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可不是付媚儿不承认就行的,欧阳月冷哼一声:“硬塞在你身上,我又没病,这么好的东西我为什么塞你身上。付小姐,我劝你还是乖乖认罪吧,明明证据确凿,你还矢口否认,只会让你更加难。”
“是你,是你故意陷害我的,分明是你的错,我不会放过你的!”付媚儿白着脸,到热闹的对她指指点点,还有一些人对她三貌名头的议论,那三貌她自问不输第一二的,可偏因为出身屈居第三,现在竟然连这都受到牵连了!
“哼!”欧阳月冷哼一声,冲着京兆府尹道,“大人,这些人都是被付小姐叫来的,小人店里损失惨重,不如先他们的身吧,小人这边再一起比对一下,若是他们身上没有,小人倒有可能是错怪付小姐了。”
京兆府尹却是惊讶的着这青面獠牙面具的男子,没想到他也是想息事宁人的,这事他们正不谋而合啊:“来人,给这些人身!”
“是,大人!”
衙差立即听话上前查,因为总捕快加上京兆府尹带了两波人出来,衙差人倒是不少,每人查一个付府下人还有剩余。
那付府下人一脸不屑仰头让人。他们可是付府下人,在京城中就是一些当官的都不敢太得罪他们,再者他们根没偷,还能真出来什么啊?做梦吧!
“大人,从这人身上出两锭银子。”
“大人,这人身上有一枚玉佩。”
“大人,这是一个精雕的木偶。”
“大人,我这还有……”
“大人,这里也是……”
来自信满满的付府下人,却在之后衙差挨个从他们身上出东西后,面露惊讶,随后铁青着脸,面上有些诡异的错愕,这东西怎么在他们身上啊,他们根没偷啊,刚才进门的时候只顾着想要打砸,还没来的急做呢。虽然他们原意是想趁机刮些好东西,可这真不是他们做的啊?甚至有些已经开始迷糊了,难道真是他们做的,只是忘记了?怎么忘记的这么快,今天没喝酒啊?
而那些围观群众了,却一个个十分气愤道:“什么啊,真的出东西了,这就是付府的下人,手脚竟然各个不干净,我回去得告诉家中下人,绝不能与这种人接触。”
“这哪里什么下人,分明是土匪强盗,只有这种恶人,才做的出上人家中明抢的行为!”
“实在太可恶了,今天能在这位老板店中乱来,将来就能在别的铺子乱来,千万不能放地之些强盗!”
“没错不能放过,我以前店里就丢过银子,是不是他们来偷的,他们时常去我店里的!”
“抓起来,快抓起来严刑烤问,京城竟然出现这种强盗团伙,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
这帮群众一个个义愤填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美衣阁是他们的,他们被抢了东西似的。而这话一时引起千层浪,纷纷有人怀疑,自己铺子家里丢东西都是付家人所为的,不然为什么付家短短时间,能成为大周朝首富呢。
付家若说起来,是这一代才真正富起来,这一代付家家主之父,以胶也不过是一个一般的小商人,交到这代家主后才发展起来的。听说现任付家家主极擅赌,开了几个赌场,又很有经商才能,懂得观局势,从他接手后短短十年成为大周首富,这绝对是目前绝无仅有的存在。但是付家主发家史有很多,可是真正被传开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他们的发家一直让人很怀疑,现在这颗来的怀疑种子在人群中萌芽了。
是了,付家绝对不是正经起家,暗地子不知道做多少恶事,从今天这件事,就能出个七七来!
欧阳月也适时惊叫了一声:“什么,你们竟然偷了这么多东西,买成不成仁义在,你们这是抢了我铺子,还要让我倾家荡产啊,好黑的心!”然后有些慌乱转身,“不行,我得马上盘查,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京兆府尹来后息事宁人的想法也没有了,面色十分铁青,在他来,付家这群人也跟强盗没有两样,根比京城那些混混还要不像样,亏付家还敢养活,要是他,早将这群人打死了!
付媚儿面色一度度苍白,现在到这情形,已经气的浑身颤抖起来,她心中竟生出惧意,今天怎么会这么不利,后竟然让她栽进去了,还栽的这样惨。她以后还有什么脸在京城待着,可恨、可恶,要不是她到疑似欧阳月的女子,也不会动了这个心思。
不对!欧阳月真的没去吗,谁能保证?付媚儿脑子乱轰轰的,但唯有一点,她是把欧阳月恨了。却不扪心自问,若不是她原就不怀好意,今天又何必闹成这样,秋月与欧阳月多次轰她离开她不走,还叫家丁准备砸店,她这行为就与匪类无异,又有什么可委屈的!
