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什么?”
一护退了一步,他并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灵魂还是真身全部都被弄过来了,但面对如此可怕的发言,不逃才是傻子,他转身就想跑,然而力量悬殊的结果总是如此的毫无意外,下一秒,他撞入了一个黑色的怀抱,将他紧紧拢住。
“一护这么迫不及待么?我很高兴。”
抬头怒视,换来的是男人一个优雅从容的微笑,和调笑般的发言。
什么鬼!
之前那个恶魔不是挺暴躁的吗?这个流氓哪来的?
“你……你这混蛋!你不是黑暗之主吗?不是神明吗?纠缠我一个人类做什么?”
一护恼怒又惶恐,大声质问着,挣扎着,他身上迸发出亮蓝色的透明灵光,那是驱魔师的力量,想要将化作牢笼拢住他的男人震开,可事实是力量的层次的差异让他的努力徒劳无功,却在黑暗之主的眼底焕发出更为夺目的美丽。
力量来自源头,却会如同枝头的花朵一般绽放出千姿百态的顏色和形态,我选中的人,他的力量的光华是这般的纯粹而美丽!
“虽然是黑暗之主,但我也是朽木白哉。”
这么说着,他俯身凝视着青年在怒视间显得更为褶褶生辉的眼,“叫我白哉吧,我允许你。”
眼神很诚恳。
语气很纵容。
但一护一个字都不肯信。
白哉已经没有了。
顶着白哉的脸,白哉的声音的这个恶魔,根本不是同一个存在,却因为这些相似之处而时刻提醒自己曾经对白哉的,残酷无情的言语,和决绝的转身。
那些过往,那些纠结,因为这张容貌的关係,时不时就窜出来,纠缠不去。
对于白哉究竟是歉疚还是别的也说不清,但那个人顺从被送入死地之前落入尘埃的泪水,就像一道疤一样留在一护胸口,让他一旦触及就会感到疼痛。
因此,极其厌恶黑暗之主利用白哉来玩弄自己的做法。
“你不是!”
他尖锐地说道,“偽装成人类来玩弄人很有意思吗?只会让人想吐!”
黑暗之主摸了摸青年的头发。
“一护,别这样……我也是会难过的。”
言语也是一种力量,在胸口燃烧了热望而渴求着这个人之后,他的言语就如同刀剑一般,可以伤到伟大的黑暗之主了。
于是再也不能从容,漠然地俯视。
但祂在胸口掠过刺痛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对这个人的心念越发鲜明,火热。
明明形势如此清楚明白,聪明的都该知道怎么选择,实在不行暂时妥协才是理智的做法,这个人类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了自己的示好,他的骄傲,实在深入是到了骨子里了,如果强行压制,大概只会反弹更加厉害吧,残酷的对待或许到了一定程度能打破他的防线,而最终看到他的屈服,但那样就会折损了这份光彩照人的骄傲了。
不忍心,捨不得,都是爱情给予的,如此新鲜的感受。
很棘手,很喜欢,会苦恼,却更会渴望。
“哦?”示弱的回答让青年愣了一瞬,随即再次武装起冰冷的面孔,“那你就放开我,自然就可以继续高高兴兴做你的地狱之王了。”
“这可不行。”
他微微笑着,用那张极其漂亮的容顏,“我很想你,在沉睡着恢復的日子里,一直在思念着你。”
一护恨恨,“你怎么就不沉睡上一百年呢!”
“那样就见不到一护了。”
一护深吸口气。
挣扎无用,拒绝也不被接受,他毕竟也是个上位者,明白主动权的重要,哪怕力量不及,他也不能如此情绪化和被动,于是命令自己从最初的恼怒和尖锐中冷静下来,“你究竟想做什么?”
男人微笑加深了,“当然是得到你。”
“死心吧,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动心的。”
“一护很有自信这一点很好,不过你没有爱过不是吗?”
“没有经验的事情,就不要太过篤定。”
“所以你很有经验了?”
这句话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瞬间,他们所在的地方变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宫殿。
“我的寝宫。”
黑暗之主这么介绍,“喜欢吗?”
