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注视下,你磨磨蹭蹭挪到他的跟前。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特纳的手还滴答流血。他突然抬起头,你立即蹲下身体护住头。
特纳眯起眼,冷笑了下,示意手下递烟。
他吸了口烟,看你还傻傻蹲着,想着待会脚就麻了,看你怎么办。
结果你还是不起来。
啧。
What a 粗te little cat.
他忍不住摇头笑了,蹲下来摸着你的头发发,你抬头,哆哆嗦嗦对上特纳的眼睛,他捕捉到你的眼神,叼着烟放柔了语气:“怕什么,断只手而已。”
“血。” 你蹙眉指着他的右手。
特纳挑起眉头,他脸上的疤被扯出扭曲的形状,吓人极了。
他却只是低头,随意用袖子擦净手上的血迹,擦完还放在你眼前,给你看,“没有了。放心。”
他的手下意识要继续摸你的头,被你侧头避开。
你眼底的恐惧映在他瞳孔里,他的手在空中僵住,尴尬捏起烟。
——
特纳说你是他的人后,监狱里的人都不敢欺负你。
吃饭时,他的小弟们不甘不愿给你打饭,你瞧见对方的鞋带开了,弯腰给系了个蝴蝶结,小弟吓得结结巴巴连连说no,最后捧着他的蝴蝶结鞋子凑到特纳谢罪。
特纳没惩罚他,嘴里塞着葡萄,带笑直勾勾盯着你。
又到了每周你独自沐浴的时候,你脱掉狱服舒舒服服淋浴,湿透的长发贴着你小巧白皙的脸蛋。
你知道特纳会清掉所有人,便安心洗澡。
洗着洗澡,身子突然变得软弱无力,腺体变得肿胀难受,你像是低血糖一样倒在了地上,痛苦难受扭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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