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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来伦敦了,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Kasia一边邀请kasia进屋,一边说。
  Afra摆了摆手,她微笑着说:“伦敦的时区不错,能够在白天同时看到纽约和东京的市值变化…” afra一边说,一边将帽子取下来挂在衣帽架上,她狡黠的冲kasia眨了眨眼,“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我感觉我的小鸟最近要有动作了,她应该经过上次那一件事会有很大的松动……所以,我当然不能错过她的变化和成长……”
  Afra拖长了音节,很是惬意的说着。她随着kasia进了书房,两人一起坐在电脑前。
  Kasia打开了电脑,她切换了一下屏幕,这个电脑的屏幕就呈现出一幅摄像机实时拍摄的画面——这是一间很平常的,几乎像学生住的一间只有30平米左右的房间,布置得比较简单。摄像机正对着床。
  “哦……原来如此,这就是礼物。” Afra恍然大悟的感叹道,她侧身去看kasia,轻笑,“你真是变/态。”
  Kasia正想要反驳说你在a国的时候不也在于真的房间放了摄像头吗,但是afra话锋一转,她贴近了屏幕,鼻尖几乎都要碰到电脑了,她仔细的通过这个逼仄的摄像头观察了一下于真房间的布局,然后她抬起头来,有点不满的问:“你怎么把摄像头对着卧室?你应该放在浴室啊!”
  而另一边,去门口捡起afra送的鲜花之后的于真,外出买了许多冰淇淋准备回去。
  她最近在思考kasia和afra的一些举动,她感觉她们或许是出于自我反思和悔改,想要用一些具体的方式和动作来补偿自己。但是到底哪种更好呢?之前的严格限制不见面来达到对她们的惩罚,还是接受她们具体的一些友善的举措来达到她们对自己的补偿。
  不过,于真想,她也不用太被限制思路。如果她不想让kasia和afra继续通过一定的联系对自己补偿,想要切断联系的话,也可以要求她们一次性进行一些大笔的赔偿之类的,然后她们继续保持陌生人的关系。
  于真觉得是时候在这两者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了。这非常重要,所以她决定正视自己以前的伤痕,去见kasia和afra一面。
  而正提着好几盒冰淇凌往回走的于真,碰到了在前面等她的remona。Remona热情的跟于真打招呼,告诉于真她因为担心决定过来看一下她。这让于真非常高兴,她高兴的拥抱了remona。
  她们在一个即时deli店坐了下来,remona一边很关切的握住于真的手,一边看着于真说:“告诉我,你怎么就突然摔倒了?”
  于真将一盒冰淇凌递给了remona,告诉了她今天发生的事情。而remona听了之后却稍微皱了皱眉头,说:“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吗?” 然后,remona指出了于真今天摔倒去kasia家这整件事情都有些过于巧合了。末了,remona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然后加了一句说:“我不想说kasia的坏话,但是考虑到你们已经分手了……”
  在得到于真肯定的点头之后,remona才大胆的说:“今天这件事情绝对是她故意的!她本来就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玩……”
  “是吗……” 于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开始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早上她太心急了,都没有停下来思考,她大概也能猜到kasia邀请她去她家包扎伤口是想要增加相处的时间,但是她没有想到kasia就是想要拖住她,不让她去见remona。她本来以为kasia已经不再那么嫉妒而且充满占有欲,没想到还是老样子,根本都没改!都是这种关系了,她竟然还妄想干涉我的自由!
  想到这里,于真很是生气。她想,那这次见面一定得换一个内容了,她绝对会坚决的说不能够改变五年不能够有接触的契约,而且会要求她们立刻停止所有示好的举动……
  在跟她们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之后,于真听得出来,那边的kasia和afra非常高兴,很期待这次见面。那到时候就让她们狠狠的大跌眼镜吧。
  这个晚上,于真觉得有些睡不着。她反复的想自己今天白天的种种表现,她觉得自己简直有些傻,那个时候居然就天真的以为kasia是想多做一些事情来刷好感而已……
  难道自己真的就是这样一个太过于软弱和愚蠢的人吗?
  之前自己被她们控制的那段噩梦一样的时候也是,为什么自己总是被人看作是一个软弱而又可侵/犯的对象呢?afra和kasia似乎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非常弱势、可怜的一方一样,难道自己没有叛逆、和强大的一面吗?
  这样想的于真开始努力的回忆自己的爱好,她前段时间才收到了她爸爸送给她的浆果收集器,她最近还去参加了一个facebook上组织的关于折纸和编织的小组……
  总的来说,她的爱好似乎不是特别强硬?我应该去做一些叛逆而又强硬的事情。例如……
  以前自己同样主修艺术的大学同学,有的会悄悄的去街上喷漆绘画。但是这却是一个法律禁止的行为,因为这是破坏公共财产,警察看到了是会追捕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不就是刺激、艺术与叛逆的象征吗?
