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冉绷不住了,“李昊,你是真傻啊还是怎么的?”
李昊看着他俩身上那不对劲的氛围感,再回头看看身后的伙伴,恍然大悟,忍不住爆粗口:“操,你们,卧槽,你俩竟然,我!”
钱文晨叹口气,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无话可说是吧,我当时也是这样的,他们威胁我不让我告诉你们,我尼玛都快憋坏了。”
李昊目眦尽裂,他来来回回绕着两人走圈,“你俩真在一块了?”
江砚挑眉看他,“多久之前的事啊??”李昊继续问着,他突然一拍脑袋,“哎呦卧槽,我他妈说怎么在黎冉那碰见你两次呢,合着你俩当时就搞上了,亏我还一点都没多想!”
“你们这是在欺骗我的感情!”李昊愤愤地控诉道。
“好了好了,我陪你多喝两杯好吧?”江砚笑着勾住他的脖子。
许觐泽在位置上默默笑着,眼里划过一丝异样,钱妙妙扯扯他的袖子,“觐泽哥,你也挺惊讶的吧。”
许觐泽摇摇头,“还好,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啊?”
“他们平常的蛛丝马迹,你都没有发现吗?”许觐泽微笑着问道。
钱妙妙懵懵地摇摇头。
饭桌上,李昊依旧心情无法平复,嚷着一定要把江砚灌趴下才解气,“哎我说这事闹的,早几年你俩干嘛去了?”
他脸上喝的红扑扑的,说话都有些吐字不清了,李昊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想要揭江砚的短,“朋友们,这都是有迹可循的,你们不知道,江砚十八岁的时候,就说他喜欢脾性大的,还说什么有性格,哼,我当时就说这不是黎冉嘛,这丫还跟我犟嘴,谁知道大学怎么回事,脑子抽抽了找了个那样的。”
黎冉没喝酒,她握着筷子的手指一紧,其他人脸色也变了变。
李昊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话,打着笑自罚一杯, “哎,江砚这叫什么呢,打脸虽迟,但终究会来的。”
钱文晨按着他坐下,夹了口菜塞住他的嘴,黎冉心有顾虑地瞥向有些酒气的江砚,发现他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
许觐泽喝的不多,帮着黎冉将江砚扶进屋子里,他看了眼玄关处放置的几双女鞋,有些话憋到喉咙里又吞了下去。
临走时,他又对黎冉说道:“小冉,希望你和江砚能幸福。”
黎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觐泽哥,谢了,也谢谢你把他弄回来。”
“没事,都是朋友,我先走了。”他微微一笑,带上了门。
乘电梯时,许觐泽摸了摸那颗光泽细腻的袖扣,眸底压下一番情绪。
黎冉深呼一口气,走到卧室看着趴在床上的男人。
她爬上床,拍了拍男人的脸,“江砚,江砚?”
醉意朦胧的男人翻了个身,双眼依旧闭着,嗓子发出沉重的声音,“嗯?”
江砚眉头紧蹙,鼻梁挺直,五官如同工艺般的雕刻,床头的暖灯光线射过来,光影将他的轮廓勾勒描绘,令他棱角分明的线条柔和一些。
“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黎冉沉着心跳,再次问出口。
话落,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睛,隐藏于昏暗灯光下的双眸,晶亮的吓人。
黎冉心跳一滞,她微微张口刚想说些什么,江砚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呜囔着:“有,你,爱不爱我?”
她眉宇紧皱,眼神凝在他脸上片刻,深呼出一口气。
*
江砚宿醉,第二天早上依旧在沉睡中,黎冉从他怀里钻出来时都没惊动他。
虽然人是没精神,但抵在她腿上的硬物却是昂首挺胸。
昨夜睡到半夜,江砚嚷嚷着热,从里到外自己扒了个干净,此刻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布料。
原本黎冉是待着戏谑的心态掀开夏凉被,但看到那雄赳赳挺立的肉棒上,心头一动。
男人健硕美妙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两块胸肌随着呼吸上下浮动,往下是块垒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末端隐匿在黑色森林之中。
黎冉眼中闪过一丝痴迷,手指抚向他的腹肌,指尖描绘形状。
“江砚?”黎冉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男人丝毫没有动静,黎冉心想睡这么死,万一她要是什么坏人,现在他已经灵魂飞天了。
光是看着江砚这幅宽肩窄腰的腰子,下面就有了感觉,黎冉安慰自己一定是在排卵期,荷尔蒙分泌过剩,才导致自己欲望这么大。
这是第一次在他不清醒下做爱,黎冉心情有些微爽,又有些怕被抓包的紧张感。
她微微抬起臀部,一只手扶住那滚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顺着有些湿润的穴口,轻易的破开插入。
“唔。”黎冉哑着嗓子轻呼了一声,身下男人的眉宇也动了下。
她阴道内还没有湿,肉棒前行有些阻碍,黎冉试着往下坐了坐,发现还是进不去,自己也有些疼。
干脆就先借着龟头缓慢抽插了起来,穴口边的嫩肉包裹着龟头,像一张小嘴,一上一下的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