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怎么想……难道要她对别人的不幸品头论足吗?
殷璃对这有点危险的问句思索了一会,勉强找到个不太有立场的答案。
「就……挺不走运的吧,对水族…对苍希都是。」
艾森特看着她,扯了个不带欢意的笑。
「叛乱的人是他舅父。」
……对?
然后呢?这难道不是说苍希是个被长辈连累的倒楣孩子?
事发的时候他都没十五岁。
见殷璃不懂,艾森特把手里杯子放下,脸上表情成了明晃晃的嘲讽。
「剿魔有功,声名显赫,家族更是王室外戚。地位最显赫的时候,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都到这种程度了,却还要为一点虚无縹緲的流言去争王位。」
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冷下来。
「这就是水族人的天性,每一条命、每一滴血都能拿来算计。一个将军不好好打仗立功立业,即便死了也能成为英雄,却放着魔物不管,跑到首都杀害自己国家的国民。」
他看了殷璃一眼,终于把话题带回她身上。
「敢信任和亲近水族人,就要掂量下自己有多少东西能赔上去,不要这辈子最后一个记忆,是人家笑着把刀捅到你身上。」
殷璃终于听懂艾森特想说什么。
不过事实上她的感想有点出戏……此时脑海里飘过的想法是:『明明院子里的人已经少到不行,居然也要走宫斗风格了吗?』
老实讲,水族给人的印象可能确实是比较工于心计,可把夺权篡位说得像是水族特產,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们。
就算艾森特本人忠诚正直,他身边所有人也都品行端正到不行,那也只能说明他运气很好,而不能等同于水族全是烂人。
殷璃不是八岁,而是十八岁了。虽然对这个世界的歷史毫无认识,可对本世界的歷史还是挺熟的。
要说火族过去从没有类似的事情,她肯定不信,甚至她都不太相信,火族发生这种黑歷史的频率会比较少……能比的不过是两边史学家谁比较懂得修饰文字。
真的要抓水族比较站不住脚的部分,最多就是他们在光闇轮转这种非常时期家里出乱子,才搞得大家怨声载道。
要不然看着水族内部乱起来,其他各族搞不好还乐得混水摸鱼。
艾森特看殷璃的表情,就知道少女对他的话持保留态度。他冷笑了声没再说什么,反正之后等她栽了自己就知道。
接着厨房便陷入一片沉默,等殷璃吃完晚餐,两人也就默默地起身上楼。
他们上楼梯到一半时,艾森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
「给你的赤焰石还在吧?」
殷璃愣了愣,随后解除脖子上首饰的隐藏状态,想把项鍊递给他。
可艾森特只是看了一眼又继续往上走,没要接过来的意思。
「有戴就好,不要之后随便被谁烧了就说是火族人干的……嘖。」
「…………」
等等皇子殿下,你这话几个意思!?
是有谁打算对她做些不友善的事情,还是有人顶着火族的名义要对闇族人下手???
──不论哪个感觉上都不太妙耶?
殷璃就在这份心惊胆战中上楼,即便沐浴完都还处在自己吓自己的惊恐中。
两人来到华丽卧室的舒适大床上,艾森特上手摸后发现她的身体很僵硬,顿时有些鬱闷。
他只是出于道义提个醒,本意没打算吓她,谁知道这丫头自己胆子那么小,什么都还没发生就吓成这样。
殷璃如果知道艾森特的想法大概会猛烈吐槽──殿下你那是提醒吗?完完全全就是恐吓好吧?
「你是闇魁──全天下最强者的亲妹妹,敢对你出手,甚至只要有那种想法的人,你背后的靠山动动手指就能把他们辗成渣,连骨灰都不会有。」
艾森特试着用道理说服她,可不知为何,殷璃好像完全没被安慰到的样子。
他嘖舌,不想再费事安抚这麻烦的傢伙,反正他们每次做一做就完事,又不会有别的交集。
今天也不过是和往常一样的例行公事罢了。
就算殷璃又娇又怕痛,会疼,会痒,会哭,会在陷入情慾时用迷离恍惚的眼神看他,会在攀顶时最终忍不住而叫出声音……
艾森特突然觉得很烦燥。
以往那东西会自己扑上来,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在胡搞,可基本上他不用做什么,对方就会恣意地操他,就算弄出什么伤口,顶多隔天擦个药就完事。
而殷璃跟那东西相比就是两个完全的极端,艾森特得自己想办法让她有感觉,过程不能急、不能太大力,也不能态度太差,不然殷璃就会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虽然她从来没有去跟谁告过状,可艾森特又不是虐待狂,把人弄哭或者不舒服,难道他自己就会爽吗?
所以皇子殿下今天也鬱闷地肏着人,虽然做得很舒服,但他还是不怎么开心。
老实说,艾森特这人虽然没有虐待倾向,但他有点自虐,这点从他平日的自律可以稍微窥见端倪。
他不会粗鲁地对待殷璃,但也没打算和她打好关係,彼此的肉体关係虽然享受,但艾森特会提醒自己不要沉迷其中。
毕竟火族和闇族的关係着实尷尬,要是和殷璃处得太过亲近,之后两族如果有所衝突,到时国家利益和个人情感该怎么取捨?
