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愉悦的、激烈的、无边无际到令人难以承受的致命快感——
同样不合时宜的、不分场合的一波一波地在哈莉的身体里肆虐着、燃烧着。
在那种不可描述的恐惧心理的加持下,那种过于澎湃、过于激情的高潮迭起,如同被浇了热油的火焰,“砰”地一下爆裂开来,身体里火焰熊熊,身下又是水花迭迭,好一个水火两重天——
救命啊,邓布利多教授,麦格教授,你们能不能赶紧离开啊——
不知是不是梅林听到了她心里的哀求,另一边,庞弗雷夫人终于结束了对斯内普的看诊,“好了,西弗勒斯,你的伤治得差不多了,喝下这杯安神药剂,今晚做个好梦,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出院了——阿不思,米勒娃,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远远地听着庞弗雷夫人——
在病房门口送别了邓布利多教授和麦格教授。
在帘子里一心二用的哈莉憋出了一身香汗淋漓,还没来得及长长松上一口气。
就听见关门回来的庞弗雷夫人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和那一边的斯内普说道,“对了,西弗勒斯,你们学院的马尔福同学还在隔壁的病床上休息呢——马尔福同学,你有没有被我们这边的动静吵醒了?要不要也来上一杯安神药剂?可以睡得更香?”
眼瞅着庞弗雷夫人就要朝他们走过来。
哈莉吓得一颗小心脏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她的大脑险些就要一片空白了。
外头庞弗雷夫人的脚步声又越来越近,眼瞅着就要抬手掀开了花帘子,如果被发现了——哦,梅林,原谅她,她那时候千不该,万不该想什么和那三位相比,被庞弗雷夫人发现都显得可以接受了——
不,梅林,我开玩笑的——
谁发现都不行,都不可以好吗?!!马尔福同学不要安神药剂!!
偏偏珀修斯这个混蛋,居然在这种紧要关头还添乱,他居然还各种加快了节奏,就好像是故意想要发出声响让庞弗雷夫人似的,他不会真的打着这个念头吧——
“你,快拔出去——停啊……”
哈莉使劲地揪着珀修斯的衣裳,用口型提醒道。
腰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可那快速的抽动让她总是无法跟上节奏,身下像要被磨得着了火似的——
听着身下那严丝合缝的紧密衔接处,因为这坏蛋的急速冲撞,而从被子底下发出的“啪嗒啪嗒”的皮肉拍击声她听得分明,再仔细一听,似乎还有“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搅弄不休……
哈莉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精神上,亦或是身体上的双重崩溃——
饶她平日里再是不守校规,热爱冒险,却又哪里受得了这种里外夹击的刺激?!
心脏咚咚地跳动着,跳动的速度就好像马上要超出负荷一般,就算不掀开帘子,庞弗雷夫人也一定听见了吧……
也不知是被庞弗雷夫人吓得,还是被珀修斯这混蛋给气得,总之哈莉现在已经无法可以灵活地思考了,珀修斯他胆子,他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他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
哈莉的汗毛吓得都要竖了起来,血液近乎凝固。
如果被发现了——她一定要连夜扛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跑路,离开英国,不!还是离开地球吧!
再没有如此羞愧难当的哈莉,将自己涨红的小脸埋进珀修斯的肩头,打定主意绝不露脸,梅林啊,梅林啊,保佑,保佑庞弗雷夫人看一眼发现情况不对,顾惜学生的颜面,赶紧离开——
身下那窝如脂如酥的嫩蕊幽花,紧窒软烫着绞作一团。
却又在关键时刻,毫不争气地泄了气,格外绵软温吞,仿佛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鲜软多汁,越是毫无招架之力……
被少年不管不顾、大开大合的顶撞给顶得纷纷陷落,哈莉全身发麻,软绵绵地成了一滩水,眼前一簇白光渲染,春流汩汩娇腻着,一泓春溪再次涨到了猝然满溢的地步,簇簇然喷了出来——
完蛋了,完蛋了,要被发现了——
庞弗雷夫人好像并不是个多嘴多舌的,或许她会保密也不一定?!不管不管,反正她绝不露脸,丢脸的只有珀修斯!!