这时候欧阳月已经抱着账,十分愤怒吼道:“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陪我银子!陪我银子!我这铺子已定在近日开业,这铺子里放了不少流动资金,还有摆件,竟然丢了一半。对了不止你们,你这个小丫环,你之前偷偷跑出去了,说,你是不是拿我的东西销脏去了!快说!”欧阳月抱着个帐出来,直接双手递给京兆府尹,然后指着付媚儿身边的黄衣小丫环气道。
那小丫环哪见过这阵仗,她不过就是叫人过来,她根都没进去啊,这怎么可能:“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我只是听小姐吩咐从府中叫人来,我绝对没有偷,那些不是我偷的。”
欧阳月声音极冷:“还不是偷?你叫这些人来抢劫我铺子,还不是偷的?好啊好啊,一窝蛇虫鼠蚁,我可算是见识到付家的事了,服了!我服了!”
那京兆府尹拿着账翻着,上面丢失的东西都被欧阳月拿朱笔画了个叉,却是数目不少,这时候美衣阁里竟然奔出一个账房先生模样的,跟着京兆府尹在一旁当场点算起来,反复算了两次,那账房先生面容十分诡异,后转为愤怒:“可恨,付家人简直胆大妄为,竟然让我们铺子损失了十万零三千六百五十二两银子。”
“竟然这么多,你没算错,我的老可都在上面呢!”欧阳月急道。
那账房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嘴角似乎抽了抽,认真的低头点点,额上一颗汗珠滚落,只是此时无人注意到:“老板,错不了,现银加上一些珍贵物件摆设,合计有十万零三千六百五十二两银子无差。”
欧阳月身子一颤,显些站不住,声音无比愤怒:“付家,你还来,付家大小姐,你现在给我将东西拿出来,不然的话,我宁可告御状也要讨回公道!”
付媚气的发颤,眉毛似乎皱成怪异的弧度了:“你含血喷人,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大人!”
京兆府尹冷着脸:“付大小姐,今天这事我您就花钱,和气生财吧。”
付媚儿面上已经气的变化个不停,她好似都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什么和气生财,她这是狠狠破财啊,怎么和气生财。她虽然身在付府,比一起贵族千金过的都奢华,但人家嫡女一个月十两银子,她也不过二十两罢了。虽然平时总为彰显身份,她喜欢多带着二三百两在身上,可刚才也都给了鬼面人和解了,哪里还想到还有大头等着她呢。
一万两她也就认了,这十万多两银子,是付家一间比较赚钱铺子一年的收入了,别说是一般小姐了,就是付媚儿听到也都给吓住了。这事不但她名声受影响,还要赔这么多银子,她中的铺子没得来,还惹来祸事,回去父亲再疼她也定要罚她了。更何况府中还有一堆大贱人、小贱人在那虎视眈眈,付媚儿从来没这么后悔,今天怎么就想着出门了,没出门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她咬着唇深吸一口气,皱眉道:“大人,今日我出于好意,这才想进去,若不是她们起先推拒太厉害,小女也不会如此。我这丫环见我吃亏,一时出于保护心态,才叫这些家丁前来,她根没机会偷什么东西。至于这些家丁,我也是不知道他们竟然是这等手脚不干净的,大人愿意怎么处罚都行,付府定然会全力配合的。”
秋月突然低声哭了起来:“公子,咱们势单力薄,是斗不过付府的,我还是算了吧。铺子就给她们吧,只要她们将银子拿回来就行,买这铺子主子就花了半个身家,这半个身家又被偷了,以后公子可怎么办啊。”秋月来就生的柔美动人,此时一哭,立即让人心生怜意。而且他们越是表现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越是让人觉得付家欺世霸道,不可一世,越是同仇敌忾,认为不能轻饶了付府的人。
