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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承起床,瞪着天花板悔不当初。
  早知道许愿就许让停就停了……真是吃了没经验的亏啊。
  ==
  两天后。
  杜承拖着酸痛的背,身残志坚地重新上班了。
  ——连带着巨型挂件,太子爷一起。
  这人来了就没走的意思。
  杜承本来看他就带了个行李袋,还以为他就来几天,谁知道这人原来让人送了行李过来。
  杜承感觉自己被诈骗了= =!
  他是一看就被榨干了,郑子崇和齐明两个人倒是看着都春风得意,整天笑呵呵的。
  杜承都有些佩服,“……”
  搞不清楚他俩每天夜晚到底在进行什么样的活动。
  这周要在别墅拍一开始交换身体的部分和其它剧情。
  马上要到旅游的旺季,之后租别墅拍摄的价格会逐步上涨,
  不过钱多多早就料到这件事,所以等道具和美术忙活完把别墅那边布置好,刚好可以和这个期间错开。
  只是杜承这段时间要忙一些就是了,基本从今天开始一周都要七点多到。
  昨天虽然不眠了,早上起来杜承还有点困。他打了个哈欠,面前忽然出现一杯冰拿铁。
  阎南修,“给你。”
  杜承脸上微热,小声说了“谢谢”,然后喝了一口。
  他也不是故意小声,只是嗓子有些哑,还没好全。
  接过冰拿铁,阎南修又跟哆啦a梦一样,忽然从后面拿出一个看上去很是舒服的软垫过来。
  “大叔,”他歪头看过来,“监视器哪个位置是你的,我放过去?”
  杜承差点一口拿铁喷出来,他咳了半天,“你……咳咳,你买这个干嘛?”
  后背被顺了顺,阎南修语气无辜道,“你又说你痛。”
  杜承,“……”
  杜承脸“唰”地一红。
  因为都来别墅了,又不像之前操场一样,大家都在这附近吃饭。
  杜承感觉觉到一大片兴奋的目光转了过来,顿时觉得那叫如坐针毡。
  ……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阎南修的一番心意。
  “挺,挺好的。”杜承虽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硬着头皮指了自己的位置,小声道,“左边那个。”
  他说完,就见阎南修心情很好的过去,把那个刺目的蓝色小熊坐垫放在他的位置上。
  杜承,“……”
  耳边隐隐的又听见“啊啊啊啊”“好萌啊”“kdlkdl”的声音。
  但他一转过头,场记化妆造型都一副“我很忙勿cue”的样子。
  杜承,“……”
  难道都是他的错觉?
  算了。
  杜承闭目,反正都成年人了……
  罢了罢了。
  刚这么想,阎南修伸手勾住他脖子,已经坐了下来。
  杜承,“……”
  这回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有人再偷叫了。
  杜承好笑摇头,刚继续扒饭,就忽然听耳边某人含笑的声音。
  “怎么说,哥哥对你好吧?”
  这话一出,杜承又差点呛了一下。
  他顿时回想起前天来,脸上一烫,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
  “卧槽,你小声点!”
  “……”阎南修黑眸微眯,“你昨天说不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喊我的。”
  杜承,“……”
  杜承顿时脸上一烧,干脆用手挡着嘴,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给你利息。”
  这是他最近发现的哄太子爷大法。
  果不其然,这么啵一声,阎南修话音立时一顿。
  “……又不是不让你喊,”杜承压低声音,很不好意思道,“让你喊小声点。”
  他不要面子的啊……
  要给其他人知道,等下再上热搜,全国人都知道他喊阎南修哥哥吧?
  杜承面上发烫,他还怎么在杜启面前立足!
  阎南修压根就没听见,他“嗯?”了一声。
  “你说什么,没听清。”
  杜承“?”了一下。
  离这么近都没听到?
  他挪挪身子又凑过去,又小声道,“我说让你小……”
  声字还没说完。
  杜承“!”了一下,忽然被阎南修按住后脑,凑过来亲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回真有人激动叫出来了。
  这一吻只是简单的碰了碰。
  一触即分。
  阎南修俯身到杜承泛红的耳廓边,低低地哼笑一声,“最低利息涨了。”
  “亲脸不算。”
  作者有话说:
  杜承:资本家超进化!
  第67章
  ◎开玩笑◎
  阎南修整这么一出, 直接导致杜承去监视器前面坐下来的时候都脸上发红。
  还好工作人员虽然“哇呜”“哇呜”的起哄,不过杜承一走,他们也不敢调侃太子爷, 全都偷笑着散了。
  布光和摄像机影轨几个角度调整好,各就各位后, 场记板一敲,便正式开拍了。
  杜承坐蓝色小熊软垫上的时候, 心里还有点庆幸。
  还好他是导演, 不是演员。
  齐明在片场就算了,尼玛要是给阎南修盯着演戏……
  肯定会“ng”一上午= =。
  不过郑子崇看着好像就没什么压力。
  怪不得他俩本来都编导系的,郑子崇就能跨行去当演员。
  杜承对着对讲机,“action。”
  别墅内景第一幕正式开拍。
  一缕阳光穿过没有拉紧的窗帘,尽数照在睡着的人的脸上。
  那双英气的眉毛微微蹙了蹙,翻了个身, 把脸埋进枕头里。
  门口忽然响起密码锁急切输入的滴滴声音。
  下一秒,“咔嗒”的一声, 门开了。
  房间里顿时响起愤怒的脚步声。
  “起来, ”卫逾愤然中藏着一分慌乱道, “给我起来。”
  深黑的眼睫颤了颤,蹙着眉缓缓睁开眼。
  卫逾已经冲到了床边,他一把攫住人的手, 把他拉下床。
  裴然一个不防, 皱了眉,手上一用力,便把人拂开。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卫逾要抓狂了, 他一觉起来忽然环境天翻地覆, 还顶着这个小白脸的脸, “这话我问你才对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然一怔,下一秒,眉梢顿时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