“咦?怎么帘子拉不开?”帘子外传来了庞弗雷夫人疑惑的声音,她顿了顿,笑道,“马尔福这孩子,居然还对帘子下了魔咒……果然是像他说的那样,很注重睡眠质量,晚上不喜欢被打扰,好了,就让他好好睡吧……”
呼,好一个大起大落——
落落落落落起,哈莉刚放松了一下心神——她这个笨脑袋,怎么就忘了这家伙精通各种魔咒?!
正想埋怨珀修斯居然没告诉她帘子被下了魔咒,还没来得及表达出声,就被珀修斯重重一下悍然挺腰,近乎全根没入,不留一丝余力,结实有力地进得更深……
奇异到令人崩溃的的酥麻感从小腹处蔓延开来,无声地像烟花般在她的体内炸裂,四散,开出绚烂却一瞬即逝的火焰——
也不知被顶得深到了哪里。
哈莉的绿眸有短暂的失神涣散——
她无力地蹬了几下白嫩的小腿,可爱的小脚趾紧紧地蜷成一团。
再也忍不住这汹涌堆迭迎不及的滔天快感,残留的意识、理智在快意中变得模糊不清,猝不及防就受不住地惊叫出声。
“唔——不,好深——”
糟糕,她,她居然叫出来了——
功亏一篑了,庞弗雷夫人一定听见了,该不会斯内普也听见了,不活了,不活了……
“……小笨蛋,吓得脸都白了……喏,放心大胆地叫出来吧……你以为我就那么笨吗?”珀修斯看着哈莉猝然发白的小脸,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我早就施了咒——不仅帘子从外面拉不动,就连帘子里头的声响,外头也听不见的,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胆大……”
他抬手拂过她额上汗湿的长发。
安抚性地亲了亲哈莉紧张到颤个不停的眼睫毛——
然后,猛地将自己身下那根湿溜溜的硕硬巨大给拔了出来……
他松开哈莉的小腿放下,俯身扣住她的肩将她翻转过去,先是低头吻上少女秀气的小耳朵,又亲上了裸背上漂亮的蝴蝶骨,额上的汗珠滚落在了他鸦羽似的睫毛上……
“你这个大混蛋,你还敢说,刚刚你知道不知道可真的是吓死我了——你怎么不早点说……唔,你,你干嘛……你这个混蛋啊,你,你坏死了,我讨厌死你了……”
将她塞满填胀的大萝卜猝然抽开,骤然抽空的空虚令哈莉无所适从。
穴口微肿外翻的软肉瑟瑟颤着,好似舍不得什么,又想留住什么一样,坏蛋,叫他拔的时候他不拔,现在发现没什么事了,她好不容易安下心来,他又拔个什么劲儿?!
就在她怅然若失的档口,去而复返的大萝卜从后面再次冲开湿软腻滑的绵肉,一冲至底……
“明明是哈莉不许我说的……你嘘给我看,又命令我不许说话……我能怎么办?我这么听话,哈莉还要讨厌我?我可真的是太冤枉了……”
哈莉半跪坐在病床上。
被撞得腿根直颤,臀肉发麻,近乎头昏目眩——
好一个倒打一耙,经典的珀修斯倒打一耙,明明讲话的语气这么温柔,可说出口的内容怎么就这么欠揍?!
她还不了解他吗?他就是故意的好不好?!若是她的此刻魔杖在手,一定当场给这个坏到家的珀修斯一个恶咒,这混蛋他,他怎么不早说,知道不知道刚刚险些吓得她心跳骤停?!
