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黎把这间小屋布置的很温馨,客厅里摆放着如油画质感的郁金香,粉色、蓝色、橙色,绚烂而夺目。
余木坐在沙发上,屋子的女主人正跪在一个蒲团上,纤纤玉手抚慰着他的性器,肉棒在她温暖的手心里逐渐胀大,沉清黎亲亲龟头,用孺子可教也的目光看着胀大的肉棒,赞许道:“还是小余木听话,叫它变大它就变大,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欺负我…”
“它那么听你的话,你倒是让它变小试试。”余木嗤她。
“……”变小哪有那么容易,沉清黎对余木不肯告诉自己生气的原因还是心里不舒服,她抱怨道,“无论你为什么生气,都不该逼我的——”
话还未说完,沉清黎的下巴就被余木用拇指和食指勾起,她被迫抬起头与之对视。
面对沉清黎似嗔似怨的暧昧话语,余木并不领情,“我还错怪你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爱生气呀,是不是因为没有女朋友啊,你找个女朋友就好了。”
余木的眼底如冷风过境,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沉清黎一脸无辜地说着最冷血、最无情的话,像一只养不熟的鸟,对它再好,当你想要抓着它把玩一番的时候,都会被它尖尖的喙和利爪叨出血来。
“你想要我找别的女人?”余木看着她杏仁般的眼睛,可他说完就知道自己不该问。
“你是个正常的男人。”沉清黎撇开头,脱离余木对自己的桎梏,把滚烫的肉棒贴在自己潮红的脸颊上,用不带任何杂质的眼睛仰头看着在她面前叉开腿的男人,无奈道。
“你总不能每次想要了就来找我,这样我们算是什么关系?你这么做只会害了我,我们不会有结果的,而我也无法拒绝你,你想要了我就会给你,因为——”
因为我也想要你。
“因为什么?”余木的手指描摹着她的唇形,食指毫无预兆地伸进了她的口腔,直捣琼浆。
可沉清黎终究什么也没说,任由他的手指绞着自己的舌头翻江倒海,还配合着抬起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舔吮修长的手指。
余木不耐烦地抽出手指,“你怎么知道没有结果?”
沉清黎知道余木自视甚高,可他现在有的一切,有一半是父母的功劳,他很强大,但又不够强大,沉清黎不想做撼树的蚍蜉,他的家庭,她不敢觊觎,亦得罪不起。
余木讨厌沉清黎明明长着嘴却一句话不肯说的样子,他更讨厌她让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她可真大方。
沉清黎从一旁摸过鲨鱼夹,用鲨鱼夹把又长又直的头发盘了起来,握住如烙铁般滚烫的肉棒,肉棒在她的手心里一挺一挺的。
小兔子自己主动张开嘴,乖乖含住他的肉棒,卖力吞吐的时候是最有意思,余木耐心等待的这一刻要到了,可他却觉得无趣起来。
自从她那句轻飘飘的话说出来后,一切都了无生气了,算了,余木想要把阴茎收回来,却被跪在胯间的女人紧紧握住。
龟头上圆圆的液体是吐出来的前精,沉清黎用舌尖把前精卷入口中,伸出粉嫩的香舌,从蛋囊一路舔到了敏感的冠状沟,喃喃自语道:“真的好大,好想吃啊…”
“嘶——”舌头舔过之处酥麻阵阵,沉清黎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余木感觉自己的阴茎在她的挑逗下都快要胀的爆炸了,“沉清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沉清黎假装没听到,自顾自地说:“余木,你这里,比我看的片子里的男主角都大好多啊…”
沉清黎试图用这种方式转移余木的注意力,企图败坏他的兴致,没想到阴茎兴奋地跳了跳,在她手中胀大了不止一圈,好像,适得其反了…
余木冷哼一声,温柔地帮她整理额前的碎发,俯下身,“看片的时候都学到了什么?”
“……”
偷鸡不成蚀把米。
沉清黎不说话了,她默默地把整个蘑菇头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内沿着蘑菇头游走,两颊凹陷是她在用力含吮、吸嘬的证明。
余木的手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她的头顶,手指钻入她的发间,偶尔引领沉清黎的节奏,大部分时间他都很享受她来掌控。
嘴硬的肉棒插进了最柔软的口腔,又被沉清黎用尽面部和口腔内的肌肉强势吸附住,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内又扫又刮。
余木像是坐在了一朵软绵绵的云絮里,越过山脉,跨过大海,千帆过尽,又被风吹成了各种形状,他望着越吃越深,在他胯下卖力吞吐的女人默默闭上了双眼。
余笙说的没错,除了婚姻,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连沉清黎都懂的道理,他却不愿意承认,可他若是偏要给她全部呢,余正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沉清黎的实战经验屈指可数,刚才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也许余木以后真的不会再来找她了。
想到这里,沉清黎又有点难过,她想一口气把整根肉棒吃进去,用自己的喉咙去夹射他,让他记住这种感觉,是她带给他的高潮。
可肉棒才捅到她的嗓子眼,沉清黎就剧烈地干呕起来。
咳嗽时剧烈的震动,给敏感的蘑菇头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可其他地方的刺激又不够,临门一脚的射意就这么硬生生地卡在那里。
只要余木不顾沉清黎,按住她的脑袋用力插进去,再在她的嘴里快速抽插一番,便能射出来了。
可他硬生生把胀得发紫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又把沉清黎抱起来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不想吃就不吃了。”
“我没有不想吃。”她只是吃得太深了才会咳嗽的,“我去喝口水。”
沉清黎喝完水回来的时候,嘴里含了一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