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显得有些尴尬,拍拍长兔耳朵,急忙恢复完整人形。
她顺利通过后,陆欢走上去,进行身份核验。
安检人员眼前的屏幕上显示出有关陆欢的基础信息,其中品种写着黑狐二字。
安检通过,陆欢提着随身公文包走出,在候机室内等候。
在这里,大家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原生动物品种。
如同方才屏幕所呈现的信息,陆欢则是只黑狐。
动物形时,绒毛被墨浸染过一般柔顺油亮,两只金耀色的瞳孔精明犀利,是一族中的姣姣者。
不过,不仅她自身是只狐狸。
她的家里,还养了一只狐狸。
与她截然不同,那只小狐拥有雪白的毛发,仰首时一举一动尽显矜贵,清冷的狐狸眼中充满淡漠。
任谁看了都会被纯洁的美貌所吸引,被气质所逼退。
但又能想到这样一只清冷高贵的小狐,在私底下最喜欢用毛绒的洁白狐尾撩拨陆欢,一双美眸里总是充斥着数不尽的情.欲。
这段时间,陆欢因为工作出差七日,而今天,她提早了一天结束工作返回津宁。
这个时候的白矜应该还在猫咖,平日里要等到六七点左右才回到家。陆欢便打算提早回去,做好晚饭等她回来。
为了给白矜一个惊喜,陆欢没有告知她自己提早返程。
没过多久飞机落地,乘客随之登机。
下午四点半飞机再度落地,陆欢回到津宁,先暗戳戳发消息问猫咖内的人员,却得知今天白矜一天都没有在店里。
但分明中午的时候问白矜,白矜说自己在猫咖。
陆欢暂时没多猜想,先回了家。
抵达家门口打开门锁,她看见玄关处的鞋子摆放整齐,却没看见白矜的兔子拖鞋,看来白矜应该在家。
但客厅没有开灯。
是不舒服在房间休息么。陆欢心想完,放置好行李,拖去外套,去洗手间用洗手液清洗干净手,再走去房间。
打开主卧,只见床面被褥整齐,窗帘紧合,衣柜门是敞开状态。
不见人影。
陆欢走入,看见衣柜里平日常穿的衬衫打底一扫而空,只余留下一些外套和空荡的衣架。
目光暂停的同时,耳旁好似察觉到轻微伏动的吐息声,她便寻着声音源头而去,打开了侧卧的房间门。
里面没有开灯,仅靠着微弱的床头灯普照光亮。
床面的场景映入陆欢眸间——
凌.乱的床面,各种贴身的衣衫散乱地铺在一起,一个人儿蜷缩在衣服堆里,轻轻蠕动摩擦,传出隐约的哼声,一遍又一遍贪婪闻过衣服里掩埋的气息。
尾脊处蔓延而出一只雪白的狐尾,随着难耐呼吸的频率来回摆动。
在房间打开的同时,白矜错愕回眸,身上仅松散套了件宽松的白衬衫,面颊潮.红未褪。
“姐姐......?”
此时的她双腿分开跪伏在床面,身下用衣物堆起,身子埋于缠绕的气息中。
愣怔之时头顶着的一件衬衫滑落。
陆欢看见满床都是自己平时所穿的衣物,一刻了然,意识到白矜并不是不舒服,而是进入发情期了。
白狐的发情期日数不定。一旦在期间找不到伴侣宣泄,便会黏上沾有伴侣气息的衣物。只有在熟悉气息的萦绕下,才能稍微缓解难.耐。
“矜矜。”
“别看我......”眼见陆欢要走过来,白矜难堪地别过眼,狐狸尾巴卷起,想掩盖身下的一片狼藉。
但还是能看见那些沾染水润的银丝。
她的几根手指上也余留晶莹。
白矜低垂着泛红的眼,“你的衣服,都被我弄脏了。”
碍于正在有反应的身体,微喘之间声音很是细小。
“不脏。”陆欢没有在意,低哄着将她从衣服堆里抱起。
白矜除去一层真丝的白色衬衫虚虚掩着身体,其余的一概未穿。陆欢搂住她时,能感受到体温传递得格外明显。
她此时的肌肤异常柔软,也异常炙热。
白矜像是环住了能止渴的水源,鼻间埋在陆欢的脖颈中嗅。
怀里的她比其他的衣物同样具有安抚的气息,并且更为浓烈,能平复此刻的涌动。
陆欢带她回到干净地主卧,安放在床面上。
欲松手放稳,可白矜好似黏在她身上了一般。
“先别走好不好...”
她双膝伏在床上,上半身立起,手中揪着陆欢的衣服。
衬衫衣摆之下若隐若现,大腿内侧泛起湿润的反光。
伤口微肿胀,泌出水渍。声音轻飘不稳,都对应着狐狸发.情期间的特征。
“还是很难受吗?”陆欢只是替她揉了揉伤口,便沾染一手水渍。
白矜轻哼出声,陆欢想收回手时,白矜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抬起氤氲的眸子,眸底含带一丝渴求。
“别拿走。”
陆欢知道现在该履行什么义务,吻了下她,“我先去洗澡,身上脏。”
白矜仍不肯放开她,“不脏的,把外面的衣服脱掉就不脏了。”
“里面是干净的...”
说罢便去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
两眼浸透满湿润的水雾,身体发热头脑昏沉,眼前的一切好似渲染上朦胧。
炙热的指尖怎么也挑不开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