身下尖锐的酸慰,带着随时都可能再次爆发的抵死快意——
愈是压抑,却翻涌得愈厉害,如同翻滚着雪浪的潮水席洗刷全身,雪背打着摆子地颤栗着,胸前两团沉甸甸的雪腻绵软晃的好疼……
身下柔润湿腻的小穴,好像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嫩肉湿漉漉地泛着靡滟的水光,酥麻麻地瑟缩着,紧绞着。
却止不住那粗壮有力的凶猛进攻,更止不住这一波又一波不期而至的汁水横溢,清澈着、芬芳着一泄如注……
却又被那可恶的、亢奋的、无比壮硕的大萝卜给蹂躏得麻痹难挡,汁水四溅,好像有几下都被捅穿了一般,水润多汁的穴肉娇弱无措地痉挛般地绞得更紧,被撞得好痛,一定肿了,一定肿了吧——
唔,不行了。
她觉得身上的所有感官都跟着一起震颤——
被迫杵在病床上的小胳膊腿儿抖得厉害,连骨头缝儿都跟着酥了起来……
那快到无法形容的飞速进出,正反复摩擦顶弄过那不堪一击的敏感点和蕊心,还坏心地左右研磨着,被磨到酸涩难忍的快慰足以灭顶,哈莉被这铺天盖地的浪潮逼得根本喘不过气来……
“……不要,不要撞这里……啊啊啊,你,你坏蛋啊,别弄……”
“……偏就要撞,是这里?哈莉不许是不是?那我就撞这儿了——”
“啊啊啊……不行,你,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说不要,你,你还非要来,怎么,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呜呜,珀修斯,我,我求你,求你别弄这里……啊啊……要,要被撞得坏掉了啦……”
病房中小小的花帘子中隔出一个空间。
面容英俊的珀修斯褪去平日里的清冷、端正,反而是孩子气般的恶意报复着。
在属于少年人年轻身体岿然不动的压迫下,在这精力充沛、又全然不知疲倦的索取中。
随着再一次的又深又重的顶弄着,被珀修斯压在身下的哈莉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呜叫,止不住的珠泪顺着脸颊落下,她哭得梨花带雨,美得触目惊心——
那种身体要坏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惊觉身下又有什么热腻洪流,势不可挡,猛一下再被重重撞上麻酥酥的蕊心——
哈莉柔软的腰肢难耐地拱起后,又猝然落下,哗啦哗啦的流不尽般,比淅淅沥沥的春雨还要过分流淌,馥郁的芬芳水迹不知不觉就染透了半张亚麻床单……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怎么,怎么你那根破萝卜,还那么硬,还……还插得那么深……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救命……”
“……谁叫你刚刚说我讨厌……为了不让哈莉讨厌我……我只能这么卖力地讨好你了,希望哈莉不要讨厌我,希望哈莉可以喜欢我……”
哈莉小白兔似的哭红着眼,声音哑得不像话。
她打着哆嗦,猛一下被珀修斯撞得呜咽声起,婉转拉长的尾音乍起,什么玩意儿?
他怎么可以说着卑微讨好的话,做着这么野蛮强势欺负她的事儿?弄得这么快,弄得她这么难受是在讨好她?这个珀修斯在大放什么厥词?这叫讨好?把她撞得险些没了半条命叫讨好?!
“……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不讨厌,不讨厌你行不行……那你轻点……”
“……不讨厌是什么?原来只是不讨厌啊?”
“……不讨厌,不讨厌!是喜欢,喜欢你行不行啊……”
“真好,我也不讨厌哈莉,还是很喜欢哈莉,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都说不讨厌,还说喜欢你了,珀修斯你这个坏蛋,你怎么还……还弄得这么快……不行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停啦……好累……啊啊啊……”
哈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都不是她自己的了,身体越来越疲乏,越来越无力,软绵绵的到了极点,似乎在柔软的床垫中深深地沉陷下去,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可恶,真的,真的要被他给玩坏了啦,可恶,再被他这么大力地冲撞下去,她一定会从这小小的病床上掉下去啦——
“……我都说了我很喜欢你了,我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喜欢到根本停不下来……我怕哈莉不相信我……当然是得要好好证明我喜欢你啦……嗯,哈莉现在有没有感受到我深刻的喜欢?!”
什么啊,怎么说讨厌他,他要这么快地弄她……
现在都变成说喜欢他了,他怎么还要这样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
好吧,怎么说都是他有道理,她永远都说不过他……可恶啦……唔,坏蛋,老是拿话欺负她,就知道说不过他——他的这个喜欢实在是有够深刻啦,她信,她信还不行吗?!
羞红脸的少女又气又恼,唇齿间除了破碎的音节,哭哑了的娇吟。
在少年身体力行的“喜欢”中,身子一耸一耸的,口中甚至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余下那软腻到滴水的抽噎、娇喘、求饶,可恶,持续了足足快两个多小时才终于没了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