寝宫巨大,威严,陈设却堪称单调,墨黑色的水晶铺的地面,一张宽大的雕刻着各种形态的恶魔的大床放在正中央,而浅色的帐幔如同月光般垂落,浅蓝的藤蔓和花朵在上面朦胧缠绕绽放,四壁并没有燃着灯火,朦胧带着清亮的淡白光团却在空气中沉沉浮浮,让这诺大的空间一点也不显得昏暗。
“谁会喜欢!”
不、不会吧?这魔王这就要……一护看到那张显眼之极的大床,顿时有点慌了,上一次那令他压根不愿意回想的体验,瞬间潮水般翻涌过来——被粗暴触抚,被强行进入……没错后半段换成了白哉,但前面这些恶行,可都是这魔王乾的!
“你想干什么?!”他大声叫了出来,在被抱上那张大床的时候拚命踢打,哪怕明知无用,对身体的捍卫和对内心深处恐惧的排斥让他不肯放弃挣扎,“滚开!滚开!黑暗之主只会强迫人吗?”
“不强迫,一护又不会肯!”
一边制住他的挣扎,这堂堂魔王居然还认真辩解,语气似乎还颇为委屈无奈。
一护简直要气死了。
男人俯身下来,将他轻而易举压制在了床褥之上,过于柔软的质地给人的感觉像是陷进了蜘蛛网一般,手足都不着力地难以动弹。
发丝挨擦着他的脸,呼吸交融着呼吸,极其浅淡的馨香有点熟悉,似乎是某种紫色的薄弱的花朵的香味,然而身体即使还隔着一定距离,给人的压迫感却压根没有轻上半点,一护浑身紧绷得发痛,极端不妙的预感让他全身都像是被什么窒闷而膨胀的东西充塞着,却无法疏泄出来,让他想要发狂。
黑暗之主却极为满意。
深蓝色的柔软并非人间布料,而是地狱的一种珍稀植物分泌的汁液凝结而成,柔软如云絮,剔透似水晶,会散发出迷幻的香气,疲倦时诱人沉眠,兴奋时则略微催情,虽然对黑暗之主没有影响,但光是质地和香气就令他喜爱。
尤其橘色的长发散落蜿蜒在这剔透的深蓝之上,丝丝缕缕跳跃着绚丽的光华,宛如落入地狱的一缕阳光。
青年惶恐却又愤怒的眼瞳也是同样灿烂的色彩。
“当然不会肯!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肯!知道就给我滚开!”
他色厉内荏地叫道,叫声拔高,变得尖锐却又因为过于激动而破了音,显出几分狼狈和仓皇来,鲜润宛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张合着,小巧喉结却因为紧张而吞咽,勾得锁骨中央的凹窝更加深。
那浅白色的睡袍襟口略微散开,纤长的腰肢被细细的腰带勾勒出形态……
手掌抚了上去,顺着那长长发丝,让那发丝如流水般在指间滑过。
“一千年一万年也没关係,总有办法让你喜欢上我。”
他用非常认真的表情这么说着,吻了下来,唇落在了一护的嘴唇上。
“啊——!”
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被这个魔王触碰的感觉在内心的排斥下可怕到了极点,一护大叫一声,爆发出了身为最强驱魔师的力量——一般情况下绝不会使用的,副作用严重的终极领域。
“伤脑筋。”
男人轻声说道,手掌虚虚一按,张开的领域宛如气泡一样破碎掉了,只在空中散落五彩的流光。
领域消散,副作用却没有,四肢痉挛,一护几乎咬破了嘴唇。
——极致的疼痛在身体内部爆开,五脏六腑都要被这番尖锐的痛拆解成碎片一般。
“这个力量对你而言还太过勉强了,身体受不住负担的。”男人握住了他的手,一护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连接的所在涌入,温暖地慰藉着疼痛的肢体和内脏,一护喘了口气,彷彿从要淹溺他的水中被捞出,呼吸到了珍贵的空气。
浑身漫开无力的酥软,而额头已被冷汗湿透。
“不用你……假好心……”
白哉为他去擦额头的汗,“何必,力量就是权力不是吗?我以为你一直认可这个真理,结果你才是最不肯承认的那一个吗?还是因为一直以来你都足够强,没有受到力量的压迫,才能认可,一旦自己变成弱的那一个,就不愿承认了?”
