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号到了,这天是愚人节。也是时笑最讨厌的日子,她的生日。也许她的出身就是愚弄父母的体现,从小到大,生日是什么?如果要求过生日,除了冷漠就是关小黑屋的体罚,她从未在这个日子里感受到任何的快乐。
今天也是如此,从未期盼。
放学后,沉皓白什么也不说的带她去了上次那间造型工作室。
头发做成微卷,编成松散的马尾。一件渐变银镶满钻石的公主裙穿上了身,一双在灯光下发出七彩光辉的水晶鞋套在脚上。
眉毛浅浅修饰过,桃红色的唇釉抹上唇,肌肤好得不需要用涂抹任何粉彩。
她站在镜子面前,就像看到童话中美丽的公主,落落大方的优雅而又青春美丽。
带她进入一个被包场的顶层宴会厅,看到学校里的男同学们各个西装革履,女同学各个高定大牌晚礼服上身,一副衣香鬓影,浮华奢靡的场景。
侧脸疑惑的注视着他,他轻轻拍了拍时笑的手背两下。牵住她的手,拇指指腹摩挲在她手腕动脉处,进场了。
一道道欢呼声,喷花四射,好像结婚的礼堂,到处洋溢着热情。
既来之,则安之,她并未多想。只是眼神随时关注着沉皓白,时时刻刻等待着他的指令。
没有生日蛋糕,或许今晚就是一个单纯的宴会吧!
各式各地的美食一道道端上桌,同学们端着酒杯上来寒暄。侧边小型乐团奏起了欢快的开场舞,沉皓白绅士般的一鞠躬,伸出手邀请时笑跳开场舞。
时笑伸出手,搭在了他手心。伴随着音乐节奏,行云流水的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其他人也相继邀请舞伴,随后一起跳起优雅的华尔兹。
八点整,巨大的落地窗窗外,一架架无人机遥控升空。在落地窗外亮起灯,摆出各式造型,最后组合成:宝宝永远是我初见时最美的少女。
空中烟花璀璨,漫天的流光飞舞在黑色的天幕上描绘出一朵朵流光溢彩怒放的花。
侍应生此刻推着辆小推车上前,推车上有一座用水晶制造出的童话中的宫殿,宫殿的顶端上放着一顶用彩钻制作而成的皇冠。皇冠正中心是一颗巨大的粉色彩钻,旁边一圈则是由小点的蓝色钻石镶嵌。在水晶灯下,皇冠华丽又典雅。
沉皓白拿起这顶皇冠戴到了时笑的头上,亲吻她的脸狭,在耳畔轻声说了句:“你是我永远的公主。”
她此刻心情五味俱全,眼眶不知道是激动溢出的泪还是什么。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是对他爱或是不爱,只知道他此刻就是破除艰险万难的王子,是那么的炫亮夺目。
欢呼声又在耳边响起:“拆礼物、拆礼物。”
他鞠腰亲吻时笑的手背:“拆礼物去吧!我的公主。”
墙边那道蓝色的布幕被掀开,一堆堆礼物堆积在哪里。
“十六件礼物,每一件礼物代表你新的一岁。”
时笑呆呆的被他牵到礼物面前,拿出一个标着一的盒子递给她,用鼓舞的目光示意着她拆。
她的手仿佛在颤抖的接过了礼物,解开蝴蝶结,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彩金的婴儿奶嘴。
“它象征着你出生。”
又一个礼物拆开,是一朵精心制作的头花。
又一个,是一个可爱的摇摇马。
………
最后一个礼物,是一个古老的银质手镯。
“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让我送给心爱的姑娘,我想除了你我不会送给别人。”
似乎太或许煽情,又或者是他填满了所逝去无数个期盼的生日。他高调得简直不像是他,让时笑觉得自己还在梦里。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表白自己的心情,只是默默的抱住了他。
或许是今夜的风太大,大到眼泪都被吹出来了。又或者是今夜的烟花太过绚烂,绚烂到她忍不住的想哭。
她像个孩子似的紧紧抓住沉皓白衬衣的一角,眼泪就克制不住的从眼角滴落,泅湿了他的衣衫。
沉皓白长期从容淡泊的神情有些变了,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一口一口啄着她的耳框,无言的安抚更甚于语言的慰藉。
深夜时分,他们来到另一处院子。院子内有一间巨大的玻璃房,房间内种满了纯白色的铃兰花。
月光下的铃兰花白得就像被水银倾泻过似的,一闪一闪的泛着皎洁的银辉。
玻璃房中心的地上铺上了一块巨大的奶白色的羊毛毯,毛毯旁边摆放着生日蛋糕和各式水果茶点。
头对头躺在地毯上,看着漫天星辰,汇集成一条宽阔的银河。星河星光点点,倒映在二人的眼眸中,眸中也有星河流淌。
他们始终十指紧扣,并不言语,却是此处无声胜有声。
