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看到这个,觉得十分衬你,便折了一枝。”
陈纭收下温长然送的红梅。
“虽已无夫妻之缘,我们还是合作伙伴,对吗?”
温长然一心向她,她才放心将岁思馆的管理交给他。
原以为这份变故会让他们疏远,可他仍旧如从前,默默帮助她。
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他永远、是她无偿的支持与后盾。
抛开感情牵扯,他的确,是她十分信赖的伙伴。
能拥有这样一个朋友,是她之幸。
陈纭尽己所能地招待他,让他在胡襄城游赏尽兴,指派了朝中诗酒俱佳的礼部侍郎石康,陪他品鉴陈国风物。
而宫内,接连几日,王后盛宠,令后宫开始躁动。
这天在御花园,陈纭看到泠嫔故意等待,婉转歌喉清透,唱的曲儿也好听,正月寒气渐消,万物待醒,宫墙内的红梅香艳,十分应景。
遇见王驾走来,行礼之际头昏跌倒,被陈逸接住。
“可是身体不适?”
“回陛下,嫔妾无碍,只是有些昏聩体乏,大概是没有休息好。”
“可要宣太医来瞧瞧?”
“不必的,嫔妾回去休息下就好。”
“那便让婢女送你回去休息。”
“陛下……能否送嫔妾回去?”
“朕还有事。钱公公,送泠嫔回宫。”
“是。”
“陛下。”看完戏,陈纭才上前,恭敬行了礼,径直扑入他怀里,笑靥甜美。
“七哥~”
“阿纭。”温软萦怀,陈逸心头一漾,抬手抚了抚她的秀发。
她仰起头朝他唇上亲了口,热忱邀请,“七哥午膳到阿纭那里吃好么,人家亲手给你做的。”
“哦?阿纭会做饭?”
整个宫中,他只有与她如此亲昵无忌。
不慎撞见整幕的蝶妃暗自失落,默默带着婢女离开。
“好妹妹,以后这些还是交给御膳房的奴才们去做。”
“七哥是嫌弃人家做的不好吃?”
确实不好吃。但他不能明言,只能温柔哄着,“阿纭本就不擅长这些,你的心意,七哥都领会了。”
“哼。”她兴冲冲做这些,还不是为了哄他开心。
“阿纭?”
“陛下、娘娘,醇亲王求见。”
陈聿看到殿中光景,两个人显然在闹别扭,朗笑道:“看来臣来得正是时候,这么丰盛的午膳,怎么都没人用?”
没人理他。
陈逸瞥了一眼醇亲王。他很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正好臣还没用午膳,陛下、不介意吧?”
结果一箸入口,“咳咳、噗……这是哪个御厨做的?赶紧拖出去斩了,怎么能给娘娘吃这种食物?”
他好像知道两人为何闹别扭了。
这御厨是怎么混进来的?
“本宫做的,怎么了?”
陈纭没好气地瞪他。
“原来是娘娘做的啊,难怪、滋味如此特别,细细回味,意犹未尽呢。”
说罢他又吃了一口,拧着眉硬是吞下去。
“还是三哥好。”她含笑,转而跌进他怀里。
两个人毫无顾忌当着他的面亲密,陈逸恼火地拍桌,“陈聿!这是朕的后宫!”
陈聿毫不在意地笑,“陛下别忘了,九妹也是为兄正经拜堂迎娶的,她是你的王后,亦是臣的王妃,怎么只许皇弟一人独占么?”
“七哥,你别生气么,阿纭答应你,以后不在你面前与他有如此举动。”她最不愿意见他上火。本来朝堂上的事就够他烦扰了,她不想令他不开心。
陈逸的理解却是,不在他面前,背着他就可以了?
“陛下,兵部刘尚书求见。”钱公公过来禀报道。
陈逸虽不情愿,但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瞟了一眼醇亲王,道:“三哥无事也该告退了。”
“呵……”陈聿扬唇一笑,“为兄这饭还没吃饱呢,陛下不至这么小气吧?”