“府尹大人,现在证据确凿,您还不打算为苦主追讨银子吗。”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着大白褂子衫的网生着面貌平平,身质也很一般,京兆府尹到却是额头突突了一下。眼神不禁四下扫了扫,没到惧怕的那人后,松了一口气。
此人名叫李双飞,是两年前的科考状元,现任正品上监察御史,这人京兆府尹倒是不怕,怕的却是他的师傅,现正五品上的御史中丞刘汉文。
说起刘汉文这个老头,一直以来都是朝中大臣甚至皇家的恶梦。这个老头天生生了身硬骨头,谁的错都敢揪,据传当年就是他参了三皇子一,才让皇上动怒将三皇子远远派出去,眼不见为净。这老头却不知道收敛,相连又参了七皇子和九皇子过错,七皇子那可是皇上宠爱的皇子,到后只得了皇上一顿训斥与闭门思过,但足可见这刘汉文多么不上道。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如此,朝中见到他都跟见鬼似的,就怕被他抓了把柄,到时候天黄老子来了也说不动他,而那让他逮到的,定是被他死咬着不放,跟粘皮糖一般的。即使不被罢官,也少不了被扒成皮罚些银子。
这个李双飞当年身为状元,两年还只是个正品的监察御史,也是随了他师傅的硬骨头,谁也不愤,当年就参过七皇子与兄弟不合,虽然后还是被皇上采纳责骂了一顿。但李双飞一直升不上去,显然也是皇上对这师徒两个不满,谁让他们逮到自己的儿子不放,自己做为皇帝怕名声不好,还不能对这些没事找事的言官如何,但暗中拿捏却是少不了的。
谁知道这李双飞却一直不知道收敛,一直以师傅为榜样,他这么低个小官,再降都没了,皇上都懒的理他们,只是其它的大臣却怕啊。
京兆府尹恶汗了一下,他今天不处理,李双飞定会回去跟刘汉文说,到时候明天弹劾他的奏折准准在皇上案桌上。他再怕得罪付府,但付府也没有他自己来的重要。
“来人啊,将这些私闯他人产业的全都带回去,官要好好审问一番。”京兆府尹当机立断道。
付媚儿惊呆了:“什么,抓我,我没罪,我没罪!”她挣扎的要脱离,可是这些衙差可不听她的,粗鲁的抓起她就走。
“等等,等等,先等一下。”人群中又传出一道声音,不一会挤进来一个身着灰衣,汗如雨下的中年男子,付媚儿到男子,立即道:“和叔,你快救我。”这人正是府府的管家一一付和。
那付和着付媚儿,眼中闪烁了一下,立即冲着伪装的欧阳月行礼:“这位老板,这一切都是误会,咱们不如坐下来谈谈吧。”
欧阳月直摇头:“没什么好谈的,将欠我的十万零三千六百五十二两银子还来,咱们就谁也不欠谁,我自然不追究。若是你们付家欺人太甚,这事就没完!”
“什么!十万零三千六百五十二两银子,怎么这么多,这是怎么回事?”那付和也是刚听说府中下人被叫走了,又听说成华街这里有热闹,这才觉得不好过来,没想到他们怎么就平白欠了这么多银子。
欧阳月声音冷薄:“这件事就要问你家小姐了……”欧阳月简略的将事情经过讲了一下,话一落还立即引起附和声。
“没错,金玉算盘就是从付家小姐身上掉下来的,其它的我们也到了,付家也算是有名望的家族了,真是不像话。”
“就是……”
付和愣愣望着付媚儿,却见后者面色发白,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那怕怕的表情,让付和直接认为付媚儿是默认了。他心中一紧:“请大人先暂待休息,小人马上回去凑银子!”付媚儿到底是府中大小姐,还事关付府的名誉,他自然不敢耽误。
京兆府尹见付府想拿钱了事,倒是点点头,让欧阳月直接给请了进去,招待着的吃果喝茶,欧阳月还主动将付媚儿之前给的和事银子给了总捕快,缓解之前的误会,总捕快自然忘记了一切不快,竟然没一会就与欧阳月交谈起来,那相熟的程度,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兄弟,的人暗叹不已。
约有半个时辰,付和带着几个家丁,抱着一个木盒子就过来了:“这是十万零三千六百五十二两银子,这位老板请点好。”
