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老实实给他解腰带,心中盘算那个东西会被放到哪里。
可若依他的话,他不会留着你送他的东西,该毁掉才是。
那荷包里藏着爹爹搜集的罪证,有这罪证便可以击鼓鸣冤,指认张沉与励王合伙陷害前太子与爹爹。
你纤细的手指搭在腰带的纽处,眼睛瞥向他空空如也的腰间。
“在找什么?”萧忱重重推开你,他忽然想起腰带里藏着东西,脸色更加阴沉。
“出去。”
你被赶了出去。
屋内的萧忱解下腰带,摩挲着他亲自缝的位置。
那里的针脚歪歪斜斜,里面珍重藏着的,是你塞在荷包里的东西——给他求的平安符。
萧忱疲惫靠着桌角。
握着腰带,轻轻贴了上去。
平安符求不来你的一生平安。
而他的余生,要为所有人拼命。
“殿下。”太子妃款款走来,兀的对上他的眼睛。
“念知,你来了。”他温柔过来扶太子妃,脸上笑容暖暖。
“外面下雪了,我瞧见良娣蹲在地上,可怜极了。是她惹殿下不开心了吗?”
“一个奴婢替你伺候我,冻坏了再换个便是。”
太子妃点点头,突然问道,“殿下刚才好似伤心,是感怀往事吗?”
萧忱抱起太子妃,“陛下要我亲政,公务繁忙而已。”
语罢,漆瞳化成一滩浓墨,黑暗底色藏着的东西,再也见不到光。
之后,他就算自己一人,也不曾再流露半分真实。
两个时辰的时间,你被冻的手指发麻,无聊拿着木棍在雪地里厘清朝堂关系。
张沉的长女嫁给励王,皇帝让他的二女儿嫁给萧忱是为了制衡。以此让张沉夹在励王与萧忱之间,甚至还会为了太子而背叛励王,也或者依旧跟着励王狼狈为奸。
不管哪种,总有一方会对张沉动手。
至于萧忱——
你画着线,木棍移到石头被堵住,接着就有一双玄黑金丝的靴子出现踩中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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