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宴的课题研究进入了收尾阶段,斯坦福向他发出了录取声明,这也就意味着,他即将从斯坦福毕业了。
范思思两年服役即将到期,她并不想再做飞行员了,或许曾经在电视剧里看到英姿飒爽的女飞行员,让人羡慕崇拜。
她无法舍弃沉宴的感情。
尽管沉宴说过他愿意等,更耐得住寂寞。
耐不住寂寞的人是她,深夜里的孤寂,让她怀念他身上的温度,气息。
她说他不要恋爱脑,真正恋爱脑的人是她吧。
仅仅一年半没见沉宴,她就感觉跟坐牢一样。
她以前觉得干个10年,20年,不成问题,如今看来她的意志力真的不行。
两年可以把的性子磨得坚毅,把她的脾性习惯都磨炼出来,却无法磨灭掉她对沉宴的爱。
时间越久,越是寂寞。
她开始和同期战友一样数着手指头过日子,期盼着退伍那天抱着沉宴在来往的火车站拥抱热吻,在酒店的房间里从天明厮混到天黑,不用再考虑起床号,窝在他的怀里享受日晒的沐浴。
她真的太想太想他了。
有些事情只有尝试过才知道合适不合适,有时候放弃可能真的是不够热爱,也更有可能是她有更热爱的东西。
收到范思思的退伍报告,陆庭浩并没有太过于惊讶,别说她耐不住枯燥乏味的寂寞,若不是父亲逼着他,他也可能跟她一样的选择。
这两年方韵和他电话沟通的多,最近甚至想让他跟她谈谈留住她。
陆庭浩想他何德何能能留下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啊。
同期军校毕业的好友见他烦闷地抽烟,拍了拍他的肩膀:“喜欢就追呗,别人撬你的墙角,你去挖别人根基。”
陆庭浩叼着烟,猛吸了口,踩灭在脚底:“我关照她是因为她是我弟妹。”
范思思准备回来的消息,方韵是从沉力饭后的交谈中得知的。
方韵联系陆庭浩试图让他再劝劝范思思,她记得范思思当时是很有信念的,如今沉宴即将回国,她竟然也要着急回来。
2年时间,竟然毫无断掉的意思。
沉雯那天说了词,说他们是双向奔赴。
为此她还把沉雯骂了顿,现在想想那个词形容得太准确,太可怕。
陆庭浩接到电话,心里有些郁闷,他已然不想再掺和进范思思和沉宴的感情里了,了解的越多,想法就越多。
每次觉得自己有机可乘的时候,都被范思思的坚定打击得溃不成军。
他望着手里的申请书,有心无力地说着:“申请书已经全部上交到了团委,就算是我劝她,她想留下也没多大意义了。”
方韵紧了紧手指,长叹了声气。
她好像怎么也阻止不了他们似的。
*
沉宴回国后,被B市研究所破格录取。
方韵太明白沉宴这么做的目的,范思思退伍后会回到B市,而他们将继续像2年前那样的苟且。
想到这,她头发发麻,太阳穴突突发疼。
范思思退伍那天,沉力去省委开会,没时间接人,便安排秘书去接人回家。
方韵主动说要去接人,沉力迟疑了会,说好。
这两年,范思思和沉宴都不在家,沉雯高中后觉得麻烦索性住校了,家里就剩下他和方韵。
出了沉宴那档子事后,方韵就没对他好好说过话,说话从来都是夹枪带棒,含沙射影。
难得她说话这么温和,沉力有些动容,临出发前给范思思发了消息:“思思,爸爸没时间去接你,你方阿姨去接你。”
“爸爸,我今天不回去,我要去Z市。”
这是她和沉宴约定的地点。
她知道有方韵在,她和沉宴是无法放肆的,沉宴说让她提前2站下车。
方韵收到沉力的语音消息,心脏沉到了谷底,起身准备开车去Z市,起身过猛,头晕目眩,险些跌倒。
她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给沉宴打电话,出乎意料的,他接通了电话,嘈杂的背景里她很快捕捉到了车站的声音。
她头疼欲裂,忍着痛,故作平静地问:“你在哪呢,这么吵?”
