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姜氏算个什么东西!竟也敢给我摆脸色瞧。”萧瑾若胸前剧烈的起伏,显然是气得狠了。
一旁的春姑连连劝慰,“公主可不能说这话,叫人传到大人耳朵里,这可——”
。 “这可怎么了!”萧瑾若刚从陀山观景回来,便被林家那便以婆母患病为由,叫去跪着听了几个时辰,这会儿腿还酸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林兆之,有本事就把我休了去!”
“公主可千万别这么说了。”春姑拆掉她头上的首饰,苦口婆心地在她耳边念叨,“叫我说,这盛京中可再也没有比咱驸马还好的夫婿了。成婚近十年,没有一妾不说。您不想住林府,驸马马上买下这大宅子搬了出来。您三天两头的不在家,驸马也没甚怨言。还有那药,要我说呀,也该停了,由不得姜氏抱怨——”
“嬷嬷,别说了。”萧瑾若被念叨得头大,连忙止了她的话头。
*
萧瑾若翻过身,成婚多年,她还是习惯不了身边躺着另一个人的感觉。尤其是那个人还没闭眼,她依稀能感受到那似有似无的视线。
“你还睡不睡觉!”双目圆瞪,企图用气势压制对方。
床榻外的男人轻笑一句,伸过手帮她理过耳畔的发,又似是贪恋这温度,不肯收回手去。
“过会儿就睡了。”
萧瑾若不适应地瑟缩了一下,借转个身躲开了手。
身后原本相隔甚远的男人一下子靠近过来,
铺天盖地地将其笼罩,他总是这样,容不下她一丝躲闪。
“今日母亲令你受委屈了。”乍一听他提及此事,萧瑾若意料之外地转过头去看他,“今后不必再烦忧了,我跟她讲清了,她不会再来烦你。”
林母就这么一个独子,早盼着他二人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来催她。萧瑾若不可置信地转回身去正对着他,“你同她讲了甚么?”
林兆之一贯胜权在握的脸上露出一份与其不符的调皮笑容,“我跟她说,我身体有亏,难有子嗣。这样她便不会拉着你念叨了。”
萧瑾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较起初识时,那般张扬肆意的模样,他沉稳不少。
这几年他越爬越高,朝中势力越发地大。可并未同她想的那般狼子野心,反倒确实实现了当初“守好萧家江山”的誓言。
“这要是传了出去,你这脸面要是不要。”这样大的丑闻,也不知朝中对手会如何做文章。
也不知道何时钻入贴身衣物内的大手,一把捕获了觊觎已久的目标。灯下男人的瞳孔澄澈得透亮,眼尾垂下,透出几分可怜的意味,
“那便请公主,可怜可怜我罢。”
这平日里别人口中呼风唤雨的男人,忽地显出几分柔软的神情,叫萧瑾若一颗心不知如何是好。
便叫林兆之顺利地得手了,萧瑾若不自觉地摩挲着男人埋首在她胸前的后脑,高挺的鼻梁陷在绵软的乳里,细密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手指从后脑拂过眼角细细的纹路,繁忙的朝事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锁在背后,令她不得不挺起胸乳,紧绷起身子像一张拉紧的弓。
“啊——”还没完全湿透的穴挤压着异物的闯入,他竟如同个毛头小子般直接闯入了柔软的花心。
萧瑾若嘴里抽着气,扭着身子要躲,林兆之在床第之间侵略性极强,见不得一丝逃离,按着她的腰身往下身坐。
这一下入得太过深了,直叫萧瑾若鼻尖发酸,两眼蒙泪,就是这样她才老不愿意归家!
男人粗砺的舌面舔舐过她发红的眼角,成婚多年,他实在是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下身挺动了几下,穴中已蔓延出湿润的液体。
久未经情事的蜜穴渐渐得了趣,热情似火地吸吮着柱身。鼻腔中酸涩却没消散,“你总是这般欺辱我!”
她本意是指责林兆之,却不曾想说出话的语调娇俏而粘腻,更像是调笑,全然不似往日她对待他那仿若公事公办的声音。
想必林兆之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因为他停下所有动作来,那双亮如曜日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不知为何,萧瑾若心中似乎被搔了一下,随即是在白皙的面容上弥漫开的涨红。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坚实的臂膀已完全将她揽入怀中。
紧贴着肌肤的躯体颤抖着,薄唇轻吻过女人轻薄似蝶的肩胛骨,道,“我何曾欺辱过你,我是太过心悦于你了。”
炽热的温度透过皮肉相贴,让她产生了要把自己点燃的错觉。
喜不自禁的男人挺动着下身的利器,毫不保留地要叫自己和心上人的最深处无任何抵挡地接触。
火是从他身上烧起的,借由他四处爱抚的大手,以及她蜜穴中肆虐的性器,将她燃起了。
蜜穴中漫出的春水救不了任何火,只会让这火越烧越大,直至将他们两人焚烧殆尽。
“我在想,我们俩也许真该要个孩子了。”一定是这火烧得她头昏脑胀,萧静若想,却控制不了嘴中吐露的话语。
“但是这得从长计议。”为自己找补般,她加上了一句。
萧瑾若清晰的记忆就从这中断了,剩下的,她只记得,这场火燃烧了好久,好久,直至房中点的烛火都烧断了,帐中的火才渐渐停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