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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类型 > 女猎户与小娇妻(百合abo) > 兰儿,我的妻(npo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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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Xxzz君、饿酱君、(无名氏)君的打赏!!作者君在这里叩谢辣!!尤其是Xxzz君的66三连炸让我精神了一个早上!我本来是想今天断更出去玩的,结果感动得鸽了朋友在家里更文,再次感谢!!
  自从那夜沈兰嚷着让白祎走、让她不要再把自己当成泄欲玩具之后,白祎再也没理过沈兰。至今已有一月余了。
  白祎也不走,只是仍然赖在沈兰家里,仍然是同吃同住,但屋里较之以前,明显是死气沉沉的。以前两人目光相遇之时沈兰总是一阵心惊肉跳,生怕白祎会扑上来把自己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似的,然而白祎在大多数情况下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白祎只会默默地偏过脸,眼里好似两口古井,毫无波澜。
  白祎不理她,她也不理白祎。两人心照不宣似的就这样僵持了一个多月。
  沈兰琢磨不透白祎。偶尔她会望着远处发呆,心里想着白祎,不知道她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心里有些许惆怅,偶尔又莫名地升起一阵恼怒,恨不得现在就把白祎赶出去。
  沈兰最近情绪起伏很大,经常是被气得胸疼。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年轻的时候她在情场左右逢源,从没在感情上吃过亏,只有她让别人心甘情愿吃亏的份儿。可白祎不显山不露水的,好像抓住了她心底最挫弱的地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自己难受。
  现下她心里好像把白祎当成敌人一样,绷住不肯暴露出自己的情绪。她二十年前已经摔过一次了,她不想在自己四十多岁的时候又摔倒一次,而且还是在同一个人身上。
  这天白祎把自己的包袱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随后就转身进了里间收拾东西。沈兰瞧着她这一番动作,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她收拾东西干什么?莫非是要走了?
  果然是彩云易散,沈兰心里闷闷的。她边想着边走上前,轻轻地掀开了包袱皮儿。里面只是两件素衣,忽的一抹绿抓住了沈兰的眼。
  那是一只清润的玉镯。外层是淡淡的白,里面夹杂着碧绿的青色,像是碧波里的荷叶。沈兰看得着迷,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它。玉质滑腻温润,雕工精湛,颜色通透纯正。
  沈兰想,到底是怎样温婉的人儿才配戴这样素雅的玉镯?她心里陡生出一个想法,拿起玉镯,戴到了自己腕上。
  “放下它,别碰!”这一声呵斥好像是从遥远的森林里传出来的一样。沈兰好久没听见白祎的声音了,对沈兰来说竟有些陌生。
  沈兰身子抖了一下,顿觉一阵尴尬,面上有些挂不住。她边摘着玉镯边红着脸嘟囔着:“只是拿来看一看,竟这样凶”
  “我娘留下的,”白祎一把夺过了沈兰手里的玉镯,心疼地摩挲着她。“我娘要我留给白家的媳妇,轻易不能碰的。”
  闻言沈兰的心里有些堵,气得跺了跺脚便回自己房去了,没有看见白祎嘴角勾起的笑意和眼底的狡黠。
  沈兰坐在床上。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一来是羞恼自己刚刚在白祎面前如此尴尬,二来是白祎刚刚说的话那样伤人。原来自己和她的这一个多月果然只是和她玩玩而已,算不得数,自己在她心里什么也不是。
  想得深了眼泪反而没有了,像流干了一样,只是心底愈发痛了起来,钝痛得让她有一种窒息感。
