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山的眼似池潭深水,只有夹杂着欲望时,让温芸瞧得见微动的波澜。
他话音嘶哑,宛若夜里蛊惑的灯,诱她上前。
萧寒山的另一只手附上温芸的脖颈,细密的痒掌握在他的手心。他的两指从肩颈揉开,温芸的指尖不自觉地下压,滑过蟒袍金纹,又错愕地放开。
痒麻只能她承受。这是全盘掌握,不容她逃躲的控制姿态。他的拇指又滑过耳垂,在耳根处巡回,引得温芸本能地喘了几声。
两腿不自觉地往里夹紧。
又松开。
洞房夜里,他探过一次,便深知触碰何处,引得她泣涕连连。窈窕身姿,潜藏在纷繁布料下。
金陵的秋雨是细细绵绵。他的气息存在感强烈,她的肌肤都饱沾了松香。于是引得她下面也如秋雨连连,缓缓沁出水。
他的手往上抚弄时,仿若牵引着她的锁骨,连带着上半身也靠前,他落下,指尖绕到胸前,引得下面又落水。
温芸觉得齿间黏腻,仿若被糖水糊住了喉口。微微仰起下颔。
车行过崎岖,颠簸了神志。温芸摇了摇眼,他要做什么。
这是马车上。
她便是脸如嫣红,眼里隔着烟波,也挣扎着,“这是车舆上……”
吓到她。
她大概不晓。
浑身如雪,轻碰一下便如火烧。烟霞便显在她身上。桃花眼泛着晶莹,并不可怜,烟视媚行,很可欺。
他大概并不那么想让她瞧见自己的恶劣。
可她总爱百转千肠。
揉碎的时候,才是一幅真正的模样。
他不是圣人。更无一点解难落魄女郎的风情。
“讨些本金。”他附在她耳边。
温芸见他手指以不可阻挡之姿剥开她的扣,她慌得揽住他。
怀里也便控住了指尖。
“令眠胡说的。”她闷闷埋在他脖颈,话里有哽咽。
并非是她委屈,他于她,任何事都俯瞰全局,熟稔万分,难究过错。如迷雾中山难辨真伪。便要她一句话也付出代价。
而此时,他的动作酥麻了她的骨,她不自禁地便沁出泪,咬也咬不住,仿若失去对身体的掌控。那夜的记忆来,她是有些怕他的身下的。
萧寒山的手捏住她,拇指轻扫过她红润的上下张合的唇。
温芸的嘴角被迫含住了他的指尖。
“胡说?”
他以侵略之姿挤开了她的唇齿,似要窥探言语的真伪。
“今日教你。”
“一报还一报。”
他含着字词喷张在她的肌肤,她颤抖着难耐地弓起背肌。
她的肌白,被扯开的地方,便若林中疏疏的月白。
温芸的脑半拍后才跟上他的话。
那是他的,并不是她的。于她,长绵的厌恶并不外泄,也并无快刀斩乱麻一说。他也许瞧见她眼底的犹豫。
但那是他的,怎么不要理地讨本金。
“令眠开玩笑的,并不想这样。”她有些慌乱。
他的手指尖却直接滑入了阴蒂。在瑟瑟秋夜里蓦然引得一泓泉水泠泠。
她下意识地关阖,本能地排挤异样。
“不准躲。”
“对我来说,就是这样。”
他甚少瞧见她真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似要伪装得假扮可怜,又要露怯出一分二量。
这并不是他要的。
樾-
对于萧太师来说,他对令眠是报恩。(但他俩早年没有直接的故事哈,是关于玉佩主人的。)
萧寒山属于是,滴水恩会涌泉报。若有仇,深埋半辈子也会一报还一报。
但令眠视角并不知道,她只觉得萧寒山对她没有那么坏,但给的一分好,她也要琢磨半天。
他俩大概都算清醒沉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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