欧阳月却没马上拿起来,只是了,然后道:“这里可都是付家钱庄的银票啊。”
“正是,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付和冷冷着欧阳月,显然付家出了这个亏,不会这么算了。
欧阳月冷笑:“这即是你们付家钱庄的,现在给的可以痛快,以后我派人去取,你们若是不认帐怎么办。再说之前闹这么一回,我可是吓怕了,我与付家这种皇商相比,可什么都不是,到时候不明不白的遭人暗算,这钱不就……”
付和眸底更冷,他虽然只是付府的总管,可是跟在付家主身边很久,人眼力还有才智自然也有,刚要糊弄过去,欧阳月已转头冲向京兆府尹:“大人,不知道小人能不能先在您那报个案呢,您我现在在京城大的仇家就是付家,到时候我若是发生意外,成也是死于付家之手,到时候可望大人为小民主持公道啊。”
京兆府尹一愣,他做官多年,还没听到这种趣事,还没出事先报案的,他一抬头,却到李双飞就站在美衣阁不远处的地方过来,来一直没放下这事。抽抽嘴角:“说了半天,还不知道公子你名字,不过这件事公子你大可放心,官定然不会让这种恶事发生。再者付府也是京城望族了,岂会是那种事非不分之人,定会不会有你想的事发生的。”
“大人,您我急的忘记了,您叫小人鬼面就行。”随后歪着头,若是付和到她此时面具后的表情,定要鼻子都气歪了,“有大人保证,小民就放心了,只不过心里还是含糊着,就劳烦付管家将付家银票都换成宝号钱庄、刘记钱庄的银票吧,这样小民才拿的放心。”
“你!”付和就是见惯风雨,也被欧阳月气的不轻,来他确实有动欧阳月之心,可是京兆府尹在这保证,他定然也不会下手的,这人竟然还让他跑腿。还让他拿着府家的银票其它两个竞争对手家对换,这不是打着付家脸面吗。
京兆府尹却觉得这是一计,也少了麻烦:“付总管,就照着鬼面公子的话去做吧,你要知道你晚一会,你家小姐跟官走的机会就更大。”
付媚儿坐在一边,面色惨白,此时她已经没有辩驳的想法了,到了这个份上,多说还有什么用,付和一咬牙转头又走了出去。足足有一个时辰的时候,他这才抱着宝号钱庄、刘记钱庄的银票过来,至于那零出的五十二两银子,却是给的碎银。欧阳月让账房与秋月仔仔细细数了两遍,分了真假后,这才点点头。
付和带着白着脸的付媚儿等人黑着脸走了。
欧阳月自然眉开眼笑护送京兆府尹离开,只是在走的时候,抽出一张银票暗中塞在京兆府尹的袖中,京兆府尹要推据,可是到了街上怕引起注意倒是收下了。一上轿子打开一,却是一张一万面额的银票,京兆府尹抚抚胡子,这鬼面公子也是个能人,而且出手也很大方,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倒是能让衙差没事多上他这巡巡。
“可惜啊,只剩九万零三千六百五十二两银子了,这个京兆府尹真是贪。”人刚一走,欧阳月立即叹息一声。
“哼!反正那钱也是你坑来的,有什么好心疼的。”冷残此时才现身,眼睛瞪着欧阳月,嘴角却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这个女人!他以为她与主子做生意,已经够坑人了。必竟她还要给些暗器图来抵消,这一回她可是实实在在的空手套白狼啊。当他不知道吗,那金玉算盘,是她趁付媚儿不注意,塞进到人衣服里的,其它的那些手下更不用说了,整件事被她耍的团团传的这么多人,这人到后还嫌钱少!。
这人简直就是守财奴!根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欧阳月撇撇嘴:“当然要心疼了,小姐陪她们玩了这么久,难道不累吗,小姐说了这么多话,总得回去用极品龙井漱漱口吧,那东西可贵着呢,这些点都还不够呢?”
冷残无语,也不执着这话题,冷着脸道:“只是你竟然敢得罪付家,这一次他们吃了亏,以后这美衣阁可是他们眼中钉了!”
欧阳月沉默了一下却问道:“冷残,当初你买下这里,知道付府也想要这铺子吗?”