“接她。”
言简意赅,毫不含蓄,甚至连骗她的打算都没有。
方韵捏紧手机,红唇贴在话筒边,捶了下胸口:“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妈。”沉宴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两年您跟我打电话的台词统共就两类,一类是我不要脸,跟妹妹瞎搞。第二类就是我在逼您去死。”
方韵眼眶发红,哭腔浓郁:“你想让我活吗?我每天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你和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在床上,你们还叫嚣着要给我生个孙子,难道这不是在我逼我去死吗?”
沉宴安静地听完她的咆哮,平静道:“有这些时间整天想着有的没的,不如报个旅行团,或者去美容院里享受享受,如果你能说得通我的话,我现在就不会站在Z市的车站了。”
“你现在回来。”方韵停止了哭泣,语气尖锐。“你接了她立刻回来。”
“明天吧。”沉宴看着到达层屏幕上的绿字,拥住鲜花的手紧了紧,“我们都不要试图去改变对方的观点了。”
“沉宴,你如果今天不回来,明天后天,以后都不要回来了!”方韵发完火后崩溃地挂断了电话。
沉宴盯着微信通话记录,无声地叹了声气,说不清楚谁在逼谁,他的心里并没感受到哪里。
不多时,方韵啜泣的语音消息发了过来。
“阿宴,妈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你不要再逼妈妈好不好?”
“你喜欢她那样的女孩,妈妈以后专门给你介绍好不好?”
“我让司机去接你们。”
沉宴似乎习惯这种给个巴掌再给颗糖了,也习惯她精神崩溃般的发泄了。
把手机收回到口袋里,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出站口。
藏蓝色的服装出现在视野里,她穿着高跟鞋,身姿挺拔,四处张望,与他目光对视时,他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他们有1年7个月没见面了,她头发比之前长了点,皮肤比上次见面白了,腰身被军装裹得完美。
范思思刷身份证出站时,想着要注意形象,要高冷,要淡定。
越来越近时,她的腿控制不住迈向前,雀跃而上,跳到他的怀里,鲜花被撞落了一地,她眼底泛着星光:“哥…想你…”
沉宴算是第一次见她穿正装,比穿连衣裙的时候更加魅惑人心。
她想亲吻他,碍于军装,只是紧紧地拥抱住他,低喃:“我最近总是梦见这么抱着你,哥,再也不要和你分开那么久了。”
沉宴拍抚着她的后背:“别再蹭我了…”
沉宴牵着她的手,推着行李箱,看着她抱着散开地花束拍照,蹙了下眉头:“扔了吧,都烂了…”
他跟实验室的人说他女朋友退伍回来,他们建议买束花,再定个好的酒店…
他们说久别胜新婚。
范思思拍好照发到群里,扬了扬头:“我战友她男朋友去接她什么也没准备,她快气死了哈哈哈”
沉宴觉得她比起两年前,好像长大了点。
感受到他眼底的炙热,浓情,她的笑容凝在脸上,专注地看他:“你第一次送我花,我不舍得扔…”
沉宴的脸沉了沉,他都没注意到,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买花。
“你喜欢的话,天天送给你。”
*
酒店是个好地方。
范思思站在沉宴前面,他刷开了房卡,她先他一步进入了房间。
目光欣喜地落在床上的花瓣上,抬头入目的是气球,地面上摆放的灯光闪着光,他把行李放好,贴到她的身上,紧绷的身体靠近,她瞬间感觉到了臀肉上的火热。
他浓重的呼吸在耳畔:“喜欢吗?”