她的生日不过在校内流传了一周左右就被新的八卦所代替,依旧过回了以前安静的生活,她并没有被轰轰烈烈的生日所影响。
沉皓白也依然如此,该陪她的时候陪她,不该陪她的时候去做自己的事,只是更加默契了。
高考只有一个月多了,课堂上的气氛也严肃许多。作为学霸,找她借笔记复印的多了许多,她来者不拒的全部借出。
忙忙碌碌了半个多月,终于有空闲的时间。三人来到了上次那间餐吧。
还是那间包房,还是他们三人。
四月的天不算冷,不过是一件外套的事,时笑今天穿得格外洛丽塔风格。
繁杂的蓬蓬小花裙,漂亮精致的蕾丝小礼帽上系着蝴蝶结。黑色的真皮船鞋搭配白色的半筒棉袜,袜口处也系着两个小巧的蝴蝶结。
余翰和沉皓白相对个坐在一个沙发上,时笑站在中间背对着余翰。
她盘坐在地毯上,看沉皓白的眼神凝神又专注,似乎容不下第三人。两人的眼神交织交汇缠绕在一起,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轻磕了膝盖三下。
时笑瞬间会意他的指令,站起身,脱去身上的这条裙子。就算在脱裙子的时候,他们的交织在一起的眼神从未分离,一直到她身体只剩下内衣才停手。
看着他眼梢透着笑意,微翘的唇角,就知道他的心情是愉悦的。
余翰掩饰性的换了个坐姿,他现在经常受这种折磨,折磨到发疯只能自撸。不明白到底是为了惩罚他猥亵了时笑,还是故意让他只能干看。
沉皓白含笑的眼神流落到胸口,时笑脸上挂着虔诚的浅笑,毫无犹豫的褪除了胸衣,袒露出上身。
他似乎很满意的揉搓了手指的指腹,眼神随即向下。
内裤是两边系带款式的,蝴蝶结一拉,内裤就滑落到地上,袒露出她鼓鼓的阴阜。
余翰两眼发直的凝视着她挺翘的双臀,臀肉内那粉嫩的褶皱,双眼弥漫着阴云。
手指打了个响指,时笑微微一鞠身体,双手撑在了双膝上,翘高了臀部。专注的眼神始终停留在沉皓白的身上。
对着翘高的臀部,余翰骂爹的心情都有了。他们今天玩得真 TM 大,平常最少穿着三点式,今天直接裸了。哦,不对!还有双袜子和一顶帽子,但是这样更是诱人犯罪。面对如此春光乍泄,他要如何忍耐呢?
捂住自己的鼻子,眼神却是流落到双腿之间的阴阜上。白皙的阴阜上,一条粉嫩的缝隙透露出无限的风情,粉嫩的褶皱无风自动,这如何不叫人热血沸腾?
沉皓白换了个坐姿,大腿分开,双手抱肘。用着扫视的眼神,像是打量一个毫无生命的器具。笑容敛收,双唇紧闭,透着一种模糊不清的暧昧。
时笑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懊悔,上前踩上了沙发。叉开双腿,袒露出最诱人的花穴。
指腹在穴口一触即收,冷冷的吐出:“湿的不够快,看来还不够专注。你要记住,从我们对视的那一刻起,你就要能出水。”
余翰惊呆了般的张大了嘴,这要求太夸张了吧!一般人能做到吗?
她半跪了下来,带着懊恼坐上了沉皓白的大腿,撅着嘴,怂拉着眉眼,一言不发。
他叹了口气,搂着时笑的脖子带向脖颈处按下。吻了吻她的唇角:“宝宝不用急,慢慢来,你已经做得很棒了。”带着龌龊的笑意朝对面努努嘴:“没见对面的傻子都要流鼻血了。”
余翰被嘲笑得怒了:“皓哥,你怎么说话的,我踏马的是正常男人反映,你就不是个正常人!”
沉皓白鄙视的冷“呲”,“你那是定力不足,估计是个妞你都能扑上去。日后你继承了家业,别人直接给你送妞,家产你都能被骗光。”
“你……”他被沉皓白说得是哑口无言:“行!皓哥,锻炼定力是吧!你就尽管来,不来是孙子。”
“啧啧啧!宝宝看到没,对他激将法也好用。有什么事要他办,直接上激将大法,一上一个准。”
这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赤果果的对他蔑视。
说他是傻子不过是开玩笑,谁知此人不禁逗,刷的脱光了裤子,秀出了他的鸡儿:“小学霸,看过来,练定力。”
他力持淡定果断转移目标挑逗时笑,不甩沉皓白。和皓哥对怂,就没怂赢过他。
沉皓白面不改色,大手一拦,挡住了时笑的双眼,在她耳畔低沉地鄙夷说道:“他的脏,不干净,要看也要看干净的。”
一通插科打诨之后,深埋在时笑内心的纠结好像烟消云散:他想要,就给他想要的!反正自己能给的只有这些。至于余翰,就当他是个调节气氛的物品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了。
她的眼神又重新回到沉皓白的身上,带着释然,又重新站到了他们中间。
她的主动令沉皓白惊讶,却又气定神闲的不露声色,端坐回最初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