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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北雁乖乖地行礼,“是!宴少主!”
  宴书澈不放心地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
  待萧北雁跑没了影子才收回目光。
  他越来越觉得心理不稳。
  云逐渊这件事办的也太心急了些!
  早知不同他讲那般多的话了!
  若是薛成益今日死在云府,离弘岂不是即刻便有了把柄?
  到时莫说自己,便是宣王和皇后娘娘,也不见得能护住他啊!
  宴书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偏门口的两个侍卫还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跟没事儿人似的。
  宴书澈瞪了两人一眼,语带不善,“逐渊要你们瞒着我,对吧?”
  侍卫们目视前方,正经的不行。
  “属下不知。”
  宴书澈冷下语气,“我是云府的夫人,你们怕惹逐渊不快,就不怕惹我不快吗?”
  两个侍卫这才对视了一眼,齐齐扭头看他。
  “属下不敢。”
  ......
  宴书澈还想说什么,余光忽然瞟到,云逐渊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
  而后,那人一脸寒霜地向他的方向迈步。
  但步伐和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到有几分焦急。
  宴书澈就站在原地等着。
  等到云逐渊走到他面前,刚想开口说话的时候——
  他猛地凑上前,抓起云逐渊的手腕,在胳膊上狠狠咬了下去。
  第27章 亲这里
  这一口咬得倒是不重。
  但宴书澈实在是生气,愣是不肯松口。
  旁边的两个侍卫见到这一幕,齐刷刷地扭过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门口。
  云逐渊短暂地怔了一瞬,便低头没有做声。
  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云逐渊开口,宴书澈松开嘴,恼怒地扯着他袖子擦了擦嘴。
  这才抬头怒视他,“云逐渊,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云逐渊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宴书澈拽着他的袖子将他拽进房门。
  门刚一关上,宴书澈就将人抵在了门上。
  云逐渊比宴书澈高上不少。
  这被宴书澈抵住,看起来倒有几分滑稽。
  宴书澈气恼地按住他两只手,仰头说:“你...”
  云逐渊目视前方,像个木偶,“宴少主哪里不适?”
  宴书澈:“......你低头。”
  云逐渊:“哦。”
  “你想杀薛成益是不是?”宴书澈这才继续说了下去,“你为什么事先不同我商量一下?这么突然就算了,你还不让我出门,你到底怎么想的?”
  云逐渊垂首看他,眨了下眼,“你不是说,我要将权力握到手中,便得先除了东厂吗?我哪里做错了吗?”
  宴书澈呆了呆。
  云逐渊好像有那么点儿...一根筋。
  不过这点从他说话就能看出来。
  不一根筋的人,说话也不会那么直接,那么不中听。
  “阿渊,你没做错,但是你心急了些。”
  宴书澈踮脚,揽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在他怀中。
  “你与陛下和薛成益保持了这么多年的平衡关系,莫不是因为我一句话,你便要打破了?”
  云逐渊默默揽着他的腰,“那又如何?陛下杀不了我。”
  “陛下杀不了你,是因为皇后娘娘和陈将军是你的后盾。可若这个后盾也同时被打破,陛下不但会杀你,还会杀我。”
  前世,离弘就已经拿回了权利。
  陈穆将军,根本就已经死了。
  正是因为陈穆死了,离弘才集结了天驰的队伍,准备灭了西藩。
  云逐渊被离弘以连映荷和宴书澈的命双重威胁,逼不得已离了京。
  他前脚离开,后脚宴书澈就被离弘喂了鸩酒。
  而且,即便云逐渊不赶回来,离弘也不会让他活着。
  离弘可是天子。
  能在那个位置上坐接近三十年,还没有被除掉,其心思手腕都是极强。
  只是前世,宴书澈根本不知离弘真正的嘴脸。
  到最后落得那般下场。
  但这一世不一样了。
  所以他更要稳住心神,一步一步来。
  万万不能让云逐渊就这么冲动的动手。
  宴书澈轻轻叹了口气。
  一个吻落在云逐渊唇边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但云逐渊还是僵在了原地,募地攥紧了拳头。
  “阿渊,既然你已经请了薛成益入府,就没有办法反悔。但晚宴一定要风平浪静,好吗?”
  宴书澈挪开脸,有些失神地看着云逐渊的喉结。
  他刚才好像不由自主亲了云逐渊一口。
  奇怪。
  他好像现在,很喜欢和云逐渊有肢体接触。
  一看到云逐渊,就想牵牵他的手,还想抱抱他。
  真是奇怪。
  宴书澈眸色沉了沉,又凑上前。
  ……浅浅一吻
  这才心满意足。
  “阿渊,你听进去了吗?”
  云逐渊凝望着他,眸中某些情绪疯狂翻腾。
  他艰难地闭上眼,“宴少主...”
  “嗯?”宴书澈还没发现什么,依旧窝在他怀里,“我刚才说的,你可答允?”
  云逐渊睁开眼,视线在空中飘了飘,最终落在了宴书澈的唇上。
  他的唇色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