同事说要把酒店当成洞房,更完美地享受春宵一刻。
当时他没接话,却觉得很有道理。
这种浪漫,他做起来总觉得蹩脚,想到她会喜欢,忍着不适摆弄了一下午。
如今看到她眼底的欢愉,全然忘了下午给林思哲发的消息——
“你确定女孩子喜欢这些没用的破烂东西?”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她也会情动到难以自持,她抬手伸进他的裆部,把高涨的欲望揉捏在手心里。
她仰着头索吻,炙热缠绵的吻落下,如饥似渴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
“小乖…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他抱紧她,亲吻她的耳垂,低声道,“B市的公寓我一直在续租,以后不用挤地铁了,我买车了。”
他含吮住她的唇瓣,灼热的呼吸缠绕住她的,她思绪凌乱,或期盼这天太久太久了。
原来她是那么的渴望着沉宴,原来沉宴是那么的重要。
她紧紧抱住他,热情地回吻。
衣服丢落在床边,人被他压在床上,分开双腿,火热坚挺的龟头抵在穴口,他低首吻她:“戒指怎么不戴?”
欲火烧身,他哪来的心情关注这些,范思思抬了抬臀,天知道她渴望这个瞬间渴望多久了,剩下的半个月几乎每天都在做春梦,她太渴望他了。
阴茎抵在充满花液的穴口,轻浅徘徊,被她急切的动作逗笑了:“骚老婆…戒指呢…”
“唔…在口袋里…沉宴…不要折磨我了…插进去…我要难受死了…”
沉宴大掌扣住她的翘臀,挺腰,肉棒长驱直入,强硬地分开蜜穴。
长久未经过滋润的蜜穴如同处子般紧致,舒爽从龟头顶端传至全身,范思思深吸了口气,感受着灼烫的肉棒在体内越来越硬,这种感觉是自慰完全给不了她的。
她双腿夹紧他的腰,绵密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跟着他的抽插的频率摆动臀瓣。
“嗯…哥…就这种感觉…啊…好爽啊…想你…真的想你…”
沉宴腰身挺动,操得猛烈,手指揉捏着粉嫩的乳头,揉到充血挺立,他低头将整个乳晕含在嘴里,舔吸。
“唔…啊…”身下蜜液翻涌,浸润着他的肉棒,他箍紧他,操得凶猛。
手机在床头震动,他看她没法专心投入进去,猛操了几下后,拿起手机看了眼。
真是阴魂不散了。
他接通了微信,飞速挺腰,撞击得汹涌,她承受不住猛烈的快感,扯过枕头咬住。
细碎的呻吟以及沉宴的喘息,方韵脸色大变:“沉宴!!”
沉宴低头看着她白嫩的阴户,粉色的阴唇因充血而变得发红,贪婪地吞吐他的性器,他放缓了速度,唇边勾笑:“我说了明天回去,非要打电话来是想验证什么?如果你想验证,我直接告诉你了,我在跟她做爱,你满意这个答案吗?”
说完挂断电话,关机,捏住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现在可以专心操了吧?告诉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她被他操得眼泪都沁出来了,雾蒙蒙地看他俊秀的容颜,脑子里盘旋着他近乎咆哮的怒吼——
我在跟她做爱。
她涣散的眸光看向窗边,他不满地捏着她的阴蒂,揉得力道或轻或重,她被刺激得身体晃动,他抵着她的唇逼问:“嗯?快说…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敏感的阴蒂被拉扯按压,她失去了思考,顺着他的意思回答:“唔…别捏那儿…哥哥操得最爽了…老公…啊…老公干得爽死了…”
他往外退了点,再整根插进去,低头咬住她的乳头:“小乖什么时候有奶水呢…”
“唔…哥别咬…啊…腰酸了…啊…”
甬道里喷出蜜液,酸爽的感觉难以用言语形容。
高潮的甬道颤抖收缩,夹着他的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麻,用力扣紧她的腰,操得又凶又急。
大开大合干了百十下后,他用力往里顶着,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喷射在子宫里,浇得她不受控制地颤抖,攀上了极致高潮。
他没有急于拔出,在阴道里旋了几下,眼神灼灼地盯着她泛着情潮的脸蛋:“明天不回S市了,直接回B市。”
“嗯?”她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是你妈说什么了吗?”
“我们结婚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