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E与BE的前置剧情 (1)
山顶的度假山庄,江鸾趴在绒布沙发上,视线越过窗台玻璃,被隔绝了外面的风声,只看得见林海顶端和薄雪在摇曳。
脖子上的铃铛在被拉回拖拽声响起,室内充斥着男人的性器不断插入时的水声,强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在室内。
江猷沉午睡后起来的声音有点哑,“怎么不叫了?”
他握着锁链的手往回转回两圈,皮质狗项圈禁锢的人被他往拉回来,撞到他的胯骨,更深刻地嵌入。
男人挺动身躯深入后小幅度地抽插,江鸾把肩膀收缩着轻轻的动。
“我当然爱你。”他的手掌抚摸过来,手指上的婚戒磕碰到他的残废小月季的皮肤,她把自己高傲的身体往下压,却没有抵触。
俯下身来,他的舌尖温柔地滑过她的脊椎和背,语气是最温柔宽容的,“可感情和名誉很多时候并不能兼顾,很多家庭都是如此。一对夫妻不一定要为了相爱而结婚,可以私底下各玩各的,”他轻笑了一下,“何况爱情实在是一种浅薄的东西··· ···”
他挺动腰身,闭眼聆听小东西痛苦又酸涩的哭泣声,太悦耳了,他贪恋地用下巴滑过她的耳后。
他握着锁链的那只手向下探,掌握着幼小的乳房,这点小身躯随自己的撞击前后晃动,冰冷的锁链贴住肌肤,江猷沉笑起来,“你现在还有二十.......七天就二十岁吧?你二十岁会为了这点情情爱爱不顾一切——可你叁十岁的时候还会这样想吗?”
“别人我不清楚,小鸾,你不会。”
江家出来的都会收敛锋芒,不过江猷沉看得出来,她的天分某些地方还是和他们一样的。
江鸾酸涩地往前爬,试图从两人紧密交合处挣脱。
狗链滑落下来后,碎碎的响声砸在沙发上。他的手掌向上,滑过他的小铃铛的狗链上的铃铛,搂着她的脸吻,江鸾一边哭一边咬破他的嘴唇,一边躲闪他看透自己虚伪的眼睛。江猷沉尝到了血液里掺着她咸甜的泪水味,他因她的痛苦而愉悦。
江鸾的整个心脏被他攥起来反复揉捏,乱伦的错肯定起源于他,她的一万种狂妄都是看着他的态度才有,她要恨江猷沉。
片刻后她自己都陷入沼泽迷雾里,她一定要爱他吗。
江猷沉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的态度,心里更怜爱她了,赞叹她是聪明的孩子,说,“爱可解决不了在你脑里的某些问题。”
江猷沉轻轻吻了吻她,小年轻病态狂妄的爱并不能使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陷入疯狂。
她当然可以为了显示独立离开他,再去爱别人,再和一个能给她同样资源的男人结婚。忠贞不贰的粘腻感让她恶心,她在他这里表现出来的不是忠心,而是虔诚,信徒对精神支柱的虔诚。
江猷沉说她都长这么大了,有必要去理解一下,“你错把我们的共生关系当做爱情,忘了我们还是同一个体的联结。”
他们少了一个就是强行从对方心脏割掉一块。
江猷沉在14岁那年把她送出老宅后,就确确实实体验过一回了。
依旧挺立的肉棒抽离江鸾的身体,江猷沉去翻找出行李里的方盒,江鸾看清了那是一个婚戒盒。
料到再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的过程可能会难一点,期间少不了被推、被骂、她又哭又气往后跌,把她抱起朝自己插入时,她整个人尖叫起来。
江猷沉双手扣住她的腰,把另一只婚戒给她戴上。握着她的手让她自己好好看,看清楚了,他要和谁结婚。
江鸾的尖叫停止了,难受在短暂的发泄后,她的眼神变得很平时一样沉静,黑眼睛细细密密地观察戒指的每一个缝隙。
透过手指间隙,江鸾看得到他眉骨间刀锋般硬朗的线条,他的目光比常人看得深更多。
江鸾抓狂地去啃咬他的锁骨,留下激越情绪的牙印,要他疼。片刻又停止下来,把脸歪过去,这是自己第二次像个恃宠而骄的女人,她恶心自己这样。
手臂靠在沙发上,光线洒在他肌肉的每寸起伏。他的头轻轻歪了一下,看着江鸾一连串的情绪变化。
最后他只好唤了她一声。
江鸾把自己藏进他伟岸的胸怀里,他是一种宗教的化身,正派无暇,不过对自己的信徒除外。
他说,等你毕业,可以体体面面地嫁给我。所有她担心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在他一贯严厉和持稳的声音里,她有一种奇异的错乱刺激感,声音的主人曾经教导她,引导她,保护她,照顾她,现在又说乱伦不会带来糟糕的后果,是可以名誉和爱情都能两相兼顾。
挺立的肉棒再度插入,她的穴口控制不住,持续痉挛时咿咿呀呀地叫起来。淫浪摇晃的乳房流淌过汗液,铃铛乱响,江鸾顺气时还咽了口水。
噗嗤噗嗤地被操开,她被拉扯在欲望泥沼,仰过脖子喘息,低声鼓囊说肚子里好涨。肉棒插入得很深,看到肚脐下面的一小截,他深深插入进去时把她的肚子顶起来好一些。
江猷沉又抓过她的手来,钳制她去摸,“摸到了吗?”
