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说的话犹在耳边,白夭夭在昏暗中眨了眨眼睛。
睡之前和她躺的泾渭分明的男人,这会以一种依恋的姿态从后面搂着她。
两个人身体贴得极近,单薄的睡衣挡不住的炙热,白夭夭能明显感觉到硬挺的硕大贴在她的臀缝处,不老实的跳动着,抵在敏感的地方慢吞吞的蹭着,无意识的撩拨着她。
太烫了。
白夭夭就感觉到自己腿心已经沁出湿意,内腔的生殖线的迫切躁动着,这一会的功夫,她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心里不免涌现出一股躁意。
“薄钦?”
白夭夭试探的叫着他的名字,人没醒,束在腰上的手却箍的更紧了。
硬邦邦的肉具这下挤得更深,顺着腿心挤到了穴口。湿淋淋的内裤被迫顶了进去一些,粗粝的布料刮蹭着敏感滑腻的软肉。
白夭夭忍不住绞了下双腿,湿泞泛滥的穴口隔着单薄的布料,一下一下的吮吸着硬邦邦的肉具。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身后的男人嘴里溢出沙哑的低喘,呼出的滚烫气息吹在她的脖颈,发出的声音性感又撩人。
和平日里隐忍呻吟与哭腔哀求都不同,这是清醒状态下薄钦绝对不会发出的声音。
白夭夭听得耳根发麻,后颈都炸开细密的颗粒。
薄钦不自知的追求着快感,性器下意识拱在柔软的地方,嘴里不停发出沉重沙哑的喘息。
绷在内裤里的性器简直像隔靴搔痒,薄钦的动作越发急躁,他扯掉了自己的睡裤,肿胀的性器瞬间挤进白夭夭的穴口。
但动作混沌的不得章法,只知道抵住白夭夭身上乱蹭,微微鼓起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时的蹭过白夭夭的臀瓣。
白夭夭磨了磨后槽牙,怕他动作太大撞到肚子,在他怀里快速转了个身。
被迫从柔软腿心抽出,顶端都濡湿的肉具窘迫的挤在白夭夭的小腹上,划拉出一道道水痕,迫切又焦急的抖动着。
薄钦无意识的蹙起了眉,不加掩饰的喘息从嘴里吐出,回荡在屋子里显得格外暧昧。
白夭夭看他睡着还在追逐快感,伸手攥住薄钦的性器,早上才扩张的大开的铃口一张一合的,不断地往外溢着浊液。
液体多到一会的功夫就打湿了白夭夭的手心,白夭夭伸手攥住那根硕大的东西,却没像往常一般套弄。
早上看过的论文像凿在记忆里一样,白夭夭一瞬间就想到,他今天射两次,对一个孕夫来说已经是极限,射太多伤身体。
拢在手中的性器还一下一下的跳动着,笨拙的顶着自己的手心。
不让射会哭吧?白夭夭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
这样想着,她的手指却拢在性器的根部,紧紧的掐住,大拇指将不断滴答着液体的铃口都堵住了。
薄钦脚趾敏感的勾起,被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燥热弄醒了,有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他的眼睛里残存着刚醒时的困倦,眼底满是迷茫。
不得纾解的欲望让他下意识的抬动着腰,就感觉性器被白夭夭掐住根部,薄钦身体一僵,耳边就传来白夭夭的声音。
“今天本来不打算折腾你了。”薄钦垂下头,就看到白夭夭随手扯掉自己的裤子,避开肚子翻身骑跨在他身上。
昏暗的被子里,他其实看不太清。
只能感受到湿热滑腻穴口抵住他的肉具,嚅动着嫩软的媚肉,一点点的将他性器顶端吞咬进去,挤出泛滥的汁水顺着还在外面半截往下滴。
薄钦脑子还有些发懵,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来不及思,嗡动的鼻息昭示着他呼吸急促。
下一瞬间,尚未完全插入穴腔的性器,就被急不可耐的生殖线顺着窄小的缝隙倾轧进来,熟悉的入侵感夹杂极致的扩张的疼痛。
“好疼轻啊哈一点”薄钦眼睫都湿了,眼尾浮上一丝熟悉的潮红,被迫的挺着脖颈,喉结上下滑动着,呻吟里夹杂着泣音。
尚未射精的性器涨的发疼,薄钦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栗着,上半身还陷在床垫里,腰却已经敏感的弓起来,两条腿失控的曲起,无力将床单踩的更皱。
“呜啊等呜等一下。”他伸手去捞白夭夭的脊背,像溺水的人攀附着浮木,吞吐呜咽的吐出一句话:“嗯啊,让我先射”
“不行。”白夭夭声音从身上传来,微凉的丝绸布料搭在他的眼睛上,女人轻巧的托起他的头,在后面打了个结,一起安抚却不容拒绝的道:“今天不能再射了,对身体不好。”
“嗯哈太涨。”眼前陷入黑暗,薄钦有些无措的扭动着头,声音里都夹杂着无助。
埋在身体里的生殖线却动了起来,身体的感官在黑暗中放大的无数倍。
薄钦清晰的感知到身体正在生殖线在动,极致的扩张,卷曲,操弄,抵在腹腔深处的囊口时,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酸胀。
什么都看不见,灵活的好似触手的生殖线带着强烈的非人感,被强势着入侵着。
尤其是白夭夭一句话都不说,没有亲昵的安抚和湿吻。
薄钦的脸慢慢褪去血色,变得煞白,他已经感受不到胀痛的性器,整个人都被诡异快感冲刷到颤栗。
直到白夭夭温热的手指轻点着他的小腹,生殖线一下破开宫腔的囊口,好似也抵住了手指点到的地方。
“啊哈不要。”酸涩牵连出极致的快感,好像被顶到奇怪的地方,薄钦难受的几次拱起的腰,又软踏踏的落下,他被这一下顶的有些失神,无力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太深了”
不深。白夭夭弯腰抱住他,卷着他嘴角的津液,舌尖抵住他绵软的舌根,亲出暧昧的水声,等到那张脸被她亲的重新泛红:“今天要用这里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