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榕想着田韶说赚钱很容易,问道:“小韶,你刚说赚钱不难,你有什么好的主意跟我说说?”
田韶笑着说道:“樱花国这几年经济发展迅勐,经济好股市也繁荣。若是大嫂信得过,我下次去港城时可以帮大嫂买些股票,利润会很可观。”
白初榕神情一滞,说道:“小韶,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吗?给三个孩子买了房子,我手头已经没钱了。”
田韶笑了下,说道:“嫂子,我知道你没钱,不过机会难得。这事啊你回去跟大哥商量下,让他想想办法。”
谭越认祖归宗,那他们跟谭家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是如此,田韶主动提出帮他们买股票。
当然,帮他们在港城买股票赚不了大钱的。等国内发行股票,到时候买上一波才会大赚。谭兴国跟谭兴华的身份是做不了生意的,到时候拿这笔钱置产,这样足以保证下一代优握的生活。
白初榕摇头道:“指望他想办法,还不如我去娘家借。”
田韶笑眯眯地说道:“这又不是三五百的事,借不来。大嫂,你跟大哥商量下呗,说不准他就有办法呢!”
是人都有私心,她是不相信穆外公会将家产捐得一分不剩。要留下什么东西,那肯定是在谭兴国手中。毕竟当时婆婆去世的时候,他已经十八岁了。
白初榕有些疑惑,这怎么好像笃定丈夫有钱呢!结婚这么多年她对丈夫很了解,工资上缴从不截留,兜里除了她给的零花钱绝不会多一分。不过田韶都说了两遍,他也没再辩解了:“行,等回去我问下他。”
两人回到家里,白初榕与谭兴国说了这件事,说完后她摇头说道:“我都说我们手头没钱,但她说你能想到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谭兴国脸色微变。
夫妻这么多年,白初榕对他性子再清楚不过了。看他这模样,白初榕脸都白了:“老谭,怎么回事,你不会、不会做什么违纪的事吧?”
谭兴国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想哪里去了。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你觉得我是那种会伸手的人吗?”
白初榕心头稍安,不过很快就问道:“你既没伸手,那刚才什么表情?”
“我刚在想,田韶这话是不是在试探我们?”
“什么意思?”
谭兴国想着田韶故意提这话,可能是已经起了疑心,这个时候也没必要再瞒着妻子了:“娘当年走的时候告诉我,她在老家藏了一个箱子,说这是外祖父留下的。这里面的东西,她跟小舅各一半。”
这个老家不是穆家的宅子,而是他们谭家的老房子。
白初榕心跳加速,过了好一会才颤声问道:“兴国,那、那箱子装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谭兴国点头道:“娘走的那年我寻了个机会回了一趟老家,找到了娘说的那个箱子。那箱子里装了是一些珍贵的古董跟珠宝金条。”
白初榕嘴唇颤抖了好几下,半响后说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从不跟我说?”
谭兴国也不是有意隐瞒她,当下解释道:“前些年那么乱,这种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别说你,就连爹都不知道。”
这箱子的东西,穆外公临终说了两家各一半。穆母心里清楚,丈夫这个年岁肯定要再娶的,所以只将这件事告诉给了长子谭兴国。
白初榕也是经了事的人,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她疑惑地说道:“我都不知道的事,田韶怎么会知道?”
谭兴国想了下说道:“她应该是试探。她可能觉得外公不可能真将所有财产都捐了,总会给儿孙留下点东西。”
“那你觉得,她这么做是要分遗产吗?”
谭兴国琢磨了下,摇头说道:“古董跟珠宝价值不定,但那些金条兑换的话最多也就几万块钱,这点钱她还不至于惦记。”
怕白初榕瞎猜忌影响两家感情,谭兴国说道:“之前她就自掏腰包,让老三在港城买了一百多万的药品捐去前线。”
白初榕哪能不明白丈夫那点心思,她说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小韶不会惦记这点东西。我在想,她为何要点出这事来呢?”
谭兴国笑着说道:“你既信得过小韶,又何必在这儿瞎想,明日过去直接问她不就好了?”
白初榕有些讶异,问道:“你的意思,将这事告诉田韶?”
谭兴国点头道:“之前瞒着不说,是怕这箱子东西暴露出来给家里招祸。现在局势好了,也该告诉他们了。”
不止要告诉老三,老二那边也要说的。娘临终前箱子里的兄妹两人对半分,那属于她娘的那一半他们三兄弟平分。
白初榕心情有些激动:“行,我明早就去找小韶说。”
古董跟珠宝因为不好估价不能动,但金条的话却可以兑钱的。到时候拿了这笔钱给田韶去买股票,攒下厚厚的家底,也不用担心小儿子以后因钱犯错误了。当然,这也存在一定风险,只是不管做什么都存在风险。因为害怕有风险什么都不干,那才是傻呢!
第二天白初榕就到了长安街,与田韶谭越说了遗产的事。
田韶看着谭越笑,那神情好像是在说,看,我没猜错吧!穆外公确实给儿女留了一些东西
谭越问道:“大嫂,大哥现在将这事告诉我们,是有什么想法吗?”
白初榕表示谭兴国的意思是将金条兑了换钱,然后给田韶拿去港城买股票。不管是赚是亏,到时候三家平分。
谭越看向田韶,让田韶决定。
田韶摇头说道:“大嫂,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们都知道,这钱我们就不要了,你们跟二哥分了就行。”
白初榕一口拒绝,说道:“小韶,我知道你有钱,不差这点块,但这不是一码事。东西是婆婆留下来的,肯定得他们三兄弟平分的。你们若是不要那就捐了,拿去盖学校或者做其他善事都行。”
田韶也没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