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温纶和陈墨白都在旁边看着,神色冰冷娇横的美人被奸得黛眉拧起,一身冰肌玉骨披散着遮掩还休的乌发摇晃,脸上表情逐渐意乱神迷。
他们的手还扶在她的腰上、扣着她汗湿粘乎乎的十指紧握,听着她小声的喘吟,欣赏她这副被外人强占的模样,阴郁的目光在昏暗的客厅角落愈显病态。
苏林之还不满意沉西月的失态,阴茎完全沉入,感受着娇穴生生被操得宫口酸软后,内壁涌水紧绞的力度。
沉西月被三人双腿摆弄分得大开,几条手臂掐着她的腰和屁股,就这样托着她张着腿被操到了一次,白皙的背脊在他们的掌下颤抖,少女垂着头发出一声声呜咽般的娇喘。
“怎么不说话?”
苏林之生受着她高潮的紧夹,目若爱怜地抚摸过沉西月眼角:“你告诉他们,我们到底有没有分手?”
沉西月刚刚承受着他腰胯的劲道,知道他做得有多狠,胯根的筋骨散架似的酸疼,龟头次次顶撞宫口想撬开花心,现在腹腔深处都有点辣辣的痛感。
沉西月用自己勉强还使得上力的大腿搭在苏林之腰侧,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林之,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没有你的同意我再也不敢提分手了。”
陈墨白笑了下,听得出是冷笑:“原来月月跟我们说已经和他分手是假的。”
贺温纶满眼的戾气,捏着沉西月手疼:“沉西月你又骗我。我很好骗是吗?”
不待沉西月羞愧心虚,贺温纶的指责紧接而至:“下午不回我消息明明是在跟人调情,没错吧?上次不接我电话也是忙着跟人偷吃,你、你就这么……”
贺温纶咬牙难言下去。
不自爱?放浪?下贱?
沉西月被几个人逼问得心头也委屈起来,她被几人粗鲁地架着操穴,现在宫口酸疼、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得不到休息、一抽一抽的穴还被苏林之插着,别提多难受了。
少女眼中那层不同寻常的水光一浮起,贺温纶咬紧了面颊,扣她的手紧攥得无以复加。
沉西月眼皮一跳刚要喊疼,贺温纶就松了手,手指划过她的手背用力得微微颤抖。
他一把抓着她的臂膀把她拉向自己怀里,凶巴巴地看着她的眼:“你这么喜欢挨操,早跟我说不就好了!下周我就搬进你家去,天天给你堵着骚逼,看你怎么发骚。”
苏林之伏在沉西月肩头,一只手捧起她绵软的奶房把玩似的揉着,勾唇低笑:“月月很能耐,会几头瞒,看来是光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我们月月。不然她怎么总想着,要摆脱我们去找别人?”
沉西月只觉得他们不知羞耻。
她白皙的面皮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气急还是苏林之又在她穴里开始浅浅的抽送。
“你们合谋要害我……啊,苏林之你滚开,别逼我打你,呜呜别顶我了啊,你疯了吗那里不能进去!”
她的叱骂被迅猛有力的抽插碾碎为甜软的喘息呻吟,身子抖得越发厉害
“不,这是你的选择。”
沉西月的腿弯被两只手捧起来,双腿摆成M型面对着苏林之,他含着她的胸乳,挺着性器在她腿间进出得越来越快。
不但带来穴肉翻倍的快感,阴蒂被进出的肉棒刮擦,沉西月小腹酥热成一团,穴里充沛的水液也被捣得飞溅出来,黏在几人下腹的肉体上,“啪啪”拍击的声音愈发淫靡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