所以艾森特一直提醒自己,只要和对方保持表面上过得去的关係就好,即便有爱情药的影响……或者说,正因为爱情药的影响,他必须更好地把持住自己。
不要肏得爽了,就把自己什么身分都给忘记。所以他一般不允许自己放纵性慾,如果在床上做得太舒服,有时还会感到烦躁。
「呜……」
在艾森特走神的时候,床上的少女发出了小声的哀鸣。
他低头一看,判断可能是自己太急躁了点,弄痛了她。
……不舒服为什么不直接说?他是那种会硬做的人吗?
艾森特冷着脸退出来,把她的臀部抬高,拨开湿润的阴唇。
方才被巨物撑开的销魂小孔还没完全闭拢,此时像是感应到他的目光,开始害羞地遮掩里面的风景。
艾森特的喉结滚了滚,但他尽量不被这淫靡的画面影响,仔细查看柔软娇嫩、还滴着两人体液的花穴。
殷璃红着脸,因为他的动作挣扎着想躲,艾森特把人按住,手指伸进去探查一番,确认应该是没伤到她。
……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羞的!
艾森特把她的脚放下,然后将人翻了个面。
这个姿势她比较没地方逃,而且艾森特发现,如果不看到他的脸,殷璃似乎会放松很多。
艾森特知道少女怕他──很多人都怕他,这种事他早就习惯了。
可殷璃的一大优点就是很会看场合,大多时候都愿意配合做当下该作的事情。
所以此时少女乖巧柔顺地趴着,被炙热的硕大抵住时,虽然身体紧张了起来,可还是停在原地没动。
艾森特用蕈状的顶端往那泥泞的穴磨了一会,要入进去时还是觉得有点紧,伸手去揉她的胸,捏一捏挺翘的乳头。
「啊……」
身下的人儿发出细软的嚶嚀,像是耳鬓廝磨时的呢喃,听得人耳根发痒。
在看到那粉色的穴微微开闔时,艾森特把自己埋进去,一次顶到最深处,直抵上了宫口。
「嗯──」
少女哼出一段绵长的娇吟。
他们前面已经做了好一会,此时她的身体正热,全身都敏感到不行。
「太深……啊、慢点……」
殷璃还在适应他的大傢伙再次挺进来,对方却在确定不会弄伤她后便肏弄了起来。
艾森特在床上是选择性听她说话的……这丫头有够娇,随便顶两下都哭得像是要被弄坏。
明明她就很舒服……还咬得人精神一松懈就马上会交代在里面。
艾森特吐气调息,在快感上来的时候改变节奏和速度,保持在两人都有感觉,又不会高潮的情况下,让元素调解能顺利进行。
他的体力没问题,但殷璃往往会被榨乾,现在已经完全瘫软在床上,被快感淹没的同时觉得生无可恋。
呜呜呜……属性相斥的元素真的好麻烦,每次火元素的调解老是弄得特别久,这人又不像伊瑟,总是会──
「唔。」
艾森特低哼一声,皱了皱眉头后再次换了个姿势。
他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让少女坐在自己身上继续肏。
「想要待会射给你……现在别夹我。」
殷璃被他顶得直喘,同时又羞又气。
谁要他的东西了!
这人每次都射在那么深的地方,要清出来总是很费事……
殷璃的思绪很快被打断,因为艾森特突然抓住她的腰往下按,同时胯部快速地耸动起来。
少女的膝盖弯曲、脚背绷直,全身每处彷彿都被注入快感,下一秒就要炸开般的快乐和痛苦。
艾森特保持这样的姿势和速度打桩好一会,直到感觉裹着他的女穴开始痉挛,似有高潮的前兆,这才把人放到床上,换了个姿势打断快感后,用侧入的方式继续顶她。
殷璃真心地想哭。
「嗯…不要了……已经不行了…哈啊…….」
艾森特第一百零一次嫌弃她的弱鸡体力。
他之后又换过了两个体位,这才觉得体内元素调解得差不多,接下去不再克制地肏干起来,把少女顶得不断哭叫求饶。
他对殷璃的身体也很熟悉了,一段衝刺后便把她送上高潮,同时将自己几日来累积的精华全部释放在里面。
艾森特平时不太自慰,所以他的精液总是又多又浓。
殷璃感受着不断朝里面敏感处喷涌的精水,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颤抖。
艾森特不想过度刺激她,等两人的身体反应都结束后,这才将自己慢慢退出来。
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多到里头装不下的浓稠白液,一大股地涌出后,剩下的被慢吞吞地吐着,彷彿在娇嗔地抱怨男人给得太多。
被肏得嫣红的穴随着少女的喘息起伏,一直到最后一滴精水颤巍巍地从花瓣上滴落,她整个人才从高潮的馀韵之中脱离出来。
艾森特因为这样的画面怔愣了一秒鐘,随后便转开视线,把那些旖旎的想法和感受都拋掉。
爱情药是外在的不可抗力。
而他的心永远不会真正去爱这个女孩。
= = = = =
艾森特对女主就是这么纠结。
要喜欢,不可以;
要讨厌,又办不到。
总之从两人的立场,
到他自己的个性都很矛盾。
可他做的场景又都很涩情,
真的好爱这种器大活好的傲娇(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