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时,你拖着沉重的锁链迎上去。
“竞远……”
乌发雪肤映衬下的面容显得楚楚可怜,柔软的长发凌乱的夹杂在素色睡裙间。
宽大的棉麻睡裙最是方便脱下,随时都可以满足他变态的需求。
小手怯懦的拉着他的衣角,脚腕被沉重的锁链拉扯着,让你只能跪坐在地上难以挪动半步。
细细的声音泉水般温柔,你轻声商量。
“我想出去。”
男人蹲下身和你对视。
出去?
“被他抓到了怎么办?”
出去了,被你家暴赌博的丈夫抓到怎么办。
你抿唇,还是不甘心。
绵软的睡裙下露出的肌肤上遍布着几日不散的青紫淤痕,旧的痕迹和新的迭加在一起几乎像烙印般难以去掉,但这并不是你的丈夫造成的。
而是由于面前的男人。
——这个帮你打离婚官司,同时又囚禁你的律师。
张竞远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你一直想要离开的念头真是让他.....厌烦至极。
他取下金丝眼镜,一把拉扯住锁链把你强行拽过去,拖在地上的金属链条瞬间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响声。
男人掐着你的下颌,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是对待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冷漠到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乖。”
“阿姜又要惹我生气吗。”
-
大学毕业后你就结了婚,本是平淡幸福的婚姻,可丈夫却突然染上赌瘾,像是变了一个人般暴躁易怒,不仅欠下了巨额负债,甚至还在家里打你。
为了还债,你不得不同时打几份工。
累的神志不清的瘫坐在路边时,你遇到了久未联系的高中同学——张竞远。
彼时他已经成了着名律师,而你是只是普通的家庭妇女,好不容易挣得一点钱还被丈夫抢走还债。
黑蒙蒙的夜晚滴答着淅沥沥的雨水,路过的车辆严谨的按照模糊的红绿灯经过,车轮碾过去溅起细密的泥浆点子。
坐在车里的男人一副斯文模样,高挺的鼻梁上架着薄薄的眼镜,目光落在你胳膊上家暴所致的淤青上。
车内压抑的气氛,再次相遇居然是这番情景,你难堪的不知所措。
上学时你们就很少说话,毕业后更是从未联系过。
将近十年过去,张竞远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上流精英,在他高超的引导下,你不禁卸下心房,缓缓说出了这些年的经历。
张竞远平静的听着,在你说完停下后,他似乎只是关照老同学般提议。
“那阿姜先到我家住一下”
躲开那个男人
看你犹豫着想要拒绝,他又解释道。
“我可以帮你离婚”
-
郊外的别墅方圆几公里都没有人烟,偌大的别墅只有张竞远一个人住,家里连个家政阿姨都没有。
让你有些惊讶的是,客厅里居然裱着高中毕业的毕业照。
照片上你穿着水手服温柔浅笑,角落里张竞远却是一如既往的面容阴郁,和整个青春洋溢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
记忆中张竞远一向如此,孤僻的让任何人难以接近,几乎难以想象他现在居然成了巧言善辩的大律师。
到了新环境的你有些拘束,不想白受帮助,表示希望力所能及的帮他做点家务。
张竞远没有拦着你,他坐在沙发间,安静的看你收拾诺大的房屋,薄薄的镜片下折射出不明的光线。
别墅虽然大,但是却十分空旷,并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收拾的地方,并且只要张竞远工作完,他就会和你一起打扫,从不让你感到疲惫。
总之他是个非常好的人。
只是,张竞远似乎.....很不喜欢你出门。
他一直以担心你丈夫找上门为理由,让你耐心的等待,没有他的允许不要离开别墅。
以至于到后来,你只要一提想要出去,张竞远就会沉下脸,一句一句的告诉你。
——只要你出去,你那个恶心的丈夫就会找上门,他会打你,会强行把你拉走继续还债。
而按照a国独特的法律,张竞远是不会插手的。
你没有家人,没有孩子,结婚后朋友也渐行渐远。
除了他,你还能信任谁呢。
他是你的老同学,不会害你的。
你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再等等。
再等等,再等等。
直到.....看到那可怕的一幕。
透过细细的门缝,男人背对着你坐在床边,嗓音嘶哑的唤着你的名字,大手一下下的动作着。
良久,他才粗喘着停下,病态的把东西一点一点均匀的抹到你前些日子丢失的衣物上。
张竞远对你竟然是有欲望的。
你正在门外呆愣的不知所措时,张竞远却似乎有所感应般朝你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发现你了......
-
饭间,张竞远告诉你离婚官司很顺利,马上就可以办离婚手续了。
你僵硬的笑了一下,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继续低头安静的埋头吃饭。
张竞远被碗遮住嘴角暗暗勾起一个些微的弧度,为你装模作样的想要维持现状的和平感到可笑。
即使你想装。
张竞远也不会允许了。
他为你付出了时间和精力,是时候该收取回报了。
-
晚上,张竞远准备了一杯牛奶,亲自端到你的卧室,但被你以不喜欢喝婉拒了。
他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
那就算了。
本来是想让你再补充点力气,做到一半就昏过去可没意思了
既然如此……
张竞远大跨步上前,在你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抓着你的长发把你按在床头。
细嫩的皮被擦破了,你满眼的恐惧的等着
张竞远抓着你的脚腕,强硬的给你套上准备许久的沉重锁链。
他拍拍你的脸,声音里带着浓稠的侵略意味。
今晚,我们一点一点的算算
——你该给多少报酬
——本章剧情完,除车无后续——
注:剧情没后续了,但女主原来的丈夫被我安排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