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茵有些无奈,她把手机放进衣兜里:“怎么了?靳迟有什么事吗?”
靳迟把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呼出的白气飘在半空:“没什么,就是想请学姐吃个饭。”
时文茵好意回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今天没空,学姐要去赶工作。”
靳迟眼底滑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恢复,接着说:“那…那明天呢?”
“明天也没空,她要和我吃饭,后天也没有,她还是跟我。”
夹杂着颗粒感的声音从远处飘来,不远不近。
时文茵转过头便看见梁文远斜斜的靠在车门上,穿了件高领黑色毛衣,宽肩窄腰,西装裤把那双大长腿紧紧的裹住,交迭着,一副懒散模样,说出的话却带着威慑力。
他对时文茵笑的浪荡,眉峰凌厉,但眼神里满是温柔,手里还拿着一束开的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时文茵怔愣在原地,对梁闻远出现在这儿有些惊讶。
靳迟挑眉回神看向不远处的梁闻远,围巾微微遮住下巴,似是挑衅:“那学姐总有一天不和你约饭吧。”
说完,他扭脸看向时文茵,也不问两人的关系,他微微躬身,笑的纯:“学姐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待人走后,时文茵走到梁闻远身前接过那束玫瑰花,仰头看着:“你怎么过来了?”
梁闻远把时文茵的大衣往上提了提,又紧了紧脖颈上的围脖,十分不满地刮她的鼻尖:“都不开心躲我一天了,还不准我过来看看?”
时文茵空出一只手摸了摸鼻尖,又听见梁闻远满是醋意地说:“我要是再不来,我家都要被别人拆散完了。”
时文茵笑出声,任由梁闻远牵着手上了车。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道两旁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的亮起,像是一条光带一般延伸至远方。
昏黄的灯光照亮一方天地,时文茵坐在一旁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景儿出神。
梁闻远捏捏她的手指,侧脸瞧了她一眼。
光影切割着身旁人的身影,笔挺的鼻梁上渗出微微汗珠,他抬手抹了一把,时文茵被惊到,往后退了一点。
这是不信任的防备状态。
梁闻远挑眉,捻了捻指肚上的汁水,紧抿着嘴唇,微微眯起眼打量时文茵。
他让李念在公司打听过,他也没听出一个所以然,唯一可能出现的情况就是陆曦和她的那场短暂的谈话上。
陆曦。
梁闻远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冷峻的脸庞带上点儿不悦,黑漆的眸子里闪过窗外的光。
该找人谈谈了。
两人吃完饭哪儿都没去,直接回了家。
两人刚进门,时文茵的花还没放到玄关上,就被梁闻远一把抱在怀里发了狠的亲。
时文茵被吓一跳,连忙搂住梁闻远的脖子,怀里的花掉在地上任由梁闻远践踏。
“唔……”时文茵被亲的喘不过气,可梁闻远的力气太大怎么也挣脱不开。
梁闻远一步步走到落地窗前,将人抵在了玻璃上,放开被他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唇瓣,鼻尖碰着鼻尖:“还不想说吗?”
时文茵喘着粗气,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她是想说的,可用什么身份说?该怎么说?这场感情里她是什么角色,最后结局又是什么样,好像从来不是她说了算。
心底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刺,密密麻麻的钝痛感传遍全身,明明室内如春,可她有些冷。
她不说话。
梁闻远依旧在看着她,见她不说话又重新覆上去,他卡紧时文茵的下巴被迫她抬头,亲吻间含糊道:“不说,那就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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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叁次有点儿忙,只有一更了,百珠和400收加更明天再更吧,忙得我晕头转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