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白泽,蒙上黑巾,挡住她不自然的脸色。
“不正经,瞎说什么呢?”
白泽干咳一声,一手挡住他凸起的傲物:
“嘿嘿·····实话实说。”
“此地不宜久留,姑姑先走了,圣旨明早上才能颁布,你耐心等着。切记,不要受他人挑拨与郭家之子硬碰硬。”
“我记住了,姑姑,那个项其武······”
“你太冲动了,等你地位稳固,慢慢收拾他。”
“好····”
*
胡仪一路狂奔,落在一处院子中,推门而入。
她粗暴地扇了床上熟睡之人几巴掌,看到他醒了,哑声命令:
“起来,上我!”
“啊·····?”
胡仪毫不留情,一把拽起他扔在地上,扯下面巾,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胡元呈那澄澈的神情。她呆呆望着床顶,还不忘吩咐着:
“老娘想要了,狠狠地干我。”
胡进揉了揉眼,心里骂了一声:小婊子,大半夜不睡觉,钻男人屋里求干,贱货。
他也只敢心里想想,双手解下她衣物,嘴边讨笑着:
“姑姑这一身,从哪儿来?”
“不该你问的别问,动作快点,待会儿使劲操老娘。”
胡仪看着眼前狗崽子模样的男人,眼神一黯,与元呈真是没法比。
胡进放弃与她交谈,快速脱光她,然后扒光自己,正准备上床。
“站着,我看看。”
胡仪侧躺着,从上而下打量男人的肉棒,她嫌弃地用手拨了拨。
“鸡巴也小·····软不丁当······没用的男人。”
她回味着胡元呈顶住她身体的硬度,估摸着他的大小,极品啊!这辈子,还没被那么长的鸡巴插过,好想把他摁倒在地,骑他腰上,疯狂扭动。
“你·····躺地上。”
胡进:“好姑姑,咱床上玩呗,夜寒地凉,对身体不好。”
胡仪杀意渐起:“嗯?”
“好好好·····”
胡进认命般坐地上,一只手挥了挥木板上尘土,双手搓搓灰尘。
这叫什么事啊!唉!
他躺地上,双腿张开,双臂也大张,一副任人摆布的姿势。
胡仪两腿叉开,跨坐他大腿上,用力打了打他半软的肉棒。
“嘶·····姑姑,您轻点。命根子若被您打坏了,日后还怎么让你舒服啊。”
胡仪不屑说道:
“舒服?老娘脱光坐你身上,你都没硬起来,还让我舒服?”
胡进撇嘴,暗暗想:还没醒神,硬个屁。欠操的女人,每干你一次,得缓七八日,永远喂不饱,真该让十几个壮汉轮奸你。
胡仪扶起半软的短肉棒,对准穴口,屁股一坐。
“嗯··········哈···········”
她下身在紫香斋时便已泥泞不堪,所以很轻松的捅入。双手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揪着奶头,以带来畅快感。
胡进插入她温暖潮湿的肉穴里,肉棒才渐渐苏醒。他扶住她的腰,顶胯插的更深。
“啊·····对·······嗯·····变大了·····”
胡仪扭着腰,屁股在他跨上转圈。她感受到小穴里的肉棒越来越大,龟头时不时的顶到子宫,穴口哗啦啦涌出大批量淫水。
看着胡进因为使劲插她而狰狞的面目,心里很是失落。捡起地上摆着的面巾,敷在眼上,系于脑后。
眼前一片黑暗,她开始幻想着插她的是胡元呈。
那个英气且俊逸的少年·······
他壮健的身姿,硕大的男性特征。那样干净的男孩,干女人时,应该很美好。
直接的猛冲·······暴起的青筋······
“啊········”
胡仪想象着,口水直流·····
好想要······想要被元呈干·····想被元呈射满小穴······
甚至怀他的孩子。
“啊······对······干我·······姑姑想要你······嗯······啊······孩子······”
她被顶的飞起,两人下体水声啪啪直响。胡仪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黑暗中纯洁的胡元呈。
她浪荡的扭着腰,嘴里哼哼唧唧,心里则在呐喊:
“元呈,姑姑爱你······玩坏姑姑吧······”
胡进发现今晚的胡仪格外亢奋,插进去时满满的水流侵润着他的肉棒。眼前女子荡的胸前乱晃,双手还沉迷地摸着自己,由上摸到下。
大奶子满是手指印······
多么饥渴·······
也太疯狂了·······
胡进抽插了半个时辰,实在忍不住,射了她满满一身。
他可不敢射在她穴口里,还记得有一次没忍住,射进去。被胡仪打了半死,养了两月有余。
胡仪意犹未尽,可男人的肉棒已经瘫软,她愤怒扯下面巾,破口大骂:
“臭男人·····老东西·····还不如割了,去做太监,老娘还没高潮,你就射了。要你有何用?滚······去把戒尺拿来。”
“好好好····姑姑息怒·····小人这就去挑根粗的······”
胡进连跑带跳,跑到室外柜子中,选了一个拳头粗的木棍。
红木做的木棍,打磨的非常圆滑,他望了眼室内,想到她时不时的打骂。
扶起肉棒,对着戒尺一点一点尿着·······
本就光滑的木棍沾上尿液,更加晶莹,他不解气般又吐了几口吐沫·····
甩了几下,风干风干······
“磨磨蹭蹭····拿个东西也要这么久吗?老娘急死了,快点,插进来,使劲捣,捣到最深处·····”
“好····这就来······”
案抚馆的院子中·····女人的浪叫不绝于耳。
小可爱们,求个珍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