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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头给到了热泪盈眶的人质一枚,那只被冲田警官牵出来作为典型(?),配合电视台教育宣传片的小黑,沉默而倔强地举起横幅——
  【什么也不能将米花町的罪犯们和他们敬爱的冲田警官分开!!!】
  土方的拳头给虚空中的直播间屏幕砸出了一片雪花。
  “不要用直播助手这样声情并茂地帮他朗读出来啊喂!!”他说, “而且这一句话也太长吧!?”
  “欸?”记者适时地塞过话筒, “同为x系的土方警官,难道不觉得小黑们的这句标语情感热烈,掷地有声吗?”
  土方咬牙切齿地憋了半天,艰难地收回了会让直播间哔哔有声的吐槽。
  正在此时,处理爆/炸物的班组也拨开围观人群匆忙赶到。他们的车一到,成员就跳下来: “情况怎么样!”
  前来与土方交接的,正是松田。
  “怎么说呢。”土方无奈地吐出一口气,下巴朝摩天轮的方向示意。
  他说话的尾音习惯性地拖沓着,仿佛事态始终还在警视厅的控制范围之中。
  “犯人如今挟持了摩天轮,威胁我们,如果警方不肯用电视广播,承认他的八个蛋制造技术举世无双,就与他占据的第72号包厢同归于尽。”
  土方侧脸瞥向松田,眼神莫名地有一点犀利。
  “所以现在的状况,只能靠总悟那边——”
  “啊,土方先生!您点的蛋黄酱拌面,我为您拿来了!”一位警员踉踉跄跄地跑过来。
  小警员强忍着一脸yue的表情,努力摊平双手,把这令人肠胃旋转的一坨“食物”为土方献上。
  “啊,谢谢。”土方一边深沉道,一面发出了吸溜面条的声音, “刚刚打断了,不好意思……所以就是说,这次遇到这么个家伙,真是有些棘手啊。”
  “那还真是很棘手的情况呢——##”
  松田的表情碎裂开来: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东西啊——!还有,话说你是谁?”
  从第七集就没再出场过的松田警官,对于食谱神秘程度为x土方发出了灵魂质问。
  “土方十四郎,”土方忧伤地炫着面条, “是个警察[系统补充:是个黑户]。”
  而在摩天轮的下方,稍远一点点的售票处遮阳伞下面,正坐着饱受众人期待的冲田警官。
  “喂——”总悟在底下拿着喇叭, “威胁警察是没有用的哦,是换不来同情和眼泪的哦。
  不顾炸蛋仔飚飞的眼泪,总悟被喇叭扩大的话音,无情地传到小黑的耳畔:
  “高空坠物,罪加一等;劝你放弃人质,快快跳下来投降——”
  “……哪个是人质呀喂!”
  拎着工具箱赶到冲田警官身边的萩原,艰难地担任了吐槽先锋。
  总悟貌似惊讶地睁圆了眼睛。他看了一眼被炸弹仔占据的摩天轮包厢,用充满怜悯的眼神看了萩原一眼,又看了一眼摩天轮。
  “……”萩原的血液感受到熟悉的沸腾, “我看见了可恶!我的意思是谁是人质——”
  说完第二次的他,重新看向可怜的被挟持的摩天轮,也紧接着反应过来。
  作为曾经遭受过一次总悟洗礼的萩原,此时展现出了强大的心理素质,迅速说服自己飞翔的血压回落下来。
  他拿望远镜观察了一下无助的小黑:
  “这难道是,我们那次在bell tree试图捕获的炸/弹犯吗?”
  “是的,”总悟总算给出了一次靠谱的回答, “可惜当时我们的炮击太过轻柔,反叫他被宇宙捕获了。”
  “……这完全不能被称作太过轻柔了吧?都进到宇宙的怀抱里游学了一圈啊!”
  “那不也挺好吗?在广袤的学校里结识了新的朋友。”总悟超气人地说。 “一定在旅途中收获了特别的快乐吧。”
  仿佛听到了总悟的发言——
  炸蛋仔将心爱的八个蛋握得更紧了,凭空流下两行泪来。
  “呜呜呜”他似乎被戳中了痛点, “天人们都是些欺负人的家伙,呜呜呜!”
  炸蛋仔痛哭流涕: “为什么……我的八个蛋受不到别人的赞美,为什么会被那些家伙嘲笑说是老土的技术呀!”
  “为什么,为什么——”
  “我做不出像紫雀提督描述的,那种地球人特有的威力八个蛋武器啊——!【破音】” *
  禁忌の三重回响,在天空中飘荡。
  “——哈?他在说什么?”人群的后面,松田困惑的眼神穿透了墨镜。
  “……不清楚。不在意,不知道。”土方默默地恢复了叼着烟的造型。
  “唉呀唉呀。”
  总悟松垂肩膀,无奈似地叹一口气。
  “好了,”他抬起手,捂回一个呵欠, “我还以为是什么值得玩弄一番的重犯呢。”
  “毕竟——已经在痛哭着叙述自己的过去了,这样子就够了吧?”
  说着,他脚底下鞋跟打了个转儿,眼看着就想要朝着自己的警车奔去了。
  他侧开肩膀,丝滑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八个蛋制造犯,和拆弹小队炽烈的视线注视下,似乎就打算如此离开这场闹剧了。
  自挂在摩天轮上的小黑,悲愤地发出大喊:
  “不,不许走!我今天——就要在这里,和你们这些人的2400万同归于尽!”
  这句话在吃瓜群众当中,引起了一阵轰动。
  不乏有“什么2400万?” “哪里有2400万?” “摩天轮包厢里有谁放了2400万?”之类的迷茫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