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转身进厨房,到容意身边,帮他整理了下挽至小臂的衣袖,说道:“中午只有我们两个人,简单整点就算了。”
容意刚洗好菜篮子的蔬菜,抬着一双干净潮湿的手,俯下身段去吻她。
“你爱的紫苏炒牛肉,炒个三丝,再煨碗汤?”
容意下午有个会,换了灯,又一身油烟味肯定不行的。
陈素让他进浴室洗个澡。他的衣服都没有标签,摸着质料又不像是杂牌的昂贵。不知道能不能放洗衣机直接就这么洗。
容意却说无所谓。他还要回家一趟,再换。
闻言,陈素一股脑把换下来的衣物都扔洗衣机里,按洗烘功能。
她现在都已习惯了他的败家。
内裤也要另外给他清洗,还要拿吹风机吹干再挂阳台吹晾一会儿。否则湿哒哒的,怎么穿。
包裹男性部位的地方仿佛还膨撑出一个巨大的形状。陈素一边按下专用的洗衣液,搓揉着那块布料,将属于他的体味与气息一点点洗去。
午后的阳光柔柔撒在她的脸上,竟觉得热烘烘的嫣红。每一下的搓揉都让陈素无法抑制地浮想联翩,脑海里都是那根东西怎么插弄她的身体,绷得笔直粗壮,怎么一次次强硬推进挤出的画面。
浴室传来的流水声幻觉一样,朦胧又清晰地敲击着轻嗡的耳朵,仿佛拍打的是她微促的呼吸和沉闷激跳的心脏。
陈素才想起要给容意拿浴巾,进睡房从推柜里翻找,攥握在胸前。男性躯体的高颀身影模糊映在浴室门的玻璃上,她的手搭在门把上顿了顿,喉间的干涸难以形容,腰肢似缠丝般被股热潮涌得酸软,裙底下已微湿。
终于,紧握了几下才把开关扭开,浴室里都是撩绕的白烟热雾,迎面向她冲出来。
容意的身体水珠纵横,头发都捋到脑后,露出流畅利落的面部轮廓。刚换的灯明亮刺眼,像是罩着层水气晕下来。
“给你。”陈素伸手递出去,半个身子挡在门后,一朵雾霰下含羞欲语的桃枝,盈盈又料峭地斜逸出来,拢着颤卷的眉睫,视线刻意地不往下游移。
容意将花洒关小,喷洒的流水声没有停歇。指尖衔着水珠落在陈素攥卷的手指上,掌心贴着那截瓷白的手腕往上蔓延,圈住一扯便将人抵进怀抱牢牢钳住,俯首贴唇吻了上去。
浴巾落在潮湿的瓷砖吸饱了水,没几下便被两人凌乱的步伐踢到角落。
陈素双手无处可放地落在他胸膛,在浓重的喘息声中,绷着天鹅的白颈仰出笔直筋线,小心翼翼承载疯狂渐进的炙吻。
四片唇瓣上下交错地缠绵摩挲着,不停渴望地吞食彼此的气息。容意察觉到她的主动,一手落在后脑勺上控着,几乎悍然急切地侵略着她的口舌。舌头灵活游弋地滑弄一阵,再压着她的狠狠吸吮舔尝。
浴室的空间狭小,容意又高大,一转身就像撞到瓷砖贴片的墙上。索性单手一托,直接将她放到盥洗台。大手探进裙摆往上撩,将那层脆弱的布料扯到一边,拨弄几下便插了进去。
“甘湿。原来系BB掛住我。”
他一眼便知道她要什么。她喜欢他讲粤语时的声线,便总在情潮涌动时坏心眼地撩拨。
陈素双手圈住他的颈脖,沉迷沉醉地溢出呻吟,有力的长指搅得下面很快又泻出一团,她哼哼,羞赧地别过脸去,嗔声糯哑。
“你快些……”
容意潮湿的手指撤了出来,目色里俱是柔情纵容,浅斟浅酌地吻:“这就来。”
男人强悍地分开她两条笔直的腿,将贴身扯走,硬立起来的肉棒往穴缝蹭插个来回,便狠狠扎送进去。
“啊!……”陈素在意乱情迷中被骤然填满,窒然地惊叫一声,双腿勾紧那无一丝赘肉的公狗腰,开始承受鸡巴凶猛异常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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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同志说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