  似乎像是跟自己赌气,对自己曾经表现的不满而想要证明自己强硬的于真,在第二天的晚上,她就准备好了好几种不同颜色的喷漆罐头,准备去像她的大学同学一样,悄悄的做一点“街头艺术”。
  但是于真仍旧不是那么“强硬”,她还为自己准备了面罩,还在里面加入纸质的颗粒过滤层,来防止自己闻了太多喷漆的味道而损坏健康。
  夜晚,于真带着喷漆的工具就出发了。她选择了一块人很少的地方,这个建筑物似乎早就疏于保养,一点喷漆“艺术”应该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况且,由于人少,这里晚上应该都不会有人经过的。当然,这里的墙壁平坦而光滑,非常适合喷漆。
  黑夜下,于真尝试性的朝那块已经长了一些植物的墙壁喷了一个小点。鲜艳的颜色在暗而陈旧的建筑上划出了一抹新鲜的亮色……
  这让于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去他的kasia和afra,还说什么自己有时候看起来无辜而又可怜!真正无辜而又可怜的人会来做这个吗?!
  想到这里,于真喷漆的动作大胆了起来,她开始进入到了状态。她决定喷一个有生命力、叛逆、多彩的图案上去……
  渐渐的,于真的创作逐渐进入佳境。她取出了自己带的一块海绵和旧毛巾,准备为喷漆图案增加一些额外的纹理……
  她做的太过入迷,以致于在白色的灯光照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于真还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转过身去对那边灯光后一片模糊的手电筒的主人说:“你好,我能帮你什么吗?”
  而白色强光手电筒的主人,一位年轻的警察,她也愣了一下,她经常驱逐这样自以为是的来喷漆的青少年,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还这样跑都不跑,站在原地“礼貌”的挑衅的对警察说 “能够帮你什么”的。真是太嚣张了……
  警察朝着于真大吼了一声:“伦敦警察!立刻靠着墙,举起手!”
  天!
  于真这才有些如梦初醒的明白强光的主人是谁了,毕竟,还能有谁啊?怎么办……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她会被搜身吗?她会被带上手铐吗?
  情急之下,于真想到了她的大学同学们聊天之中说的什么看见条/子马上跑之类的话。那就,那就跑吧!
  回到自己公寓的于真,觉得惊魂未定。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轻松就甩脱了警察,大概警察也不会太过用力的去追在墙上喷漆的人了,毕竟太多了…就跟深夜在伦敦街头小巷里面随地大小便的醉汉一样……
  不过,总而言之,这个还真的很刺激。想到这里,于真有些高兴。
  翌日,就是她和kasia还有afra见面的时间。
  于真选定的地点是一家犹太高级餐厅。为了契合餐厅的格调,也为了体面的打击afra和kasia,于真去餐厅之前,格外精心的进行了打扮。她很早的到了预订的位置上,等待kasia和afra的到来。
  终于,才挂好外套的kasia穿着去年她们一起去那家巴西餐厅的光彩照人的裙子走了过来,她看见于真早到了,她很抱歉的对于真微笑,语气温柔而绅士的说:“这真是我们的疏忽,居然让你等待,太不对了。”
  Kasia走近,她注视着今天为这次见面着装得格外漂亮的于真,她眼神有些亮:“看来你为这次见面做足了功课啊……真,你今天看起来真惊艳。”
  Kasia的赞美似乎由衷而真诚。于真点了点头,按照正常的社交回复说:“谢谢,你今天也很漂亮。”
  而似乎按照朋友见面的礼节,她们本应该站起来拥抱贴面,但是于真只是站了起来,她隔着一定的距离,对kasia点了点头,算是问好,提醒了她们之间的距离感。这无疑给了kasia小小的失落感。
  将外套递给服务生的afra也走了过来,她也为这次见面盛装出席了。不过看到这家犹太餐厅内许多以色列风格的装饰,她有点不喜欢,她拒绝了服务生帮她拉椅子。但是她在看到于真得时候,她立刻眯了下眼睛,她捂住自己的胸口,语气有些强烈的赞叹:“我能说我真嫉妒你今天出门时候的镜子吗?因为它能够每天都看到如此美丽的你。”
  这个夸奖格外强烈,几乎都有些调情的味道了。对此,于真只是看了afra一眼,没有说话。
  Kasia将于真的动作尽收眼底,她坐在的时候在afra耳边低语了一句:“那种就太过了。”
  “可我是由衷的。” Afra似乎不打算接受kasia的批评。
  Afra对也坐在的于真开了一个玩笑:“你是要皈依犹太教了吗?为什么要选在这里。”
  于真深吸了一口气,即使如此,她自己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居然专程约了kasia和afra出来见面…… 她平缓了一下呼吸,看着afra说:“我最近觉得熏鱼很好吃,所以想来犹太餐厅吃熏鲑鱼。”
  “哦……” afra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她感叹了一下,“你居然爱吃熏鲑鱼这种东西,那你在我家一定非常受欢迎了。”
  这个玩笑似乎有些暗示意味,kasia转过头去看了afra一眼,再次示意让她谨慎。kasia微笑了一下,打断了两人关于食物的讨论,说:“我们还是先点餐吧。”
  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了桌子。
  Kasia轻轻的咳了一下,她用汤勺轻轻的搅着餐前例汤,她开口问:“真,你今天找我们来是想要谈什么?”