“一护,我喜欢你的倔强,但你也得承认我的权力。”
“我比你强,所以我要拥有你。”
俯身在上方的恶魔低声说道,他拥有美好端丽的姿容,身上散发出的黑暗和压迫却令人无法呼吸,黑暗不见底的眼中燃起了火光,那是贪婪,是慾望,是令人窒息的佔有慾!
一护死命地咬紧了嘴唇制止住那本能的颤抖。
他该认清现实,但是做不到。
面对身体的威胁和面对尊严的威胁一样严厉,迫在眉睫,连呼吸都为这可怕的前景而堵塞住了。
压在胸口,沉重到禁止呼吸。
“我……我只属于我自己!”
他咬紧牙关,“我的心,我的灵魂,不会从属任何人!”
“不,你属于我!”
男人再度吻了下来。
这一次,不容他反应地堵住了唇瓣,沉重地压迫着唇肉,一护感觉到自己都快被压扁了。
“唔唔唔……”
唇瓣碾压着,火烧一般的触感,一护分不清到底是原本就有的温度,还是太过排斥太过耻辱而泛起的热烫感,他摇着头,想要摆脱这难受的触感,男人却不依不饶追逐上来,用舌头舔着唇皮,并且用双手固定住他的头颅不给移动,唇上游移的触感下流极了,一护死命双手去推,去捶,坚实的胸膛却压根推不动,打不痛,双脚去踢,男人却趁机沉下身体,嵌入了他的双腿间,将双膝压地合不拢来,这下两人下体都贴合在了一起,下腹顿时泛起一阵怪异的酥麻,浑身鸡皮疙瘩乱跳不已,到底是没什么经验的缘故,他忍耐不住地叫喊起来,“不唔唔唔唔……”
舌头瞬间狡猾地从略略开啟的唇缝间鑽了进去时,才知道开口就会吃大亏。
!!!!!
很甜。
即使抗拒着不愿意为自己打开,那玫瑰般鲜润的嘴唇却是柔软而甘甜的,在齿间化开,祂虽然千万年间都不曾恋爱过,但身为淫慾之主,他经歷过的性爱却无以数计,接吻什么的技巧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技巧归技巧,心情的变化带来的感受却比任何技巧都不可思议地带来快乐,光是这么吻着,触着,快乐就从心底里泉水般涌现,咕嚕咕嚕冒出了水花,果然……爱情才是快乐的源泉!
这么想着,他用舌尖碾压着舔舐着青年柔软甜美的唇瓣,沉醉的品尝,无视青年无用的挣扎踢打,趁机全面嵌合进去,下体相贴,略一廝磨,麻痹的欢乐就翻涌上来,而青年也溢出了破碎而甜美的嚶嚀,被他尽数吞含,然后轻易鑽进了不愿开啟的嘴唇,尝到了内里湿腻柔滑得不像话的甘美。
我的一护……果然是最棒的……
居然……舌头都伸进来了……
那触感蛇一般滑腻,噁心,透出极致的贪婪……
一护狠狠地咬了下去,心跳瞬间加快,想着能趁机给这该死的魔王一个教训,他甚至激动了起来。
但居然咬不动。
还差点崩了他的牙,牙齦酸痛得要死。
该死的魔王了不起啊!舌头都这么硬!
