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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类型 > 别西卜(BL/主奴/微SM) >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主人抱着我飞回他的寝宫,因为困倦的关係我闭着眼昏昏欲睡。今天整体来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和主人再次相遇,虽然留下了点疤,也许慢慢的都会被弥平吧,我如此想着。
  「唔……我还有一生及死后……」我喃喃自语着,蹭了蹭主人,奇特的触感没有衣服好蹭,让我想起他现在是苍蝇。
  「说什么呢。」主人边说边用他间着的脚挡着我的头,让我无法继续蹭他。
  我怀疑这样跟蹭裸着的主人是差不多的效果,虽然应该不会有人觉得骚扰一隻苍蝇是性骚扰。我忍不住想恶作剧,反正什么都当喝醉了,主人应该不会太计较吧。
  我摸着主人的胸部,触感与尾部差不多,老实说我搞不懂对应到人类到底哪里是哪里,不过主人是会有感觉的。
  「奴隶,你再继续性骚扰你的主人,今晚你的屁股就别想闔上了。」主人已经加速到风刮在脸上有些刺痛的程度,他可能想赶快把我扔下去吧。
  「嗯?我没性骚扰您啊……」我无辜地呢喃着。
  很快地,我们回到了寝宫,主人又变成狼型把我翻到他背上。
  「噢……呃……主人……移动不太平稳……」我有点反胃了,被主人一拋翻上他的背,我觉得我的世界还在转。
  「活该。不准吐在我身上。」主人嘴上虽然不饶人,还是放慢速度,平稳地走到沙发旁把我放下,才又变回人型。
  「您还做吗?」我迷茫地望着主人。
  主人坐到我身边,「我不要跟醉鬼做爱。」
  「唔……您做一下嘛。」我抱住主人,蹭了蹭主人,想起方才一直性骚扰主人,问道:「主人,您是苍蝇的时候感觉如何?」
  「很不愉快。」主人直白地说道。
  「噢!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您的触觉之类的……」我又蹭着主人,彷彿想将味道留在主人身上似的。
  「……原型的关係,五感超越普通生物。」主人安静了会儿,说道:「你刚刚是故意的?」
  「嗯?呃……不是……」我偷瞄主人一眼。
  「说谎从严。」主人掛着虚假的微笑。
  「是!对不起!」我又蹭了蹭主人,主人的味道好香,「难得能逗您嘛……对不起……能抱您一次吗?啊!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
  「好啊,奖励你赢了路西法。」主人在我仍处于无意识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混乱之中淡淡地说道。
  「咦?您没开玩笑吗?」我觉得酒醉都被吓得醒了过来,我讶异地看着主人。
  主人趁机往我嘴里塞了解酒药,又灌了我一杯水。
  「没有。」主人平静地看着我,放下水杯。
  我紧紧抱住主人,「奴隶会当真喔。」
  「嗯。」
  「奴隶真的会当真喔!」我再说了一次。
  「你已经在脱我的衣服了。」主人仍然平静。
  我已经兴奋得脑袋一片空白,我解开主人的衣服,呼吸已经喘了起来,当主人白皙的肌肤显露于眼前时我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但是当我的视线被主人的红樱吸引时,很自然地凑上去舔吻,轻轻啃咬,好似那是最好吃的糖果。
  「主人……」我叹息着,亲了主人的胸口。
  「奴隶,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恶魔被干到发情会很虚弱。」主人偏着头说道,我有点难以明白主人的用意,也许是鼓励我吧。
  我点点头,「奴隶会加油的!」
  「……嗯。」主人淡淡地回道。
  我慢慢地吻到主人的腹部,亲吻主人的腹肌,主人的身体真漂亮,就算原型是苍蝇,现在在眼前的就是完美的肉体,男人是视觉的动物,眼前的战胜一切。我不懂为什么以前的人不珍惜主人。
  我把主人压倒在沙发上,坐在主人的腹部上,俯视着主人,总觉得主人不是特别有反应,我有些困惑地偏头,也许主人害羞吧?嗯!一定是!
