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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生活 > 盈满则亏 > 第五十五章
  谢远岫起身,柳湘盈拿着帕子要给他擦,被捏着下巴亲了下来。
  结结实实的一个吻,从舌根到舌尖,吻得红透湿润,滋滋的缠吻声在幽闭的屋中滋生。
  柳湘盈被吻得情动,双手主动搂上他的脖颈。
  谢远岫笑着在她耳边,轻声问:“小穴还疼吗?”
  “疼。”柳湘盈咬着他的耳垂,“疼得一直流水啊。”
  谢远岫意有所指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柳湘盈张开腿,亵裤只撕开腿心那一块,正好方便了谢远岫,肉柱弹出,夹在她两腿之间。
  他前后挺身,卷曲的毛发骚弄着光滑的肉瓣,柳湘盈又痒又爽,空虚的小穴难耐地吐出一波一波的淫水。
  时间紧迫,谢远岫不打算多做,只磨了磨逼,把柳湘盈蹭上高潮后,自己插着她的腿心射了出来。
  好在昨夜做了,气息并不太浓郁,衣裳整理好,外头风一吹也就散得差不多了。
  柳湘盈整理裙子,摸到腿心的破洞,踩上谢远岫胯间,脚尖夹着,不轻不重地踩着。
  柳湘盈意有所指:“待会儿我就得这么去。”
  谢远岫看了眼,掰开小穴,指尖在里面抠挖,几下后穴口收缩,水声滑腻。
  谢远岫抬眸,柳湘盈怎么看里面藏着不怀好意。
  谢远岫点了下腿心湿润的痕迹,“这么去吧。”
  柳湘盈深吸一口气,感受到脚心变硬,硕大的一团气势汹汹地抵着她。
  她轻笑一声,顺着轮廓自下而上地滑动,脚趾蜷缩着夹紧顶端。
  谢远岫也就这么任她玩弄,替她拢住衣裳穿好裙子,将腿心的亵裤藏得严严实实。
  柳湘盈就这么夹了会儿,直到脚尖湿润,她好玩似的踩了踩,谢远岫才握着她的脚踝,架在膝上,替她穿鞋。
  冬日衣裳层层迭迭,两人衣冠整齐,发髻未乱,除了空气中淡淡的气息,没人能看出刚才两人做了什么。
  柳湘盈扬了扬下巴,“叁哥,还有一只。”
  柳湘盈屈膝踩在他腿上,露出一小截脚踝,脚踝的肌肤薄,轻轻一捏就是印子。
  此刻上面分明有一片清晰的指印,印上脚踝上,枷锁似的。谢远岫也瞧见了,指尖揉弄,又是片引人遐思的红。
  柳湘盈扬了扬眉,脚尖一滑,整个落入他手中。
  这一下,好似水入热油般,将他眼底的平淡搅得一团乱,只剩下脚下攀升的灼热温度。
  “好在是在腿上,换做别的地方就麻烦了。”柳湘盈尤不满意,点了点自己的唇,“叁哥早晨,是做的马车吗?”
  谢远岫握着她的脚,垂首帮她穿鞋,“是。”
  柳湘盈看了他一眼。
  谢远岫道:“母亲打算送你回柳家,日后婚娶各不相干,银钱上不会亏待你。”
  柳湘盈心中清楚,自然娄氏这么说了,就不会有假。即使不回柳家,凭着那些银钱,她也能富贵安稳一生。
  安稳一生,不受桎梏。
  柳湘盈望着谢远岫,却问:“给多少?”
  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谢远岫还是答了。
  “我安排的,不少。”
  柳湘盈笑道:“那当我的嫁妆。”
  谢远岫:“好。”
  —
  曾大夫出来时,柳湘盈还在门外,身侧却不见谢远岫的身影。
  他不敢多看,朝柳湘盈矮了矮身子。难得四太太也未拦下他问病情,他抬着药箱走得飞快。
  娄氏已经睡下,孙嬷嬷正在照顾。她替娄氏都清理好,一走出来险些没压下喉咙中的惊呼。
  柳湘盈静悄悄的坐在桌边,这两人一个噻一个地吓人,走路都不出声,吓得孙嬷嬷剧烈一震,险些端不住手里的药碗。
  “四太太来了,怎么下面的人都不通传一声?”
  “没事儿,茶还是热的。”柳湘盈扭头,含笑道,“我同曾大夫一块来的。”
  孙嬷嬷脸色一僵,下意识看向身后,见娄氏还在熟睡,这才缓过神。
  孙嬷嬷冷声道:“老夫人还在睡,四太太要不过会再来,届时老奴着人通知您。”
  柳湘盈却道:“不必了,嬷嬷要不要喝一杯,这茶滋人心脾,解郁安神,喝了心里也能舒服些。”
  “不必了,主子的东西不是下人能用的。”孙嬷嬷一心想请人走,“四太太也累了吧,老夫人这有我,您明日再来老夫人也不会怪罪的。”
  “娘待我好,盈娘一直知道。”柳湘盈淡声道,“毕竟,如今我也就谢家可留了。”
  孙嬷嬷眉心一跳,谢远岫的意思她大概清楚,送柳湘盈回家日后两人如何,娄氏更是管不着了。
  可她拿不准柳湘盈的意思,还没法忤逆。孙嬷嬷一顿,此刻竟觉得荒谬。
  她起先帮谢远岫盯着娄氏和柳湘盈,时不时说上两句,如今大功告成,她反而成了案板鱼肉,任人拿捏。
  柳湘盈垂眸,“您还不知道吧,我兄长病得严重,我让他回乡修养,两个人大吵一架,他扬言不要我这个妹妹。”
  “怎么会呢?”孙嬷嬷压下满腹心思,“都是一家人,柳老爷不会如此做的。”
  柳湘盈挑眉,“嬷嬷倒是比我有信心。”
  孙嬷嬷:“老奴只是替四太太担心。”
  “那嬷嬷帮我个忙吧,毕竟如今除了谢府,盈娘无处可去。”
  柳湘盈温声说着,一只手轻轻托住孙嬷嬷手的下方,“就跟您之前做的一样就好。”
  孙嬷嬷脸色瞬间惨白,望着柳湘盈的目光充满警惕恐惧。
  她伏着身子,一的不甘愿却还是伏下了身子,妥协于她。
  柳湘盈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孙嬷嬷会拒绝她,狐假虎威的事她第一次做,却也得心应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