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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敢打断他说话,要求他说得快一些。
  温枝看商季同没有什么反应,觉得自己算是成功了一半。他继续说:“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感觉分手的话,对我们来说更好……”
  他话音未落,商季同用力握住他的手腕,然后俯身压了上来。
  商季同分明心里想的是挽留温枝,可是他的身体像是被人操控着,一件件地脱下了温枝的衣物。
  他脱下温枝衣物的过程并不顺利,温枝挣扎得很厉害,他看着温枝脸上的表情从不敢置信到惊恐,然后按住温枝的手。
  现在已经是十月,温枝穿的衣物却有些单薄,大衣里面搭配了一条短裤。
  他的腿看起来是直接暴露在空气里的,但是用手摸上去之后就会发现,温枝其实穿了一条很薄的长袜。
  商季同根本不顾温枝的反抗,强硬地拉下他的短裤,接着扯破了他的长袜。
  温枝整个人乱七八糟的,不管是他身上仅剩的布料,还是他的思绪,他脑子里的所有事情都被搅在了一起。
  在这一刻温枝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了自己和商季同之间的力量差距。
  他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商季同轻而易举地就能按住他,像是按住一只发脾气的猫。
  因为被商季同按着手腕,他现在连抬起自己的手都做不到。一直保持这样的动作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开始变得僵硬。
  温枝已经很害怕,他想强迫自己表现得镇定一些,但是他发颤的声音出卖了他:“放开……”
  下一秒,商季同强行挤进他的身体。
  温枝的心理防线也像是被顶开一个破口,他的眼泪开始决堤,顺着他的脸颊缓慢地往下流,最后落在沙发上。
  被人按在沙发上被迫发生关系,这件事就像一根棒球棍,忽然砸在温枝的头上。
  他几乎没有被人强迫着做过什么事情。他从小就被父母宠着,他身边的人也都宠着他,其他人的百依百顺和有求必应对温枝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
  可是他今天碰到了这样的事情。
  “我讨厌你……”
  温枝的声音断断续续,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无力地小声重复着这些短句。
  和下方粗暴动作不符的是,商季同正在一遍遍喊他圆圆,有时候是宝宝。
  他的话大同小异,不外乎是让温枝不要抛弃他。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一系列过激又疯癫的行为将温枝越推越远。
  黏腻的液体被带出,滴落在布面上。
  温枝的哭声愈发微弱。他的眼泪一流出就会被商季同舔掉,这样的动作现在只让他感到恶心和不适。
  商季同压着温枝,还在幻想他们两个人美好的未来。
  他吻着温枝耳后那一小片皮肤,低声问温枝喜不喜欢孩子,要是温枝喜欢,他们结婚后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女孩或者男孩都可以,只要温枝喜欢就好。
  不喜欢的话,他们就养宠物,不管是小猫还是小狗,都可以。
  此刻的商季同执着于在温枝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被强行折腾了这么久,温枝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但他的嘴上还在重复放开我和我讨厌你。
  商季同一直在自我洗脑,温枝的这两句话对他来说太刺耳了。他用一只手覆盖住温枝平坦的腹部,随后用力,温枝的腹部瞬间有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温枝立即失了声,眼神都连带着迷离起来。
  因为眼泪,他的睫毛都粘在一起,视线也很模糊,看不清天花板上的照明灯。
  与此同时,商季茗赶到商季同家。
  他确实收到了商季同发给他的短信。但是收到消息不代表他一定会按照商季同的要求去做。
  商季茗上次见到温枝是在学校校友日那天,他感觉自己的心里出现了一个填不满的洞口,只有见到温枝的时候那个洞口才能被填满。
  然而天不遂人愿,他很想见温枝,可是他就是见不到温枝。
  商季茗仔细想了想,自己和温枝的交际只有商季同。他要是想见温枝,只能通过商季同这一条路径。
  好不容易收到商季同发来的消息,他肯定是要过来的。
  商季茗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了一阵暧昧的声响,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各种杂乱的声响混合在一起。
  他脚步一顿,紧接着走过去,在客厅外停下。他看到商季同正死死地把温枝压在沙发上。
  可能是因为商季同背对着他,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商季茗原本以为这是情侣之间的情趣。他哥平时看起来这么正经一个人,居然会把嫂子按在沙发上……
  理智告诉商季茗要赶紧离开,但是他的双脚像是被灌满了铅,动弹不得。
  这时候,温枝虚弱的声音慢慢地传到他的耳中。
  温枝的哭声很委屈,他还在尝试着反抗:“放开,放开我……”
  商季茗在这时才意识到,温枝并不是自愿和商季同发生关系的。
  他心里一颤,立刻跑过去,一把推开了商季茗:“哥,你疯了?!”
  温枝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终于消失,他看到一旁的商季茗,只是沉默着。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他仰面躺在沙发上,胸口慢慢地起伏。
  商季同被商季茗这么一推,才终于从那种着魔一样的状态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