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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姨听说许纯还继续住别墅,别提多开心,每天换着花样整活菜式。
  许纯所住的房间依旧保持原样,一干二净,纤尘不染,明显每天有打扫,她问了刘姨,刘姨则回答这是徐敬洲的吩咐,许纯疑惑更重了。
  她挑着饭,回想昨天徐敬洲的话,他说有个事要她做,完成了,可以保证她名字消除掉那名单中。
  多么诱人的条件。
  她别无选择,因为徐敬洲堵了她的前后路。
  是的,她不想成为罪犯,什么牢狱之灾,她也一点不愿经历。原本以为,她伪造死亡证明,通关系转入外国籍,就能逃过一劫。梁标,吴仁怀就是这么做的,还是她出的主意。而且她有信心在国外过活得很好。
  许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哪出了问题,徐敬洲为什么那么清楚。
  她又联想到,到了时间徐敬洲不是要将她转交警方吗,她提前被逮到,和他没有关系才对,他为什么要冒着风险从名单中替洗脱她罪名?
  这对他可没好处。
  许纯搞不懂徐敬洲什么意思。
  惶惶不安度过两天,无事发生,许纯才稍微放点心,期间的二十四小时,她没闲着,调式出最近几个月所有的ip记录,都没问题,自己编码开发的防护系统里面,也没有被人攻击过的痕迹。
  那些人,从哪怀疑到她的。
  还有徐敬洲说有事让她做,也没见吩咐要做什么,她也懒得问。
  晚上徐敬洲回来的时候,许纯在客厅看动漫,身穿鹅黄睡裙,怀里抱着大熊猫布偶,在那咯咯笑,眉眼都笑弯了。
  “徐先生您回来了?”刘姨问候,顺手接过徐敬洲的外衣,挂在衣架子。
  徐敬洲应声,“嗯。这个时间点,您可以回去了。”
  刘姨笑笑,“我正准备走。”
  许纯乐呵呵,直见到徐敬洲在她身边坐下,当即收敛住笑声,正襟危坐。
  一时沉默。
  由于旁边的人存在感太强,即便许纯的眼睛胶在电视上,仍有不自在,她假装随意动了下身,冷不防对上徐敬洲的视线,好像他一直在盯着她看,她想移开,又觉得这样显怂,便也盯他不动,像比赛对视一样。
  徐敬洲唇角牵动,“被你推下马的那些人,包括前段时间被抓的刘厅,他们的同党组织了一个外称打击不良网络攻击的精英技术团队,目标是你。”
  许纯心一沉,“你不是说帮我消除掉他们的怀疑吗?”
  徐敬洲却突然反悔,“凭什么呢,许纯,这事对我没任何好处,反而惹来一身腥,我没理由帮你。”
  “你!”许纯慌了,他果然耍她,她眼眶一红,伸手抓着他胸襟,“耍我好玩吗,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就,早就……”
  徐敬洲冷嗤,“早就‘死了’是么?”
  见她没话了,他压向她,“乖乖听话就会没事,不然,连我也不敢保证什么,明白?”
  乖乖听话!许纯略沉思,犹豫着撅起嘴巴亲了上去,睁着圆眼问,“这样吗?”
  徐敬洲凝视她几秒,猛地扣住她脑袋进行深吻,许纯倒是主动,香舌递送他口中,小手摸进他衣内,摸到了垒起的结实肌肉,往上游走,到了心脏,传出沉稳有力的心跳。
  感受了下,她手指胡乱碰,碰到了凸起的奶头,男人的奶头!
  这么想着,许纯用力一捏,徐敬洲喉头一紧,把卡在中间的熊猫扔出去,吻向许纯的脖子,闻到了她甜腻的牛奶味沐浴露,哑声道,“把我衣服脱了。”
  许纯不怎么熟练的给人脱衣,映入眼帘的身材极有看点,粉粉的奶头……
  她眼一热,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吸咬着奶尖。
  徐敬洲始料未及,看着胸口的小脑袋,以及那举动,头皮一阵酥麻。
  新奇的体验,非常怪异的感觉!
  却不讨厌。
  “太轻了,用点力。”他压抑着说。
  徐敬洲以往的性事,解决地向来粗暴简单,说到底,还是不够上心。
  上心!
  他额头一跳,漆黑的眼睛装着读不懂的复杂。
  许纯动作一顿,抬眼,“原来徐市长喜欢这个调调嘛!”
  ……
  液晶电视屏幕上放着纯爱番动漫的片尾曲,沙发上的两人在交缠。
  “嗯哈,别那么重,好深……”许纯拱着腰,睡裙堆到了锁骨位置,难耐的发出呻吟,浑身热烘烘,如置火烤。
  大半个月没做过,她虽然也爽得不行,但是徐敬洲一上来做得那么狠,再肥沃的地儿也能被耕坏。
  性器摩擦着阴阜,退出时带出黏连的体液。
  “你身体流的水在告诉我,你很爽。”徐敬洲粗着气讲话,双臂收拢,使她贴的更紧,紧绷的腹部肌肉说明他还未完全使力,克制了些,以免弄伤她。哪怕此刻的他很想操坏她,弄碎了融进身体里,也要收敛着点儿。
  毕竟好不容易有了只称心的……宠物兔,不能弄坏了。
  是了,宠物兔,所以才稍微上了点心。
  最近一直困扰的疑惑终于解开,徐敬洲也为自己对许纯的准确定位感到满意。
  许纯身体被凌空抱起,坐在了徐敬洲腿上,面对面,她清晰地看到他充满情欲的俊脸,恍惚了下,尽管不愿承认,她身体每一处都喜欢他的触碰。
  亲吻,抚摸,做爱,说不出的迷恋。
  和蒋祈接吻时,她实在没有类似的感觉。
  不过她分得清楚,相比生命自由,她宁愿放弃这些可有可无的迷恋。她要真被抓到,按照那些老家伙的尿性,她笃定,下辈子必然在牢房凄惨度过。
  她又摸不清徐敬洲什么态度,自然也不敢打赌其他可能性。
  徐敬洲察觉到她失神,重重一撞击,“想什么这么入神?”
  “唔啊!”许纯一下子软了,身子往前倾,徐敬洲低头缠住她的唇,又复述了一遍,“刚在想什么?”低低地声线很有磁性。
  许纯面色潮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皮肤上,一只手帮她拨开,才好受了些。
  “没想什么!”她缓慢摇了个头,下面的刺激太强烈,压根没法集中注意力。
  徐敬洲并未刨根究底,只是身下的频率加快,弄得许纯哭叫不已。
  在客厅做了两次,许纯两眼泪汪汪,昏昏的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连连喊累,求饶说不行,徐敬洲因还有些公务处理,才放过了她。
  清理完抱她回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