  “喂,我要走了。”正在这时,白祎走了进来。沈兰慌忙地低头,不想自己的这般狼狈相被她看了去。
  “哦,与我何干。”
  “当然无关,”白祎坐到了沈兰床边,抓住了她的手。沈兰猛然一抖,缩回了手。白祎挑了挑眉,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要不要再弄你一次?不然以后没机会了。”
  “不要!”沈兰这次不像以前,反抗得极为激烈。她几乎是拼死挣扎,不想自己和白祎见的最后一面也毫无尊严。
  白祎直接把沈兰摁在了床上,双手钳制着她,两腿压住她的双腿,就像她们久别重逢后做的第一次一样。
  “小祎别不可以”沈兰摇了摇头,眼里含着泪水,祈求地盯着白祎。
  “怎么不可以?你不是说我把你当泄欲的玩具么?我现在就是泄欲,怎么了?”白祎冷冷一笑,一手摁住沈兰的双手,另一手撕扯开了沈兰的衣服。
  不一会儿自己身上完整的衣服就变成了碎布条,一滴屈辱的眼泪顺着沈兰眼角滑落,她不想再反抗了,放下了挣扎着的双手。
  “怎么,兰儿不也享受的很么?”白祎俯在沈兰耳边说着,声音低哑。她含住了沈兰泛着红的耳垂,说话带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了沈兰耳边。沈兰不由得身子一抖,感受到小腹一阵热流窜过。
  白祎的舌尖舔舐着沈兰的耳窝,在那里坏心眼儿地进进出出,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沈兰有些屈辱,紧紧闭上了眼,不想再看白祎。可她越是这样,白祎就越是想捉弄她。
  “唔兰儿好骚,嘴里说着不可以,下面这张小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是不是很想吃大肉棒?”白祎冰凉的手指探进了沈兰的亵裤,激得沈兰浑身又是一颤。白祎的手指沿着穴口的细缝来来回回地摩擦,指腹围绕着敏感的肉蒂打旋儿。忽的她又加快了速度,沈兰的穴口愈发的湿润。
  “嗯啊不要不要捉弄我啊”沈兰泪眼朦胧,嘴里发出一阵低声呜咽,白祎一碰到那敏感点她又陡生出一阵快感,腰身不由自主地弓起,连呜咽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兰儿不诚实。”白祎狠狠地抽打了几下白嫩的臀瓣,又大力揉捏起来,将那处弄得红红的一片才住手。“还说不要,兰儿明明穴里痒得紧,需要相公的肉棒止痒呢。说,不要什么?”
  沈兰脑子里一片混沌。她想,反正自己已经沦落到这般地步了,况且这是最后一次和这人欢爱了,索性放出了声。
  “哈啊好舒服不要不要相公的手指要肉棒肉棒给兰儿的小穴止痒”话一出口沈兰便羞红了脸。可她再也不想再想其他事情,她只想好好地和这人再做最后一次,好好地享受最后一次和爱人共赴情欲的浪潮。
  因着情欲,沈兰浑身的肌肤由白嫩变成了淡粉色,看起来十分诱人又性感。白祎痴迷地盯着沈兰,好像只有这个时候她们彼此才是最真实的。她看着沈兰沉浸在快感里的浪荡模样,下身更肿胀了几分,恨不得直接捅进去狠狠地肏干她。
  “心肝儿下面的水儿还不够多呢。努力再多一点,相公就给你肉棒,好不好?”白祎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起身伏在沈兰身上揉捏着她的玉峰,另一只刚刚在沈兰身下摩擦、沾满黏腻的手,伸进了沈兰的嘴里。
  “唔”沈兰含着白祎的手指,不用她命令自己就知道该如何做了。她红着脸,用小巧的舌尖仔细地舔舐着白祎的手指,时不时地吮吸着,发出一阵啧啧声。
  白祎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时而低头啃咬着敏感的乳首,将乳晕都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泽,又将它由软趴趴的弄到挺立着自己才心满意足。
  沈兰不满地哼哼着,浑身不自觉地扭动,白祎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轻轻拧了一下殷红得像茱萸的乳尖,又换到了另一边轻拢慢拈,低下头吮吸啃咬,沈兰这才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沈兰想到了什么似的,吐出了嘴里白祎的手指。
  “呜相公今天还没有亲我兰儿要要亲”说完沈兰的脸烧得更红了,她偏过头不肯看白祎。她这次不是刻意勾引白祎,是真的想要白祎亲她。因为她知道如果这次不亲,就没有下一次了。
