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路由带着她的手,在猫背上抚摸,他说:“摸摸它。”他没松手,他原本只是要轻微地握住她的手腕吧,可是他的手太大,加上动作伸缩来回间,不免将指尖勾到她的手掌心......
言栀被他牵住,她习惯甚至默许了这种行为,他也不是第一次握住她了,他抱过她,他亲过她,他在她狼狈栖身的时候拉了她很多次。
他在眼前,一帧帧播放动作电影,他肌肤的触感如此特别,他的手好像有点干,刮着她的有点粗糙,有点硌,一丝痒感很快汇聚成电流,往上冒,她的脑袋轰地热了。
持续状态不久,她有意识将自己往外拉,可怎么都做不到彻底,直到他把她抓了进去,去一个没人看见的死角。
路由体温滚烫,散发着热气上冒,侵略她最裸露在外的脖颈,应该问她在这里害不害怕,他呼吸打在她身侧,故意留着距离。
自己攻势会有多强烈他自己知道,像要给自己一个反悔的后路,不敢一下贴她太近,也不想吓到她。
言栀今晚很安分,没撩他,他之前下定决心,她再做一次令自己误会的事,他就不放过她了,他现在很想要这个机会,但是她不给他了。
路由:“你不怕吗?”
面前的人很镇定,懵懵地看着他,言栀没反抗,也不敢深呼吸。
路由还问她,她就觉得他没想对她干什么,所以她也问他,“那你想做什么?”
他凑近了,胸膛起伏似有若无地压迫在她的身上。言栀像被他顶着,发出微弱的稀嗦声,很挠耳。
过去的回忆突然袭击他,一开始他对她的感觉,可以从她走出他的视线淡下,那份悸动一直残存至今,在每一次的下次越来越浓烈,变成现在这样,收不了场。
男生的耳朵在黑暗里像让人弹了一下,他步步沦陷,在理智和不理智间挣扎,他哑声,“这张嘴被谁亲过了?”
青筋冒起的手克制地压在墙后,五指摁在坚硬冰凉的砖,不受控地收拢。
离她那么近,看出她唇形其实饱满,只是平常气色不好掩盖住了些,她张嘴,他就闻到丝丝缕缕的甜气,班上后排那些人天天嚷嚷女生是奶味,都是骗人的。
言栀的气味和她平时冰冷的表象令人脑海里所联想的味道不同,听其名闻其声就如雨打芭蕉的香薰,他家里摆放的蜡烛。
他当初买,听名字觉得清淡好闻,容易适应,买回来点了一次便放到一边,味道真像被酒泡过的紫葡萄,太烈烈到让他难以适从。
经历一晚过后,又像未经过催熟的青涩葡萄,让他形容就是甘甜清新,明明是让人清醒醒脑的味道,他却想睡着,睡到入迷。他不喜欢太浓郁的味道,但是他喜欢她的烈性子,她总在一些奇特的点上告诉他,她很合他。
不喜欢乖的,不喜欢主动追他的,不喜欢人云亦云的,他喜欢相对纯粹的,至少不会在班级勾心斗角的,暗地里说别人不好的。
他以为自己从来都有挑选的权力,现在被一个人拿捏得死死的。
“嗯。”被你亲过。
嗯,是什么意思?
“除了我,也被别人亲过?”
言栀想到和聂北在英语角里,她迟疑了。“没有。”
路由独自喃喃...没有...他也在想她想的那天晚上,拇指抚过她的唇瓣,停在唇角处,将她的脸肉掐出一点来,堵气堵得他心火烧。
妖风一刮,又旺。
他试探朝她身体贴,像吻在她耳后滚过,实则是他呼吸太近又太热,总感觉有什么在瘙痒着她。
手掌在路由不知不觉下,五指虚控握住言栀的脖子,指腹刮过少女的衣领,绕着弹软的轮廓描绘半圈乳肉,往下些停在腰线。
“可以摸吗?”
他看着少女优美的弧线在他眼里起落,调皮地离他那么近,放肆极了,又在主人的小心翼翼里瑟缩着让他望到眼热。
言栀在消化他的话,嘴上说好,身子却紧张的往后躲。路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没听见。”
她把头侧去一边,他明明就能听见,虽然但是,她不想再说第二遍,才张嘴,不自然地应一声。
“好...”
路由:“我到底要做到什么份上你才会学会拒绝,嗯?”
言栀:“什么?”他不是想跟她这样玩吗? 她遂他愿他有什么错,他明明上手还说这扫兴的话。
不懂......
如果她情愿,他会把阻碍他们的都讨伐,像点的那把火一样。
他给自己找了借口,或者她拒绝,他冲过去把她抢出来,但是tmd她就是不拒绝,一次两次跟聂北到底有什么好谈的,能用暴力解决的事求他不如求他吗?他脑子也很强,她为什么不找他。
她和聂北在班级里有多少交集,他们关系差得要死,不然聂北故意搞她,现在两个人跟谈了一样。
后来他读懂自己的心思,那把火点与不点,他也不想她和别的男生待在一起。
言栀觉得自己又莫名其妙把路由惹毛了,他好容易生气,没到过年嘴巴里就像含了炮仗一样,指勾弄她的胸,又说:“我对你这样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