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宿晚在安寻净的怀里挣扎着,本就被撑大的穴肉,此时的挣扎让安寻净的阴茎继续被穴肉摩擦,性器再次胀大,蠢蠢欲动的阴茎更加让宿晚慌乱。
“对啊,你怎么这么好骗,我以为凌归期已经教你了,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任何一句话。”安寻净的长发落在宿晚的背部颈脖和胸前,与宿晚的短发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人渣。”宿晚失控的尖声骂道。
“乖,我们再来一次。”安寻净把宿晚转过身,抱了起来,让两人之间的支撑点只剩下交合处。
被抱起来时,阴茎一下子就戳进深处,宿晚受不了的攀着安寻净的肩膀,将身子往上抬,逃离安寻净的压迫,安寻净却毫不留情握着她的腰往下压。
“不行的,太深了。”宿晚呜咽着说道。
“刚刚都被操开了,没有什么不行的,乖,好好吃下去。”安寻净托着她的大腿,扶稳了身前柔软的身体后,就把宿晚压在墙上,缓缓的开始抽插起来。
宿晚被干的受不了,仰起头来,躲着安寻净的肏干,可是根本无处可逃,胸前的柔软随着颠簸起伏。
穴内的所有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的碾压,小穴于是便开始不自觉的收缩,吸吮着硕大的阴茎,快感如潮水涌来,快被快感逼疯的宿晚只能倚在安寻净的肩膀上,轻声啜泣。
安寻净的手指掐进宿晚白嫩的皮肉之中,似乎即将掐出水来,而宿晚的皮肤也烙印上安寻净的指痕。
在抽插之中,穴内之前被射进去的白精被捣弄期间带了出来,挂在穴口上,淫秽至极。
“换个姿势吧,我好难受。”宿晚一边哭着,一边撒娇蹭着安寻净的脖颈和肩膀。
“这个姿势不好吗,你现在只能依靠我了。”安寻净轻声低笑了一下,再次深深捣了几下,宿晚就在她怀里颤颤巍巍的高潮了,蜜水从穴肉中渗出,为两人的交合提供了天然的润滑剂。
宿晚在名为快感的大海溺水,在浮沉之际,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一个想法。
真是疯子。
安寻净很贴心的在宿晚高潮时停了下来,然后宿晚高潮结束后,靠在了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在恍惚之间,突然想念起了易笙,于是不自觉的轻声呢喃“阿笙,我好想你。”
安寻净的脸色瞬间就阴沉起来,立马毫不留情的顶弄起来,宿晚被插的回过神来,潮红的脸和半眯起的眼睛说她没有动情,谁都不信。
“是我在操你,还敢想别的男人?”安寻净低喘着,狠狠的在宿晚的腿心中进出,把宿晚干的泪眼蒙蒙。
“…反正你也不爱我,我喊的是阿笙,还是凌归期,与你又有什么干系?”宿晚即便被操干的颇为失态,还是努力扯起了一个耻笑,嘴里残酷的嘲讽道。
“那今天也不用怜惜你了,是吗?来吧,我们做到明天天亮吧。”安寻净气极反笑,晦暗眼神扫过腰腹上以及大腿上的青紫痕迹,那都是他占有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