极尽繁华消散之后,剩下的就是极致的安宁。
当然,华雄府上,倒也不是彻底安静,后院这里,……
房间之中,红烛重新点亮。
蔡琰整个人软的如同面条,浑身上下没有骨头了一般。
秀发都湿漉漉,如同当初她掉进灞水,被华雄从里面刚给捞出来一样。
她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灵魂晃晃悠悠的在云端之上飘着,很久很久之后,才终于算是彻底的回了魂。
与华雄柔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她不顾疲倦,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下床找来了一把剪刀。
华雄见此,目光瞬间一凝,方才还有的一些心思,瞬间就消失了一个干净。
男人,别管功夫再高,也怕剪刀!
尤其是在特定的情况下,对于剪刀,那真的是有着一些天然的恐惧感。
总是觉得凉凉的。
蔡琰拿着剪刀,看着华雄嫣然一笑,红烛映衬之下,看起来格外的美丽。
就是有些吓人。
下一刻,她就将剪刀凑到了华雄的身上。
一手张开剪刀,然后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
有东西应声而断!
只见蔡琰的手中,已经多出来了一些东西——一缕华雄的头发。
蔡琰剪掉华雄的一缕头发之后,接着将自己的头发也给剪下来一缕。
放下剪刀,将两缕头发给结在了一起,放进一个香囊之中,小心的收好。
这就叫做结发夫妻了。
原本这应该是先结发的。
但在某位异常正经,从来都不急色的将军带动下,完全是跑偏了。
一直到这个时候,才算是真的进行结发。
原本按照华雄的说法,就是如今已经这样累了,蔡琰看起来疲倦的厉害,这事情明天再做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蔡琰不肯。
女人对于这些细节性的东西,总是有着一些超乎寻常的在意。
所以还是不顾疲倦的这样做了。
将这些事情做好之后,蔡琰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般,躺在这里,双目之中亮晶晶的。
“夫君。”
蔡琰柔声喊道。
贤者模式的华雄道:“嗯。”
“夫君。”
蔡琰再次柔声喊道。
华雄懒洋洋的道:“嗯,夫人有什么事?”
蔡琰嘻嘻一笑道:“没事,就是想要喊喊你,夫君。”
蔡琰此时,完全就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华雄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蔡琰和自己之间的感情这些,已经有了一个质的变化……
……
同样的夜色之中,冀州这里,也有人未眠。
一盏孤灯散发出昏黄的光,驱散黑暗。
房间之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跪坐在桌案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书信,愣愣的出神。
哪怕是在夜里,在自己的卧室之内,未曾到睡觉的时间,他身上的衣服也穿的非常整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他跪坐在这里好一阵儿了,但身子依旧是非常挺拔。
在他的手边放着一把带鞘的长剑。
长剑看起来显得古朴,但却给人一种别样的感受。
那就是眼前的这个人,还有手中的这把剑,并不是一个摆设,而是一把真的能够杀人的剑!
不像一些文人士子的佩剑,只是一个摆设是一个装饰品。
这人的名字叫做卢植。
大汉末年有名的人物。
他静静的跪坐在这里,看了好久好久。
他将手中已经看了很多遍的书信放下,从边上郑重的拿出了一摞书。
这书乃是公羊春秋,每一本都一样,妥妥的印刷体。
夜已经很深了,天空之中有着一些星辰在闪烁。
卢植一直没有睡。
他看似平静,其实内心之中,在进行着激烈的交锋,一点都不平静,再想自己何去何从。
到底是不是要按照蔡邕所说的话那样,前往关中教学……
天空出现了鱼肚白,静谧的清晨,有露珠从树木那嫩绿的叶子之上滴落下来。
一夜未眠的卢植,从房间之中站了起来,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出去洗了一把脸之后,就让老仆开始收拾行装。
“主人决定好了?”
老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出声询问。
他跟随卢植做事情多年了,说是主仆,其实也可以说是老友。
因此上说话之类的,都比较随意。
卢植点头道:“决定了,想要去看一看。”
“这……倘若是真的也就算了,万一是假的……而且,华雄那厮,可不是一个良善人。
一介武夫,竟然要做的这事,想想就让人觉得有些荒谬……”
老仆显得有些迟疑的说道。
卢植道:蔡伯喈乃是诚实君子,不会说谎,在这等大事上,更不会说谎。
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且不管那华雄在这事情上,是真的想要发展今文,还是说只是打出一些旗号,以此来收拢一些文士为他所使用,这都是一个机会。
他既有这样的心思,那在今文的发展上面,就必须要做出一些事情。
只要他敢做出一些,那我过去就能从他手中多掏出来一些,势必要让今文所面对的局面,比现在好才可以。
这是一个机会,不管大小,都需要把握住。
我等自己都不努力,又指望何人来助今文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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