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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间隙,男人问起保姆的事情,说家里太大,家务又多,还是雇人打理好。赵环心虚地低下头,现在她和林拾叶这样的关系,雇人在家里,丑事若被揭破,谁脸上也不好看,但身下塞着东西,她一开口,声音就有些嘶哑的媚意。林拾叶赶紧接过话题:“雇小时工吧,家里有外人,不自在。”男人向来听女儿的话,见林拾叶这么说,只好点点头,其实他是觉得赵环的厨艺水平做一顿两顿家常菜没什么,天天吃不免难为口腹,今晚的馄饨就味道不好,盐放多了,他吃了两口就放下碗筷,说先上楼睡觉,出差回家太累了。
  赵环本想跟着上去,但桌上的脏碗显然不可能由林拾叶收拾,只好目送,视线收回的瞬间和林拾叶对上,她微微笑着,眼底得意的神色让赵环恐惧。她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从来任人宰割,从多年以前讨好儿童期的林拾叶开始,现在更是奉献自己的身体满足对方变态的欲望。林拾叶换了位置,坐到她面前正对着的地方,窄而长的餐桌下,她的双脚正搭在她的腿间,其实刚才她的双脚就不安分,一直在桌下偷偷蹭她的小腿,男人并未发现,赵环一时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男人并未看她一眼,自然发现不了这些异样,她被他的女儿欺辱。那时他们商量结婚的事情,男人说女儿还小,需要妈妈,她就知道这段婚姻的关键在于林拾叶,她讨好她,努力做别人的妈妈,林拾叶长成今天这样,她不知自己的教育哪里出了问题。
  她并不怎么教育林拾叶,再婚之初她就庆幸林拾叶是个乖巧的女孩,除了过生日闹过一回,后来竟顺从地接受了她,又除了夜里偷窥那一回,她的大脑趋利避害,在平时有意忽略林拾叶所表现出的异常,终于她露出真实面目——
  “他已经走了,你为什么不拿出来呢?”
  林拾叶仍旧微笑。
  赵环没有答话,在林拾叶的注视下感到又有热流涌出,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乳珠隔着薄薄一层睡衣显露形状,乳肉随着她呼吸起伏快要冲破衣领。她身下憋涨,穴里的蜜杏已经随着她坐下的动作挤到更深的地方,但要当着林拾叶的面拿出来,她做不到。
  她觉得自己在林拾叶的「调教」下变得更加淫荡,又或许她生性如此,从前竟算压抑天性。
  林拾叶一直安静看着她忍耐的神色,现在从她脸上又看出一丝哀伤,赵环那双狭长的眼睛睁大像要流泪,她平时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哭起来却圆睁着,她真的要哭么?林拾叶调整坐姿,双手在腿上交握,指甲掐着自己的虎口,脸上流露出厌恶的神情:“你知道吗?他们原本要复婚的。”
  他们,说的是她爸妈,这究竟是她一厢情愿的揣测,还是那年偷听到的,她已经记不清。
  赵环惊讶于她忽然提起这件事,棕灰色的眉毛微微上抬,随即摇头:“没有,没有这回事。”声音依旧嘶哑,她尽力维持着平稳的呼吸,继续解释:“我和你爸爸认识的时候,她就已经走了。”
  这是她们第一次提起她,林拾叶的妈妈。赵环本以为林拾叶已不记得这个女人,这些年来,这个人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谈话中,她恍惚地反应过来,林拾叶的怨恨早在十多年前种下,是她的出现,打碎了她的期待,但那也只是她以为。赵环难得恶声恶气,像被逼到绝境的反击:“她从没有找过你,还不能说明什么吗?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他们不会复婚,即使没有我,依旧会有另一个女人当你妈妈,她早就忘记你了,她也会有新的家庭,新的孩子。”
  眼泪被吞下去,看着林拾叶沉默,赵环对自己突然的口出恶言有些后悔,她不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正要开口安慰林拾叶时,却听见她说:“你也没有找过陆平。”
  赵环后背僵直,脑袋发晕,已经分不清是被身下异物刺激还是被林拾叶刺激,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那个女人在林拾叶的心底确实已成为一个模糊的影子,她从没有找过她,过去十多年,林拾叶也不再要找回她,一切变得模糊,包括对赵环,她一直不愿意将她当作妈妈,她讨厌她,也只是童年的记忆无限次加深。指甲陷入皮肉,林拾叶将自己的虎口掐出血,她想起那天,她透过微闭的房门第一眼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