  我抱持着尊敬的心情脱下主人的裤子,看着鼓鼓的内裤,忍不住凑上去吸了一口,瞬间有些飘飘然,隔着内裤亲吻主人的下体,接着才慢慢脱掉主人的内裤。
  第一次主人比我先裸,我又以手抬起主人的腿,亲吻着主人的大腿内侧,「主人……唔……您是不是害羞?」
  「……没有,别废话。」主人平静地看着我。
  我实在有些抓不准主人现在到底感觉好不好,他的阴茎确实微微勃起,但表情实在很冷静,最终归因于主人不愿意承认害羞了。
  我抓着主人的双腿一路从主人的大腿内侧舔到主人隐密的穴口,只是轻轻滑过又慢慢往上舔到阴茎,一口含住。
  主人终于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至少他现在是舒服的,我开心地边嗅着主人浓厚的体香边吸吮主人慢慢硬挺的阴茎,含至深处,唾沫流了下来,留下色情的水渍
  我吐出,赶在水渍还没抵达囊袋时,伸舌由下而上将水渍舔入嘴里。
  我抬起头,舔了嘴唇,对着主人微微一笑。
  「笑什么?」主人的气息也有些不平稳,脸上带着淡淡的红云。不过反应确实没有我以前为他服务时好。
  「明明我做着一样的事,您却比较害羞。」我啃咬主人白嫩的大腿,又吸出了一个浅浅的印子。
  「……可以了。」主人把头别开。
  我趴到主人身上,与他肌肤相贴,「这怎么行?还没帮您扩张。」
  「不需要,恶魔做起这种事很方便。」主人深吸一口气,「你也不必麻烦。」
  「您不会是心急吧?」我调戏主人,结果主人用脚偷踢了我一下,我心里开着小花,脸上忍不住掛着笑,「奴隶会好好服侍您。」
  我啃咬着主人的颈子,摸到主人下身,爱抚着主人的阴茎,想要把自己的也一起揉弄时,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没脱,便起身心急地把衣服脱了,又爬回主人身上。
  阴茎相互贴在一起,我的还是略逊一筹。
  「你动作倒是很快。」主人瞥了我一眼,「唔……」
  「主人……哈啊……」我揉弄着我们的阴茎,主人的炙热彷彿会烫伤人,又好像是我的比较烫人。
  「呼……奴隶,你的技巧变好了,与谁偷练了?」主人轻轻喘着。
  「奴隶只有边意淫您边打手枪……哈啊……您的衣服一天比一天味道淡……」我嗅着主人的颈子,又亲了下,「这才香。」
  「嗯……你真的很变态……」主人一手轻揽着我。
  「才没有,那是对您的爱。」我大言不惭地说道,我松开手,又抬起主人的腿。
  舔湿了自己的手指才探向主人,我可不敢把手指塞到主人嘴里要主人舔湿。原本以为会有不足够,但主人的后穴像是在邀请我,轻而易举地插入,又有包覆的紧緻,想着待会能插入这么舒服的地方,我忍不住叹息,「主人的穴好柔软。」
  「所以我才说不用了。」主人用双手遮挡着眼睛。
  我不满地按着主人的肠壁,也许是因为主人很随便,彷彿他不需要被温柔对待,只是一件发洩性慾的物品。我找到主人明显抽了一口气的地方后便集中攻击那点。
  「唔……你……住手……」主人张着嘴喘息着。
  「主人,请您放松交给奴隶。」我亲吻着主人的胸膛,又慢慢插进一指,仍然十分容易,温热的肠壁似乎弹性十足,主人喘得更厉害了。
  「呼嗯……要你住手了……」主人弓起另外一条腿,脚趾蜷曲,看来应该很舒服。
  「唔,您要是认真的,那可真残忍。」我偷偷撑开主人的后穴,主人轻颤了下,「主人,您其实挺敏感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主人以前能大言不惭地讲着些下流的话都不脸红,调戏人跟被调戏完全是两回事。
  「……闭嘴。」主人完全把脸藏起来了。
  我将主人的手抓下,轻轻握着主人的手,「啊……我可能今晚就会死掉。」
  我胡言乱语着,我比想像中的还要没有克制力,抽出手指,我迷茫地就这么慢慢顶入主人的穴里,主人的穴似乎也在邀请我,我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和被主人干一样舒服,但很难说哪种比较舒服,这是不同的感受。也许被干比较舒服,毕竟主人三两下就找到我舒服的地方,接着大部分都会被干到哭出来。但这彷彿征服了主人的快感又是无法比拟的。
  「主人,奴隶会上癮……感觉真棒……」我叹息着。
  主人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有轻微喘息。
  我放开主人的手,扶着主人的大腿,慢慢挺动起来。
  「哈啊……好舒服……」主人小声呻吟着。
  我有些意外而撞得重了,主人的穴紧缩了下。我没想到主人反应一直不太大,现在会如此轻易地承认快感,但也许恶魔不说谎时十分诚实吧。
  「唔……奴隶也好舒服……」我好想把主人揉进骨血里,于是我把主人揽抱起来。
  「唔嗯……」主人似乎吓了一跳,连忙抱紧我,「你做什么……」
