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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从一开始就挑明了,我喜欢别人, 还说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利用过他,他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都是很正常的。陆妍说。
  皇帝缓缓站起来, 双手负在身后,走到陆妍面前:其实你知道的很清楚。只是不想面对是吧?
  为什么我总是爱而不得的那个?陆妍失魂落魄地说。
  妍妍, 驸马未必对你无意,只是你伤了他的心,你得好好弥补,弥补不是一两句话的事。而且,有些错不要犯第二次,好吗?皇帝循循善诱道,如果没有当年的事,你和太师未必会走到这一步,你既然放下了,就别想他的事了。怜取眼前人
  我知道了,皇兄。陆妍点了点头,压下心里的阴郁想法,乘坐马车回了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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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焚案告破,根本不是自焚,是谋杀,动机是销毁贪污的证据,而主谋是当今的户部尚书。
  这个案子还牵扯出其他的贪污案。
  皇帝看沈素老往大理寺跑,就给她升职,当了大理寺少卿。
  沈素比之前更忙了。
  不过破案那天,她还是早早地回到公主府了。
  在去公主寝殿还是回清竹苑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
  能找出真凶,然后还升职,这和公主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
  于情于理,她都改好好感谢公主。
  于是,她主动去见了陆妍。
  她来的时候,陆妍正在作画,画的正是沈素。
  你来了?!陆妍抬起头,一脸惊喜地看着沈素。
  嗯,我来了。沈素走到陆妍面前,自焚案告破,臣多谢公主,若非公主,这个案子很难重启。
  你高兴吗?陆妍放下的笔,绕过书桌,看着沈素。
  沈素如实说:高兴。
  那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吧 。陆妍缓缓圈住沈素的手腕,指腹轻柔地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她想,沈素手可真细,不像是男人的手,倒像是女人的。
  沈素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淡淡地说:任凭公主差遣。
  怎么能说是差遣呢?是邀请。陆妍笑吟吟地说。
  沈素轻轻嗯了一声,避开了陆妍灼热的目光。
  这天晚上,陆妍总是给沈素倒酒,似是有意要将她灌醉。
  陆妍自己已经脸颊酡红了,沈素的眼底还一片清明。
  你的酒量也太好了吧?陆妍晕乎乎地说,这都喝不醉。
  公主你醉了。沈素拉住陆妍的手腕,扶着她走到了床边。
  你上次说,我们是醉酒后亲的,我不记得了,能让我再感受一下吗?陆妍两眼迷离地望着沈素,空着的手落在沈素的腰间。
  公主,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要撩拨我。再撩拨下去,她真的忍不住了。
  谁说我不喜欢你?陆妍露出于一个笑容,沈大人年轻有为,风流倜傥,面若好女,温文尔雅,我怎么会不心动呢?
  这可是你说的。一股热烈的情绪涌上心头,沈素两指掐住陆妍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个吻如狂风暴雨一般朝着陆妍袭来,隐含着一丝报复的意味。
  本能催促着陆妍逃走,但沈素将她禁锢得很紧。
  倏忽间,陆妍的目光微滞。
  怎么走神了?沈素松开她,低眸问道。
  没什么。陆妍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衣领,眸色渐深。
  过了半晌,两人才缓过来。
  我看你这样子,不像是刚开窍,而是觊觎许久了。陆妍的指尖轻轻滑过沈素的脸颊,然后慢慢往下,指腹落在沈素的脖颈上,她目光一滞,你没有喉结?
  没有。沈素语气平静,像是一件平常至极的事,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有喉结。
  实际上,她的心跳得很快,手指紧张地微微蜷起。
  好吧。陆妍眸光微闪,手继续往下,却被沈素一把抓住。
  沈素张了张嘴,本来想说,公主请自重,但她想起刚才做的事,这话好像不太合适。
  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的胸?陆妍眼眸中闪过一丝疑虑。
  我受伤了。沈素捂着胸口故作虚弱,低声说道。
  受伤了?现在还疼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吗?我让人去皇宫将太医请过来!陆妍焦急地问道。
  沈素轻笑了一声:放心吧,我没有事,这不是绷带都绑着了吗?
  陆妍的手掌抚过此处,了然说道:难怪我刚才摸了一下,触感不对,原来是绑了绷带!
  沈素握紧陆妍的手腕,蹙起眉:你之前还摸过谁的?还能发现触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