冷残点点头:“这倒是知道。”
欧阳月心中沉吟,不过来一个铺子,不用付媚儿出面的,可是她那一副势在必得在样子却十分让欧阳月在意:“冷残,你们组织应该也在暗中盯着付家吧,不如就从付家近盘的铺子入手吧。”
冷残一冷,却点头:“我随后会禀告主子的。”
欧阳月话风已经一转,撇了下刚才扑咬完付媚儿,便蹲坐在一边,随后跟着进屋坐在角落的大黑犬,它一脸戾相,却不怎么好的流着口水,不禁问道:“这狗你是从哪弄来的。”之前欧阳月见付媚儿进来,便让冷残去找了条狗过来,没想到就是这只,这狗刚出来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这凶狗可差点伤了付媚儿。
冷残望望这只大黑犬,皱皱眉:“怎么,不满意吗?你给的时候太短了,若是再长点,我定会找只凶的来,到时候不咬断付媚儿一条腿,都是便宜她。”
欧阳月无语望了他一记:“我什么时候说要找再凶点的,你真将付媚儿咬坏了,那事才大了。”
冷残疑惑的眨眨眼睛:“你难道不是为了攻击付媚儿?”
欧阳月沉默了一下:“其实找一只小小的,能缠倒付媚儿就行。”
冷残“噢”了一声,眼角抖了抖,这女人也不早说,这只狗他可是废了不少劲才偷出来的,当时它还不听话,差点给他咬了,他可是下了狠手斗了一阵才制服的,想想真是窘了,他自然不能告诉欧阳月自己差点吃亏的事。说着拉着那狗就要送回去,谁知道这大黑犬却不乐意了,屁股死死坐着,还露出一副被抛弃的模样,眼眶里水气迷迷的望着冷残。
秋月“咦”了一声,不禁对欧阳月道:“小姐,这条大黑犬,似乎是个母的呢。”
欧阳月睁了下眼睛,“噗哧”一声,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桌子着冷残:“冷残啊,来这大黑犬是相中你了,你就从了它吧。”
冷残黑沉着脸,恶狠狠睁了她们一眼,却是涨红了耳朵,死拉着这条大黑犬往内堂走,准备从后门将大黑犬送走,直到过了一会,欧阳月还能听到那大黑犬依依惜别的呜咽声音,笑的前仰后合的。
欧阳月出来也有两个时辰了,却是耽搁不得,随后便带着藏在内堂的春草、冬雪偷偷回了将军府。
刚回来进了屋,喜雀便在外面请道:“小姐,奴婢有事请见。”
欧阳月顿了一下:“进来吧。”这个喜雀,她记得是明月阁的二等丫环吧。
今天喜雀一身嫩黄的衣裙,虽然布料有些粗糙,但难掩其苗条的身段,以及那俏丽的面容,欧阳月眼中闪过丝异样,道:“什么事?”
喜雀行了一礼,这才低头道:“回小姐,是刚刚老夫人那里传来消息了,这段时间府中的下人流动比较多,而且花姨娘那里刚又诊出喜脉,也需要人伺候,所以老夫人已经找了牙婆,明天一早牙婆会带人进来。到时候老夫人说每个院中都可以添人,小姐您明月阁需不需要丫环了。”喜雀虽一脸恭敬,但是眸子是却难掩期待,只要三小姐再要了丫环进来,三小姐按例两到四个大丫环,秋月刚走,她很可能提上来。
欧阳月点点头:“好,这事你跟春草说说,明月阁缺多少,明天一起选了吧。”
“是,小姐,奴婢告退了。”喜雀退着身子离开了,欧阳月望着关闭的门扉,却不知道想什么。
晚上用过晚膳,欧阳月带着冬雪出去溜食,走着走着却是来到了刘姨娘所在的宁香院,欧阳月愣了愣:“走着走着,竟然来到这了,既然来了,进去刘姨娘吧。”
冬雪点头应道,扶着欧阳月向前,到外面守门的丫环,便令其通报了一声。
刘姨娘的宁香院,没有善语阁的大气,没有明姨娘的雅致,没有红姨娘、花姨娘的房间铺张,只是普普通通,外院栽了一些花草,算是一丝生气了。欧阳月刚踏进房间,谁知道屋中顿时响起一道孩童的啼哭声,欧阳月眉头一挑,快步走进。
就见屋子里刘姨娘正抱着欧阳童,十分焦急的轻哄着,见到欧阳月进来,还要认真见礼,欧阳月立即温柔的笑道:“刘姨娘快别这么多礼了,小弟这是怎么了,哭的好伤心的样子。”
刘姨娘无奈道:“小少爷从小便身子虚,一直也不见好,而且时常啼哭不止,找了大夫也只说小少爷是身体的毛病,开了几副药也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