一护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反抗无果,被男人的舌头进入到了口腔深处,几乎要抵入咽喉,怪异的酥麻和火热从所过之处漾开,浑身一下就要冒汗了。
黑暗之主却十分享受。
舌尖四处逡巡,将内里的粘膜一一刺激,寻找出会让青年颤抖的所在,然后才心满意足地顶弄着青年急促不匀的呼吸,捕捉住了步步退却的舌尖。
“唔……”
酥麻从舌尖漫开,廝磨间,漾开的甘美宛如蜂蜜的浓醇,甚至脊椎都发麻了。
“一护……”
含糊地唤着,越发深入地索求,手臂环住了青年细韧的腰收紧,手掌也抚上了他清瘦的背,上下摩挲着。
“唔……唔唔……”
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一护绝望地抵御着黑暗之主撬开嘴唇的舌头,但只要相贴的下体略一涌动,难言的酥麻就从下腹漾开,松懈了他凝聚起来的力道,再难将那固执的舌拒之门外,而不得不被那可怕的气息深入到呼吸深处。
真的……好噁心,可怕极了……
可心灵的排除却传达不到身体上,相反,身体背叛了意志地,在执拗的深吻和上下其手的抚弄下热了起来,甚至,在魔王吮住自己的舌尖的瞬间,脑海有那么一瞬的发白,再度找回意识的时候一护甚至不记得吻了有多久,只感觉嘴唇和舌尖都麻痹了,传来肿胀的感觉,而下腹凝起了焦躁的火焰。
意识到这一点时一护浑身僵住了。
居然……有了反应!
魔王顿时更加热情地吮吻着他,抚弄着他,下腹一下下向前涌动,廝磨着下腹充血的器官,一护被覆盖着,压制着,无法动弹无法反抗也无法逃避这可怕的,鲜明的感官,从舌尖那兇狠的纠缠廝磨中,一护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被这恶魔吞吃掉了。
“一护……很有感觉呢……”
良久,魔王抬起了头来,他的唇有着瑰丽的顏色,跟洁白如新雪的皮肤辉映着,衬以乌木般的黑发……是白哉纯粹柔软的神情所没有的妖嬈靡丽,唇间拉扯出几道淫靡银丝,一护厌恶地撇开了头去。
“身体有感觉又怎么样?以为强迫就是得到,魔王的段数也不过如此!”他这么尖锐地嘲讽道。
扣在下頜的手指猛地收紧了。
生气了吗?被激怒吧!寧肯是被残暴地对待,也不要……这般,如情人交缠,被撩起感觉……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类。”
魔王却笑了,讚许地这么说着,不曾显露一丝怒气。
“但激怒我是没用的,这一次,会让一护舒服。”
令人惶恐的发言中,温热的指尖拨开了一护胸口散乱的襟。
有条不紊,他俯首亲吻着一护侧过头去而露在他眼前的耳垂,一边将睡袍从一护肩头往下褪去。
怎么办?怎么办?
激怒不了,又逃不掉……难道真的要在这魔王面前露出丑态吗?如果自己也沉沦进去,像上次一样,明明被强暴却舒服到射出来……又还有什么脸面斥责对方是强迫的呢?
心乱如麻,现实却并不会体谅他的心情,而继续冷酷地前行。
一护很快裸裎在了魔王身下。
“真漂亮……一护!”
青年那象牙色的肌肤在清亮又朦胧的光照下光润明洁,拧紧着始终不肯放弃反抗的四肢紧绷出充满张力的美态,那细韧又有力的腰,那凸显的玲瓏锁骨,那胸膛和下腹鲜明而紧绷的肌理,那笔直修长的双腿,那腿间淡色的,已经露出凝红尖端的茎……
裸裎的羞耻让他肌肤瞬间泛上了极其浅淡的红,宛如那瞬息即逝的飘渺樱花的顏色,在下腹盘绕着烙印下的墨黑色符文的衬托下益发的娇艷诱人。
自己的名字……刻印在旁人无法得见的私密的所在,佔有的意味如此满足。
而胸口两朵樱色的蓓蕾在激动起伏下翩躚起伏,勾动视线。
讚叹着,男人俯首就覆盖上了其中一朵。
“唔……”
青年压抑的呻吟中,胸膛猛然绷紧。
显然是有感觉的,没错,他的身体非常敏感,分身继续了强暴的那一次就是,明明是强行进入甚至撕裂出血,最终还是得到了快乐。
这回温柔一点,一定让他更舒服!舒服的次数多了,身体软了,还怕心不软吗?
恶劣的开端,让争取这个骄傲的人的好感并不容易,那么从身体入手,让两人的纠缠拆解不开,这样下去,至少也是爱恨交织的局面,再多哄哄也就没问题了!
