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都市生活 > 漫长觊觎 > 第137章
  现在蹭他裤脚的不知道是不是松饼,总之将他从思绪漫游中拉了回来。低头看了一会,听到林哲在一边松饼松饼的叫,这才知道是哪只。
  “另一只呢?”
  林哲随便往后看了一眼:
  “现在不在楼下,可能是跟着那两个人上去了。”
  等到他们全部弄完,又重新回到沙发上坐着,江方野这才回答之前那个问题:
  “原谅不原谅的......我只能说我确实有看到他的改变......但是......这种事该怎么说......感觉就是在赌,你懂吗?赌他以后还会不会这样,赌他到底对我有没有真心。”
  “你还爱他吗?”
  这是一个很俗套,又很直白的问题,江方野在过去这几个月一直避免让自己思考这件事。
  他是说过可能回到陆思榕身边会更痛苦,他也是希望过陆思榕没有了他生活会变得不如意,甚至满足于如今两个人在感情上看起来的地位逆转;他也说等陆思榕身体恢复了就回去,嫌弃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说自己的喜好会变得很快。
  他知道这一切都解释不了,为什么自己当初不在还拥有结婚证的情况下直接去离婚,不带着保镖直接去清洗标记。
  一开始他说‘孤儿院不欢迎你’,但陆思榕一周接一周的来,他从未狠下心让保镖把对方赶走。总是拿孩子当借口,说孩子们盼着,孩子们在等,孩子们喜欢。
  把对方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以后,尽管不会回复,他会很认真地看每一条对方发来的消息;后面那段时间晚上送陆思榕到孤儿院门口,他都会等着对方和他说一句晚安再说再见。
  在陆思榕受伤以后他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慰,在对方说出如果腺体好不了他们之间的标记也消失时,感受到了愤怒和一丝恐慌。
  其实这个问题他都不需要去思考很久,答案不言而喻。十多年陪伴养育出来的情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全抛弃,只是他知道了这些感情,不足以让他能够承受陆思榕的所作所为。他甚至有想过,如果陆思榕在过去这几年积极回应过他,哪怕一次两次,自己是不是也会忍下一切。
  只是自己闹了这么一通,发现原来陆思榕不是不能做好,这件事让他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可能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林哲喝了口水,只是说:
  “那我还是那句话,你幸福就好。或许有的时候就是要赌,因为谁也不知道未来是怎么样。”
  接下来便把话题扯开,说他和许致云的婚期也定下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了请柬。江方野惊得一边说这么重要的事怎么现在才说,一边打开请柬,里面写着的日期是下下个月的月底。
  来回看了好几遍,此刻愉悦的心情占据了大部分,他把请柬合上收好,很认真地告诉林哲:
  “我会去的。”
  “我们打算设计让松饼送上婚戒这个场景,哈哈。”
  江方野也觉得有趣,两个人就着婚礼细节又聊了会。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陆思榕和许致云才从二楼书房出来,他看到两人身后跟着另一只小边牧,几乎是贴着陆思榕的裤腿在走。4人在客厅又说了一会话,帮着江方野给小狗取了名字----最后大家一致通过,另一只边牧叫小满。
  大家都觉得,这个比其他乱七八糟的英文名好听。
  “它也很喜欢你。”把林哲和许致云送走,江方野正在花园看着小满让它不要踩到花,alpha的声音冷不丁从后面传来。
  沉默了一会,江方野上前几步把小满抱起来走回屋内,放进林哲拿来的小窝里,仔细地看了一会,然后起身上楼。
  陆思榕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他推开侧卧门,小声地说:
  “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讲一下。我过几天都是要走的,小狗是一个责任在这里,你最起码让我有心理准备......”
  刚进门,陆思榕直接在身后拉住他,一个转身把他抵在了门上。alpha没受伤的左手撑在脸边,一连串的动作让江方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怔怔地靠在门上,看着面前人。
  “我送你小狗是有私心的,我让你跟我回家也是有私心的。我是答应了你,只要我恢复了你就可以回去,可我心里一直不这么想,”陆思榕半圈着他,和他对视,
  “我让你跟我回家是想着先让你回到我身边再说,我送你小狗是想让你在这里有更多的牵挂,让你很犹豫到底要不要走。这两次我都在赌你会不会心软,第一次我成功了,我希望第二次也会成功。”
  “我看到过一句话,说如果渴望得到什么,那就给他自由。”
  “你可以随便想去哪家公司上班就去哪家,晚上不用六点前回家,不用每天发消息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也不用告诉我你交了什么朋友。如果你想的是孤儿院那些孩子,周末可以去看他们。我只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完成这些事。”
  缠着纱布的右手手背拂过江方野的脸,粗糙的质感让他在皮肤接触消失后,恍惚地摸了摸。随即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他的额头,接着是眼睛,最后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
  他听到陆思榕说:
  “我爱你,小野,我爱你。”
  第69章 我很喜欢床头柜上的花
  此时耳边除了低沉的两次我爱你以外,江方野只听到窗外微风拂动,席卷着枝桠轻轻拍打窗玻璃的细微声响,哒哒哒一下又一下,几个瞬间好像很奇妙地和他的心跳频率重合。他想起被关在家里的那两周,每个夜晚陆思榕从身后抱着他入睡时,两人的心跳就像紧密嵌合的齿轮,仿佛有一个生锈另外一个就不会再继续转动了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