他在朝上前方顶,问她,“摸到了吗?”
江鸾的手只是虚放着,整个人都不敢动,颤抖着接受极端的刺激,“哥哥——”
江猷沉完全搂住她的身躯让两人贴合,只有劲力精壮的腰离开一些,每次变换着角度和力度抽插。
江猷沉一向喜欢射在江鸾的身体里,每次都尽力把全部精液灌进她的子宫,如果自己拔出时还有些溢出来的,他会把她的身体抬起来,让液体滑回去。
他的手伸来时,江鸾迷迷茫茫间的肢体自己习惯性抬起了。
霎时,她的眼睛又睁开了,“··· ···可是我们不能生——”
“能。”他十分气定神闲。看着她被操红的穴口,那里因为他的注视而不自觉的收缩,他的指纹滑过柔软淫糜的贝肉,道,“并且是很健康的孩子。”
“··· ···那是不是要做试管婴儿?所以要从我这里取卵子。”她越说越清醒,甚至开始往后退。
“这个不用担心,“江猷沉的态度很耐心,用纸擦干净手,“我们可以做到完全无伤害。”
他没有直接抱她去洗澡,等她继续问。
把实验过程仔细了解后,她有些失望——他哥不仅是个心智成熟的男人,还是个考虑周全、没有陷入疯狂的科学家。
“那什么时候带江鸾去实验室?”
“卵子成熟一般是23岁到30岁,在此之前只会检查你的卵巢变化。”
最后,江鸾慢慢爬起来,抱他。她不想说话,又想说点什么,只好抱着他一遍一遍呢喃“哥哥”。
自私的人又说,“当初想和哥哥做爱,想被您爱,我就没想过我们最后是怎样的。其实就算到了生育年龄,我都不想要生孩子,现在一想要那个东西喊我‘妈妈’,我就觉得浑身恶心。”想到试管婴儿在体外受精,进行胚胎基因剔除后再植入母体,她觉得更加恶心了,“我也不想怀孕,那时候我也就24、5岁吧?我有好多重要的事情。”
等她凉薄的话语发泄完,他淡淡道,“我不想孩子生下来没母亲爱,“冷硬的眉宇间流露着一种平静,”那样倒不如不生。”他没有强迫她。
“我没办法再爱其他人,“江鸾语气充满久困的焦躁,“全给哥哥了,再没有了。”
他没说话。
江鸾挣扎良久,犹豫道,“··· ···我可以试着爱他,毕竟这样哥哥会更爱我。”
江猷沉被她气笑了,须臾,他说,“··· ···你说的不要母体孕育,也不是没有办法。”
江鸾有些惊讶。
她比他小那么多岁,再聪明都看不到他所看到的。她就像花园里鸟浴池的那潭清水,阳光在那里和鸟儿嬉戏。
“其它的不用担心,”他笑了笑,“布莱兹说晚上的娱乐项目有你喜欢的,现在好好休息。”
“好。”
江猷沉已经换好了西装,抱着江鸾听她和她自己最近的事情,听她邀功,后来又摆到令她阻碍难行的那两个绊脚石。
他只问她的解决思路。
江鸾皱了眉,“你叫我对自己朋友真诚友善。现在我和他们讲道理却行不通,他们似乎更愿意去探究我的背景。”
“这不是朋友。”
“他们可以为了这点利益冲突拼上家里。”这是她困惑的点,那些人可以,但他们姓江,不能也不许。她哥大学时会为了一劳永逸而耍阴招吗,片刻后她叹气了,他哥正派而无暇。
思忖片刻,“这是很简单的事情,”江猷沉说,“··· ···你必须要使他们遭受痛苦··· ···痛苦到无法抗拒、无力挣扎的程度。这样,他们就会明白,你能给他们带来的伤害、压制,永远比他们自己带给你的更剧烈、更接近死亡。”
江鸾听完了,她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布莱兹是这次度假山庄商业宴会的主人,军工巨头企业出身。在他的众多合作伙伴里,江猷沉不仅是他重要的朋友,还是交好,两人年龄差不多。
偶尔的假期里,江猷沉会和他一起去攀岩,或者打网球,江鸾见过几次布莱兹,说话特别风趣,他们聊天时,江猷沉这种严肃的人往往懒得加入。
晚宴前布莱兹打电话来,约江猷沉来谈事情。
江鸾趴在床上看了会书,又睡着。醒来时,看到外间有灯光,十分安静。
她的手贴在黑金色的木门框,目光搜寻着江猷沉,长沙发延伸到落地窗不远处,外面纷飞的大雪已经完全覆盖住了林海,一片白茫茫。
他坐在另一边沙发的一端,解开黑色马甲的扣子后,一只手放在扶手边。
看见江鸾静静的看着自己,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离送餐来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能做什么,江鸾只好侧抱着他的腰,好一会,又去闻他脖子上的味道。
很干净,似乎又有几丝凌冽的寒气,她蹭了蹭,又对着他说情话。他替她数了一下,十分钟之内,她的情话里说了17个“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