  我喘着气边抓着主人的屁股顶着,「唔!对不起,奴隶忍不住。」
  主人的穴似乎缩得更厉害,也许是坐着会顶比较深的关係,说不上特别舒服,但用这个体位做时,我都有奇妙的满足感,好像心中终于被填满,不知道主人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感受,我真希望我能填满他的空洞,好好保护他。
  主人也许不需要他人保护吧,他足够强大,足以自保,也能保护他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主人的心似乎已经残破不堪,我好想弥平那些伤痕。
  不,我必定只能让主人幸福,否则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维尔……你现在要杀了我肯定轻而易举。」主人突然在我耳边说道,「比如说拿圣水加持的刀刺穿我的心脏,啊……可能这时洒在身上也有用。」
  主人的话把我从疯狂的思绪里拉回来,我愣了愣,问道:「您是恶魔不会死吧?还有哪来那种东西?」
  「发情的恶魔很无力,只能受人摆弄,可是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这回事或是被恶魔迷得晕头转向。」主人没有理会我,继续小声地呢喃着,「看过原型的人就不一定了。」
  我沉默了会儿,摸到主人的后颈,轻轻把主人按到怀里,「奴隶发誓会用尽一辈子及死后的永远抚平您心上的伤。」
  心脏疼痛得像是要死掉了般,主人如此残忍,话语在心上割出一道道伤口,但主人恐怕也因为我早添了不少道伤痕在心上。
  「……你知道对恶魔起誓,恶魔只要找到漏洞就能毁掉整个人吗?」主人的声音十分平淡,我很不想用上冷淡,但接近了。
  「您不会这么对我的。」我笑了下,轻轻摸着主人的背脊,「您直到今日都是我心中最美的天使大人,不曾变过。」
  「笨蛋。」主人咕噥着,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一段时间后,主人慢慢躁动起来,发出甜腻过分的呻吟,「……哼嗯……唔……维尔……」
  虽然主人方才也很大方承认舒服,但似乎极力忍着什么,现在主人的喘息愈来愈粗重,最后不断呢喃着我的名字,彷彿我曾经对他发情时一遍一遍喘着粗气喊着他的样子。
  我才意识过来,要是方才我真敢如主人的话对主人出手,他肯定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毁了我,我才明白,主人不过是想试探我。我忍不住叹息着,「您真是坏心眼……但您也太容易相信我了吧?」
  我这么说时,主人倏地抬起头,脸上有着错愕,有些傻气。
  我的心中终于稍微好过了些,坏心地摸上主人的喉结,主人吞了口口水,喉结跟着滚动,但他仍然喘着粗气。
  「是不是现在让您做什么,您都会做?」我笑瞇瞇地看着主人。
  「维尔……?」主人的指甲抓在我的背上,有点疼,但即便如此,主人仍然没有打算离开我身上,我不知道这到底对恶魔有多大的吸引力,连主人都无法抵抗。
  「您会做吧?」我忍不住想欺负主人,平常都是主人欺负我,难得看他如此紧张。当然还有一点是,我有点不高兴。
  「嗯……」主人轻轻应了声,又小声呢喃,「解除契约也行……」
  我愣住了,看着主人逐渐空洞的眼神,我忍不住心疼,心中又染上了悲伤,好像我是能被主人轻易放弃的东西,但我无法责怪主人,我乾哑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身为地狱宰相都怎么诱惑人类的。」
  我摸着主人的背,吻上主人的脖子,主人明显缩了下,紧张能透过他绷紧的肌肉传过来。
  我啃咬着主人的颈动脉处,轻轻咬了下,又舔吻着,几乎能感觉到他的脉搏,我轻轻吸着,留下印子。
  「明天有宴会吗?如果有,您可不可以明天再带我去一次宴会,然后选件低领的衣服?」我好想向所有恶魔宣告主人是我的,想到那样的情景,悲伤好像被冲淡了,我忍不住喘息,喷洒在他的颈子上。
  主人似乎被我舔弄了好一会儿已经没那么紧张,但他似乎对于我的邀求感到困惑,我又无耻地威胁道:「您什么事都会做吧?」
  不过我觉得主人恢復正常时,我应该会被修理得很惨,反正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还是继续欺负主人好了。
  主人皱着眉,似乎是被威胁有些不快,但我的要求没有太怪异的地方,最终说道:「我答应你。」
  「您可不能反悔唷。」我高兴地又咬又啃地在主人锁骨上留下不少痕跡,看上去颇色情。天知道主人要穿多低的领,多咬一点就对了。
  啃够了之后,我亲了主人一口,摸着主人的脸颊,将主人耳边的散发拨到主人的耳后,「主人,我想被您诱惑。」
  不知道主人愿意做到什么程度呢?