  “我是说,你们最近给我送节日礼物…甚至还有《春日犹在》这种画作……” 于真看着她面前的例汤,慢慢的开口了。
  “这让你困扰了吗?” afra的指尖梳过她浅金色的头发,她将散落在身前的头发放到了后面,露出了她的锁骨和脖子上熠熠生辉的项链。她停下动作,与于真对视,郑重的说:“我们只是希望用这种方式减轻以前对你的伤害……”
  “我知道” 于真将目光从afra漂亮的项链上移开,是她的错觉吗,这个项链怎么有些像她妈妈的项链?但是她和于太太现在并不亲近,于真也不能确定是否是同一款。
  “我是觉得这样有些违背我们当初说的分开……而且,你们显然是想接近我对不对?” 于真的语气突然果决了一些。
  “可是…我们只是想弥补……” kasia语气轻而温柔的说,她小心的试探问,“你说什么想要接近你?”
  “之前那次我受伤,然后你抓住机会非要让我去你家里包扎,你显然就是想要阻止我去见remona对不对?” 于真直接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她直视着kasia,眼神有些犀利。
  Kasia没料到于真会想到这一层,她的手指划过她的耳饰,她高明的说:“我必须为这件事情道歉,我想要占用你更多的时间,弥补我不小心撞到你的失误,如果这耽误了你和remona的早午餐,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不是你的本意?!
  谁信啊……于真很恼怒kasia不承认,还企图编造谎言蒙混过关。她懒得再跟她们兜圈子,昨天晚上叛逆的行为似乎真的给了她很多力量。于真不屑的摆摆手,表示她自己并不相信这一套。
  然后,她就斩钉截铁的说:“我们都已经不再是恋人的关系了,kasia你竟然还想要干涉我的自由……我还真以为你改好了呢,结果还是以前那个样子,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虽然你们前段时间做了很多努力,贺卡、礼物之类的……但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是继续毫不接触的模式比较好,陌生人或者朋友都不是很好的选择。”
  “真,但是…” afra试图插话。但是她还没说完就不被于真直接的打断了,“不要再说了!”于真深呼吸了一下,她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人,她的手在空中虚无的点了点,说,“就按照最初的契约中的一样来。我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吧?”
  听完这番话的Afra显然又有点烦躁又有点委屈。她很烦躁kasia的个人行为葬送了两个人的希望,她有点委屈之前明明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于真也有很多软化,结果这时候突然这么坚决。
  这个僵硬的气氛没过一分钟,服务生就恰到好处的上菜了。上的主菜是于真最近喜欢的熏鲑鱼。于真很干脆的切了一口,这个熏鲑鱼的味道并有她期待的那么好。就像这次见面并没有像她最开始以为的,是决定继续跟她们保持5年契约,还是接受她们示好,允许她们接触自己。
  Kasia和afra都暂时没动菜,于真吃了好几口,她越发觉得难吃,果然熏鲑鱼不能够在餐厅吃,直接去路边的小店点了回家就可以了。
  她放下了刀叉,抬起头来看着对面两人的眼睛,她用纸巾擦了擦嘴,说:“我发现我真的不喜欢这里的熏鲑鱼,然后,我也已经结过账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要走了,这顿饭就到此为止了。
  Kasia看着于真,她的眼圈有些微红,她的喉咙稍微动了下,看着于真说:“你真的确定?”
  “对。我们还是不要有任何接触比较好。” 于真很果断的说,然后拿起了她的包离开了。
  但是她刚刚回家不久,正在享用她去路边小店常买的味道很好的熏鲑鱼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她开门,门外是一个警察。那个警察对于真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警徽,便语气强硬的问:“您昨晚去过邮编地址为lx8 4t9的xx路吗?”
  天!是昨晚的喷漆!于真完全没有想到那件事情居然还有后续,她的大学同学以前喷过许多次漆,但是从来没有警察找上门来,是自己的运气太不好了吗?