  白祎一愣,笑着将唇凑了过来要亲她,可沈兰却偏过了头。
  “怎么,兰儿刚刚不是还讨相公亲的么?”白祎眨了眨眼,疑惑地盯着沈兰闪烁不定的眼眸。
  “我刚刚嘴里还有那个嗯兰儿还没有漱口”沈兰垂下了眼眸,不高兴地撅着嘴。
  白祎笑得愈发开心,也容不得她再害羞了,起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她的牙关。
  沈兰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搂住白祎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任由她在自己嘴里长驱直入,肆意地攫取津液。
  要亲的是沈兰,现在不满足于亲的也是沈兰。她哼哼得愈发频繁,下身像烧了一把火一样难耐,浑身不自觉地在白祎身上蹭来蹭去。
  她睁开了眼,盯着仍然吻得忘情的白祎,不满地推开了她。
  白祎又是一脸疑惑。“怎么了?”可沈兰也不说,只是咬着手指痴痴地盯着白祎,两腿绞得更紧。
  白祎恍然大悟,她分开了沈兰的腿,那处已是流水潺潺,宛如露水打湿在花瓣上。沈兰羞赧地伸手遮住了那里,不想让白祎看,白祎也只是和她的手十指相扣,置于两人腰间。
  “小骚呃心肝儿是不是欠肏了?”白祎揉了揉小穴,饥渴的小穴很快又汨汨地涌出了一股水流,微微翕动着,一张一合,好像在刻意勾引白祎。
  “是又怎么样”沈兰直勾勾地盯着白祎,那双眼好像能勾魂摄魄一般,引得白祎有片刻的失神,然而又被沈兰的触碰拉回现实。
  “既然兰儿欠肏,相公肏就是了相公难道不想么?小穴都是为相公才湿成这个样子的就等着相公的大肉棒唔”沈兰慵懒的嗓音里又甜又腻。她坐起身子,伸手握住了白祎胯下昂扬挺翘的肉棒,指腹摩挲着铃口。
  饶是做过很多次了,白祎还是禁受不住这般勾引。“要命”白祎低低地说了一句,又在沈兰白嫩的翘臀上揉捏了几下,才把自己胀大的性器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相公你好厉害好棒啊兰儿欢喜欢喜相公这般”沈兰的手肘支撑着身子半坐着,低下头便能看见那粗大紫红的性器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双重的快感令她浑身发软,她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穴里传来阵阵酥麻。
  “兰儿想要的,相公一定会给”白祎喘着粗气九浅一深地抽送着肉棒,低头是随着自己的肏干翻进翻出的殷红的软肉,抬头就是咬着下唇一脸春色的心上人。
  白祎心一软,将沈兰摁倒,俯下身搂抱着她,将她锁在自己有力的怀里,时不时亲亲她的耳畔,时不时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上身极尽温柔,下身却仍然凶悍地侵犯着娇穴。
  “呜啊要被相公肏肏坏了还要还要相公好好疼我”沈兰神志不清,眼角似乎流出了泪水,下身不自觉地迎合着白祎的肏干。她无力地摇摆着头,被肏得狠了便红着眼咬住白祎的肩膀,在白祎身后抓出一道道红痕。
  “疼你,相公当然疼兰儿,都给兰儿好不好?”白祎闻言不但不放缓速度,反而下身更迅速地冲撞着沈兰,将她娇嫩的小穴冲撞得一片通红。
  小穴一阵敏感地抽搐收缩,沈兰眼睛失神着,淫声浪语无意识地从沈兰嘴角溢出。她被冲撞得胸脯一颤一颤,淫靡的很,大腿根部止不住地痉挛,嘴里只能呜咽着叫相公。“好好相公嗯啊要到了给我给我相公”
  察觉到身下人快要高潮了,白祎难耐地抽出肉棒,将沈兰抱起,跪趴着面对自己。沈兰顺从地双膝跪在床上,手肘撑在枕头上。“相公,快来呀”沈兰哭叫着。刚刚自己差点儿就到了高潮,都怪白祎的坏心眼儿自己才没有到,如今小穴已难耐到发狂。
  “等下,心肝儿。”白祎微笑着,嗓子有些低哑。沈兰的腰身微微下陷,显出一道玲珑而诱人的曲线,殷红的小穴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她面前。她不忍错过如此美妙的画面,只是揉捏着挺翘的屁股,盯着沈兰看。
  沈兰的臀部高高翘起,因着空虚难耐还不知羞耻地扭了扭,像一头渴望交媾的雌兽。
  “相公受不住了呜快进来疼疼兰儿呜兰儿想吃肉棒”
  “来了。”白祎红了眼,感觉全身都在发热。她缓缓地沉下了腰,将紫红色的硕大冠头顶了进去,狠心地顶弄着花心,媚肉一次次地被带翻出来,显得格外淫靡。