  主人别开脸起身,似乎有些不情愿,我有些焦急是不是惹恼他了,但超乎我想像的,他趴到沙发上,翘起挺翘的屁股,像我以前每一次满足主人地自己分开屁股,露出穴口,我的脑子炸成一团乱,主人嫵媚地微瞇着眼,「想进来吗?」
  我觉得实在太刺激了,我吞了口唾沫,主人自己又伸进一指,「像这样慢慢抽出……再用力插入……哼嗯……」
  「想……」我觉得喉咙乾渴,我忍不住摸上主人挺翘的屁股,揉捏了两下,忍不住用硬到发疼的分身顶着主人的穴,轻轻摩擦主人的股沟。
  主人放开手哼哼两声,在我的阴茎几乎放在他的股沟上时,主人说道:「不准动,放着。」
  我哀鸣了声,照着主人的话停下,但心上有万隻蚂蚁爬着,难受得很。
  主人用掌心轻轻压着我的阴茎,抬起臀部,就这么慢慢用他温热的穴含进我的茎顶。
  我和主人的喘息声混在了一起,我很想直接长驱直入,但被主人看穿我的想法,他说道:「忍着会更舒服喔。」
  我哀鸣了声,虽然主人现在好像弱点被我抓着以至于我能予取予求,但主人还是有效地掌控我的行动。
  主人慢慢地将我的阴茎吃进穴里,全部进去后还压了我的臀部一下,我喘息着混着主人紊乱的呼吸声。
  主人的穴其实在颤抖,他紧咬着我的阴茎,这提醒我他其实从方才开始一直是发情般的样子。
  「主人……您可以说些很色的话吗?」我抓住主人原本扶着阴茎进入的手,压在他的腰上。
  「唔……干我的穴……」主人说得很小声。
  我得逞地慢慢抽出阴茎,直到快要完全抽出时就这么慢慢停下,主人的喘息声十分粗重,他的后穴也痉挛着,主人软软地喊了我的名字,我便忍不住又重重地撞入,他倒抽了一口气,「维、维尔……呼嗯!」
  「主人……好舒服……」我抓着主人的屁股挺动几下,主人边喘着边向后头伸了剩下空着的手。
  我也松开主人的屁股,两手抓着主人的手,用力撞了起来。
  「哈啊……维……尔……」
  我边撞边喘着气,「您……呼……您舒服吗?」
  主人摇着头似乎不想理我。
  我发现撞着某一处,主人会明显腰软,我便集中撞着那处。
  「哈啊……维尔……」
  「主人,舒服吗?」我松开主人的双手,抱着主人的腰,把主人抱起,他便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们深深结合在一起,我牵起主人不安地在我的手臂上抓挠的右手,与主人十指交握,粗糙的皮肤但这是毫不犹豫救了我的结果。
  「舒……服……」主人说得很小声,他慢慢靠到我身上,彷彿终于信任我。
  我开心地抓着主人的手,摸上主人的腹部,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我要让您上癮……让您再也不会离开我。」
  「维尔……嗯……我好想你……」主人突然说道,粗糙的右手手指不再漂亮,与我交握的力度仍然不减。
  我睁大双眼,身体的反应快过思考,我就这么射进主人体内。我忍不住落下泪水,吸着主人的背脊,带着鼻音,「听到这句话,就算要奴隶死上百遍都值了。」
  我的主人说他想我,四年多来的孤独似乎就这么被填满,不是只有我悲哀地苦苦思念主人。
  射了一次完全不足以平復我心中的激动,我又抱着主人干了起来。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