“来人,给醇亲王单独备席。”
“呵……”
陈逸前脚走后,挥斥殿内宫人,他将她扯进怀里,含住娇唇热吻。同时手在细软腰间纵情摸索,身下粗硬隔着衣料顶磨她的嫩芯。
“三哥、不要……”她掩着水雾濛濛的杏眸,“阿纭答应七哥了,不在宫里与你如此……”
“怕什么,他又不知道。”
他根本不顾忌这些,继续侵犯。
“啊、三哥……不行……你再这样阿纭生气了。”
他将她抱进内殿。
“你上次不是说想看三哥自渎,三哥就给你看,如何?”
那是上次,住在陈聿府上的时候。
他对她百般宠溺,她就生出猎奇心,想看三哥这样的美人儿光着身子欲火难耐时如何光景——
“三哥,你自渎给妹妹看好不好?”
“说什么胡话?”
“想看嘛,你就满足妹妹的好奇心好嘛?”
每次都是被他压着身子各种欺负,她不在时,他又是怎样缓解欲火?
会一边念着她的名字,一边握住自己的欲望吗?
当然那次陈聿并没有满足她。而是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了好几个时辰。
“骚妇,你在这里,三哥为何要自己弄?”
这个诱惑是无比大的,她还从没看过男人自渎。
“呜呜呜……三哥,你骗我……”
他释放出欲望,顶进湿软蜜穴。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嘤嘤承受。
“小骚妇,一操你就这么骚。”
她骑坐在他怀中,云凤顶得格外深,不停戳着宫口,蜜水止不住地泛滥。
“哈、七哥……”
“叫什么?小骚妇。”
他捏了捏她的娇乳,面色不悦。
“啊……是三哥。轻点儿嘛三哥……捏得好痛……”
他含住樱果,“不痛你怎么能长记性,被三哥操着口里却喊七哥?嗯?是不是想叫他与三哥一起操你?将前后两个骚洞都塞满。”
“呜、才不……”
“骚水都把三哥的裤子打湿了,小骚妇……”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站在床沿狠狠掼弄。
自大婚后一直忍耐的欲望,她的第一次给了陈逸,而婚后的第一次,他数着时日势必要先拿到。
“呜呜……三哥轻点儿撞,阿纭不行了……啊、不行要到了……呜……”
“小骚妇,怎么这么敏感?”
他停下,静静欣赏她高潮余韵的美景,面色红腻,玉肌绯红,面色欢愉又纠结。
每次葵水走后的何寓似乎格外鲜嫩、紧致,蜜穴内热流浇覆,吸紧了他的柱身,极为舒适。
没等她停歇,就着敏感不已的穹隆继续抽送起来。
“啊……三哥~”她撩眼望他,“三哥将衣服脱了嘛。”
见他衣冠整齐地操自己,内心升起不平衡感。
“脱衣服做什么?有粗凤操你不就够了。”
“哼~人家想看三哥的身子嘛……”
“小色胚,想看、就自己脱。”
他将她拉起来,她乖乖地去解他的腰带。
洁白无莹的男子身姿映入眼帘,只觉得欲火更加上头。
主动将沾满蜜液亮晶晶的凤身吞进蜜穴里,她享受地挺着腰肢。
“哈~三哥……”还是最喜欢肌肤相亲的感觉,无一丝隔阂。
“小骚妇,爱三哥吗?”睨着她动情的媚人模样,他吻了吻湿软的唇瓣。
“哈~三哥人又美、能力又强,妹妹怎么会不爱你呢?”
“小嘴可真甜。三哥就操到宝贝儿满足,好不好?”
“嗯、三哥……阿纭喜欢~喜欢给三哥吃……”
靡软湿润的相合之声,在暖香萦绕的殿室内,谱写着一曲缠绵。
“三哥……呜嘤嘤……你将阿纭、带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啊……”
她哭着喷出。
控制不住的痛苦欢愉。
“小乖乖,爽死三哥了。”
陈聿终于了然,欢愉不在于时间的持久,而是双方的契合与身心相融的深度。
那种滋味,尝过一次,噬心入髓。
再没有其他可替代。
摒弃所有杂念,没有任何顾虑。就是想要,便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