  “啊啊好棒就是这样唔好撑好大”空虚的小穴终于得到了满足,沈兰舒适地弯了眉眼,不自觉地吟叫着。
  白祎的欲根充血一般在沈兰的小穴里愈发胀大,她难耐地哼了一声,愈发努力地肏干,比刚刚还要快十倍。肉棒快速的摩擦,带出一股股淫液,从两人交媾之处流出,一滴一滴地打在衾被上。
  沈兰哪里招架得住这般凶猛的肏干,她手肘支撑不住身体,索性软倒在了床上,泪眼朦胧地拽着床单哭叫。白祎喜欢看她这般又羞耻又享受的表情,扳过了她的下巴。
  “喜欢相公这般肏你吗,嗯?”白祎喘着粗气一干到底,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深处的花心研磨着,
  “唔嗯”沈兰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中,马上就要被送上高潮了,只是无意识地哼了一声,似答非答。白祎却不满于此,将肉棒抽出。
  “说,喜不喜欢相公肏你?”白祎掐着沈兰的细腰,不再往里面快速顶弄,只是在穴口磨着。
  第二次了,第二次抽出肉棒不给沈兰高潮,沈兰崩溃地哭叫出了声。
  “呜呜相公欺负人呜坏相公喜欢喜欢相公肏我好难受相公求求你给我啊”
  白祎双手紧箍住沈兰的腰身,肉棒一捅到底,速度愈发快了起来,无情地捣弄着湿透的小穴。
  蚀骨的销魂让沈兰再也受不住,大脑一片空白。沈兰扭着腰肢迎合着肉棒,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到了高潮。
  白祎也是同时到了高潮,一股股炽热的浊白射在娇穴最里面,烫得沈兰又是一阵紧缩了小穴。
  肉棒又埋在里面良久才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浊白的液体混合着黏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沈兰的小腹鼓鼓的,她轻轻摩挲着这里,心想若是在二十年前,白祎是不是也非要在这里面造出个小人儿来。
  白祎起身,她想去拿帕子为沈兰擦一擦身子,却被沈兰以为她要走,于是双腿又勾住了白祎的腰身,拉近了与自己的距离。
  她不想白祎这么快就走,连片刻的温存都不给她。如果她执意要走,那还是多做几次吧。容自己暂时沉溺在这股温柔里面。
  白祎不解地盯着她看,刚要开口说自己只是去拿东西,就被沈兰带着哭腔的话止住了。
  “唔还要相公,再多给兰儿几次罢要要把兰儿肏晕过去”
  白祎被沈兰勾引了一次又一次,两人一直从中午干到了晚上,连饭都没吃。
  先醒来的是沈兰,她有片刻的失神,浑身的酸软提醒着她下午两人的疯狂。
  她心里一紧,连忙坐起了身子,发觉白祎还好端端的躺在自己身旁睡觉,她这才松了口气。忽的下午的委屈又泛上自己心头,想着想着,她又落了眼泪,泪水打在白祎脸上。
  “唔心肝儿,怎么了?”白祎迷迷瞪瞪的觉得脸上一片温热,睁眼却发现沈兰又在掉眼泪,忙起身宽慰她。
  “呜”沈兰被她叫了一声“心肝儿”,心底愈发的酸楚、委屈。她哭着躲进了白祎怀里,却连话都不说一句。
  “怎么啦这是?快跟我说说”白祎微笑着给沈兰拍着背,一下一下地为她顺着气。她心知肚明沈兰掉眼泪的原因,只是她偏就什么都不说,只是等着沈兰自己说出口。
  “呜嗯”沈兰哭得一抽一抽的,推开了白祎,自己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你走吧走娶妻去爱把你那破玉镯送给谁都行我不想你再也不想你了呜”她刚想止住泪水,可心里又委屈了起来,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沈兰终于说了心里话,虽然都是反着来的。白祎笑着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沈兰也只是挣扎了几下便作罢了。
  “我明明也想你想的要命,你都不知道你上次说你欢喜我,我有多高兴。我也怕你的心思和我不是一样的,所以之前对你冷淡得很,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心,生怕先动心。不过我是真的喜欢兰儿,真的!你上次说以为我把你当泄欲玩具,你都不知道我伤心死了兰儿,我这一个月不是不喜欢你了,是想试探一下你对我的情意,别再难受了,我看着心疼,嗯?”