  警察似乎看出了于真想法,警察的语气没有什么波澜的说:“是的,就是你的点太背了。小姐,你竟然还对警察说什么我能帮你什么吗,这种挑衅也太不能接受了吧。”
  “那是……” 于真挣扎着想要解释,但是警察似乎真的很把她昨晚的“挑衅”当一回事,语气冰冷的提醒她:“不要挣扎!拒捕可跟喷漆不一样,是会进监狱的罪名……” 她的目光冷漠的扫了一眼于真,“尤其是考虑到你还会在监狱里面受到很多的欢迎……”
  警察局里,那个警察面无表情的对于真说:“虽然没人会喜欢你的挑衅,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你自以为是的小喷漆而关押你……我们叫了你的伴侣来帮你处理一下手续,你就可以走了。”
  本来还有点因为运气不好有些郁闷的于真听到伴侣这个词语,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伴侣?!
  真是太糟糕了,当时因为要处理她们的共同财产帕丁顿公寓的手续问题,她和kasia暂时还没有解除民事关系。而她在中午的时候才对kasia斩钉截铁的说什么“不要有任何接触的好”,结果下午自己就被迫“主动”和kasia接触了……
  还是以这么尴尬的方式。
  于真捂脸,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而风尘仆仆来到警局的kasia,她还带着今天中午去高级餐厅漂亮的装束。她有些听不出语气的看了一眼于真,说:“来警局帮你处理手续,因为你像是叛逆青少年的行为……”
  她言下之意似乎在说于真的行为非常幼稚。
  这让于真更有些觉得尴尬,她没有说话。
  Kasia似乎做得格外的快,沉浸在自己尴尬情绪中的于真几乎觉得像是一分钟没有到,就听到kasia对自己说:“走吧。”
  而一走出建筑,她就看到了靠在外面车上的afra,afra对自己露出了一个标准的笑容,揶揄着说:“我本来为之后几年都不要有任何接触而伤心呢,却没想到我们才吃完你请的那顿饭就又有了接触。”
  “如果我要为自己辩解的话,那还不是因为我和kasia的关系没有解除!如果解除的话,我不会给kasia打电话的……” 于真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小了下去,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烫。因为她不是特别有立场说这个话,毕竟kasia才帮了自己走了流程摆脱了那个喷漆的指控。
  “谢谢。” 于真没有抬头看kasia的脸,她低着头这样说。然后她看了一下似乎刚刚从吃完那顿正式午餐从餐厅开车过来的afra,“那我就先走了,我自己回去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等等!” kasia出声叫住了于真,她走上前去,看着于真瞳孔里面自己的倒映。
  她突然出声:“对不起。”看到于真眼里的疑惑,她补充了说:“remona那件事。我再也不这样做了,我承诺。你能原谅我吗?”
  于真沉默了一下,她想了想说:“我可以当remona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说完,她还是准备离开。
  Afra又叫住了于真,她笑了笑,说:“既然这件事情当作没有发生,那也请你考虑一下之前我和kasia一直做的,长足的努力呗。”
  “不。”于真仍旧干脆的拒绝了这个提议,“如果我们做朋友之类的关系,我会很困扰的。”
  看着仍旧有些余心不死的她们,于真不想继续跟她们进行言语上的交谈或者争论。她很难赢过她们。想到这里,于真的语气稍微有点不耐烦的说:“那你们要是随了我的姓氏,再说吧。”
  “随了你的姓?” kasia重复了一下这句话,她稍微思索了一下,“但是我如果换姓的话会对工作有影响,很多人都会问起。Afra也一样,更不要说有以她名字命名的基金会……”
  她们还真的在认真的思考这件事情?
  于真愕然。她当然明白改姓非同小可,尤其是对于afra的家庭来说。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Afra接了kasia的话:“一般改姓都是结婚的时候,这才是唯一的正当理由……”
  这个话题的走向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啊,结婚之类的东西…于真提高了一些音量:“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了!好了,不要再说了。”
  “我把我的中间名换成你的姓怎么样?” afra突然抛出了这个意外的提议。
  “那不是你祖母的名字吗?”于真不知道该怎样接这句话,afra这个突然的提议像溶胶一样,狠狠的覆在了她的心里。她语气有些复杂的看着afra,说:“不用改……别再继续把精力放在我身上了,向前走吧,继续你们自己的生活。”
  Kasia看着于真,她的眼神似乎不言而喻的表明了态度。就像那次于真去希腊之前与kasia那次关于追求的争论一样……
  “哎。” 于真叹了一口气,她有些无奈的说,“好吧好吧,你们可以继续你们的示好。”
  “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美好的话了。” Kasia眼眶似乎有些湿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