魔王表示分身很多辈子的经验还是很有用的!
舌尖在乳头来回舔舐,拖动,盘旋,感觉到那柔软的小东西在唇间一分分硬挺膨胀,宛如花朵绽放,齿列驀地小力咬住了乳头。
“啊——……”
尖锐的疼痛和着尖锐的快感在乳头处炸开,一护痛苦又难耐地翻腾着背,这该死的……该死的恶魔……这么的玩弄着自己……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可为什么要有感觉?
尖锐的疼痛之后那濡湿而带着颗粒感的舌尖在肿痛的乳头上来回舔舐,居然是抚慰的快意和越来越鲜明的痒,彷彿……渴望着更用力,更过分的欺凌,而下腹……男人的手掌抚弄着大腿内侧,细细摩挲,摩挲出的触感也是酥麻而柔软的,指尖拨动过下腹的毛发,然后在一护无望的挣扎下,拢住了已经充血挺翘的性器。
“唔唔唔——……”
一护惊吟着仰折了颈子。
火热的慾念的火焰……烙印在了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是要拚命咬紧牙关才能忍耐住不发出可耻呻吟的热度和焦躁。
如此的……鲜明,可耻,一护张开眼睛,顿时就被黑发的魔王那充满热欲的眼神缠住,“舒服吗?”
他翕张的红唇宛如盛开的罌粟,那么的……罪恶,红艷。
“滚、滚开……”
一护挣扎着挤出拒绝,却在男人的手掌一紧的瞬间被挤压出了一声软腻的呻吟。
顿时为这声音中流溢的柔软和快乐意味红了眼。
那手掌已经狡猾地缠绕着茎芽开始了上下的套弄,摩擦,一时间张开手指抚过头端,一时间又转动掌心碾压,于是更多的,令人浑身酥软的快乐在那处迸发。
这般被玩弄,还露出了可耻的姿态和声音……
一护眼眶发热发湿,随即狠狠咬住牙根——不能哭!决不能!哪怕是死,也不能让这傢伙得意!
“唔……嗯……”
细细的,压抑的呻吟中,青年敏感的所在都被男人触抚着了,反覆用齿尖和舌尖刺激的乳头红彤彤的肿胀起来,彷彿饱满的红果一般鲜艷,下腹的茎芽也在越来越激烈的抚弄下饱满鼓胀,从膜衣中颤颤露出了鲜润的肉质,顶端小口一翕一张,点点晶莹溢了出来,被指腹涂抹开去,令套弄更形顺滑,双腿膝盖蜷起,想要合拢却夹住了男人的腰,被烫到一般分开,却像是更加敞开地欢迎,足背尽头,圆润的趾快乐地蜷缩了起来,随着细韧腰肢的扭拧,而时不时绷紧了足背。
鲜活的色香,宛如珍罕的花朵一般,在爱抚下一点点打开,盛放。
“不要……不要……”
从咽喉深处艰难摩挲出的,类似呻吟的拒绝。
明明身体已经沉沦,意志却不肯容许,而在蒙上一层媚艷水色的眼底强行挣扎出清醒。
“真的不要么?”
指尖掐住那膨大的伞端,用指甲去刺激尖端翕张的铃口,“明明很舒服的样子……”
“啊啊……”
过于尖锐的刺激让一护腰肢猛然绷紧着抬起,这动作彷彿是将自己更深的送入男人掌心,渴求更多的姿态,一护羞恼地绷紧身体往下沉去,抿紧嘴唇不肯再发出可耻的声音,“你说得对,是我力不如人,只能被你玩弄,但身体有反应是一回事,我的心,却只会是我自己的,永远都不会给你。”
“喜欢我也没有用的!”他凝出了冰冷的视线和声音,“我恨你!”
眼底媚艷的水色荡漾,却在那水底下藏着尖利的刃,流转间,是冷锐如霜雪却又极致艷丽的流光。
那颗刻印了黑暗规则,本不该为感情所动的心脏,在这流光间猛然跳动,激烈到差点跃出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