  “真的?”沈兰眨了眨红肿的眼,将信将疑地盯着她。
  “真的!”
  “我不管,你发毒誓给我看。”沈兰哼了一声,心里却止不住地雀跃。
  “我发誓!我”白祎正赌咒发誓,沈兰抱住了白祎的胳膊。白祎以为她不让自己发毒誓,于是转脸对着她笑。没想到沈兰只是把她的小拇指又掰了起来,变成了竖起的四个手指头。
  “别对我笑!继续说!”沈兰此刻一脸凶巴巴的。
  白祎忍住了笑意,果然这才是真正的沈兰。只怕旁边有把刀,不然看她这阵势,非得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不可。
  “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爱兰儿也是真的!否则否则就罚我罚我呃”白祎一时想不起该发什么毒誓,低下头沉吟着。
  “罚你被人说是庸医!坏你名声、砸你招牌、把你弄去官府、打板子、夹手指、给你上枷棍、坐大牢烂在牢里!”沈兰恶狠狠的,白祎却被逗笑了。
  “好!就罚兰儿说的这些!”白祎笑着偏过脸想一亲芳泽,却又被沈兰摁住了,非要她跟着自己把刚刚说的那些重复一遍才罢休,终于又破涕为笑。
  “你刚刚说你想试探一下我,所以你这一个月,都是故意冷淡我的?”沈兰想起了什么似的,拽住了白祎的衣襟。
  白祎憋着笑,点了点头。
  一想到这一个月里来自己心里吃了这么多苦头,原来这人也只是试探自己,沈兰又羞又恼又委屈。她扬起手掌就要打白祎,可还没落到那人身上,就被她一把拿住了手腕。
  白祎顺势将玉镯戴到了沈兰腕上,沈兰一愣。
  清润的玉镯衬着沈兰一截白藕似的皓腕格外好看,宛若一池清水绕腕间。
  白祎亲了一下沈兰的脸,定定地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沈兰,微笑着在沈兰耳边轻轻说道。
  沈兰分明是笑,滚烫的眼泪却又从她眼里落了出来。她看着白祎,想起二十多年前那天第一次看见这人时的惊艳,几十年也未曾消磨半分。
  原来兜兜转转到最后,终归是她和白祎。
  “这物件终于有主了,”数不清这是沈兰今天第几次掉眼泪了,白祎笑着用指腹抹去了沈兰眼角的泪珠。这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兰儿,我的妻。”
  作者君深夜碎碎念:
  沈姨:小祎,有人想让我们生个熊孩子,你看这(????)
  白祎:太危险了,不生!(ー`′ー)
  这不是作者君不想写的哦(逃
  阿姨组的故事就到此结束啦!祝大家吃肉愉快!以后接着更主cp(请大家不要忘了揣着小人儿的芳姐姐和可怜巴巴的小九)以后会给阿姨们搞个番外的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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