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久弥新的金丝楠木上包裹着一道类似于釉质的微光,这昂贵的床榻上帐曼上绣的田田莲叶、铺的藕粉褥子无一不彰显这屋是哪个贵族少女的闺房。
层迭的帐中浮出正酣睡着的芙蓉面,睡意朦胧,俏脸微红,如同浮着粉光的蚌珠,惹人怜爱。
云鬓松散地耷拉在耳边,添上几丝随心的娇意。红唇微张,浅浅露出玉齿,本是一幅好好的娇儿卧睡闺阁图。
一只探入那女郎怀中的大手硬生生破坏了这构图,只见它抚弄着少女不知何时松开的领扣下,不可见人的春光,力道极其轻柔,似乎也怕吵醒这女郎。
衾被下一阵一阵地鼓起,更让人想探知,是何等的春情。
那趁少女酣睡奸淫她的贼人终于露出脸来,他长的丝毫不像大奸大恶之人,叫人无法将其与偷入少女私密的闺阁行此事的无耻之徒联系起来。
脆弱敏感的后颈脖处感受到紧密喷洒出的热气,林倾珏缩缩脖子想躲开这恼人的气息。但未遂她愿,身体好像被藤蔓毫无缝隙地缠绕住,无处可逃。她睡得太沉,连一丝抵抗的力气都生不出。
胸前饱满处被藤蔓的枝叶轻拂,却留下越发深入皮肉的痒意,让人想使劲抓一抓。
最可恼的是,腿间那最是羞密的花穴中却好似有东西不停进出,频率不算快,但也顶得下身配合着不住耸动。
身体沉重地无法苏醒,思绪却拨雾见云般越发清晰。是春梦吧,看来自己这经过男子的身子,真与前番不同,这梦中的感觉简直真实的可怕。
“啊——”一道细微的呻吟却叫这少女身上正干的迷生醉死的男子身子僵直,一下子停下所有动作。
紧闭的双眼羽睫轻扇,直叫陆却心都差些忘了跳了。到底是太累了,还是没能睁开,静谧的夜间只余悠长有节奏的呼吸声。
陆却却丝毫感不到松了口气,胸口酸意一阵阵蔓延到喉口,到底是跟那人玩的有多尽兴,才这般劳累。
这般想着,身下的性器毫不怜惜地直捣入最柔软的蜜穴深处。无数张小口仔细地吸允着棒身,头皮爽得发麻,陆却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那道深处的障碍,无情地进攻这女人最隐秘的器官守护。
与下身的图景截然相反的是,两人的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汗水借着紧贴的肌肤,不分彼此。
男子尖巧的下巴蹭着少女还生着绒毛的侧脸,像是小动物帮助同伴取暖,充斥着无言的温情。
精壮的股间不停地挺动着,也不知是为了好使力,还是迷恋那柔软得不像话的白腻,手片刻不曾离开少女腿根那一圈软肉。
一感受到穴道中逐渐加大的吸吮力道,陆却便将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肉棒不再收敛,每一下都以仿佛要贯穿女人那娇小下体的力道,狠狠贯穿。本就放在穴边的手指,伺机逗弄着变得肿大的阴蒂。
紧箍下身的穴肉一圈缩紧,陆却无法自抑喉间色情的喘息。下身的快感如浪潮,顷刻间将他淹没,叫他忘了理智与克制。
肉棒狠狠地抽查了数十下,穴中的小口一圈被冲动得软化,终于,最后一下,肉棒捣入了一个极其可怕的深度,他终于进入到一个妙不可言的地处。
陆却不再忍着,将多日未泻的浓精尽数射入到女子孕育新生命的胞宫当中。
乳头被高潮的男人激动的手拉扯,胸前的剧痛叫林倾珏睁开懵覴的睡眼,与此同时,胞宫内壁被一道激烈的急流冲刷。
林倾珏几乎是连面前那人的脸都未看清,就被冲上脑海中的快意在眼前蒙上一层水汽。下身如小泉喷出淅沥的水流。
陆却看着发泄过的软化的下身,随着穴里流出的春水抽出。嫩白,本应是代表纯洁与天真的色彩。
但当这颜色,从少女腿间那朵,被蹂躏得裹着一层亮浆的娇花中流出,便变成了加倍的淫靡。
林倾珏杏眼迷离地微睁,好似刚回过神来,全身都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白得耀眼,乳尖微颤地凸立,当真是娇凝樱绽魂儿颤。
陆却顿了顿,喉头滚了滚,复又将自己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下身,塞进了刚从那出来的小穴,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陆却,你想死是不是?”随着清醒过来的一句话,一巴掌眼见就要落在陆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