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完杨尚宫,司徒佩命人传膳,这是她与崔欣宜第一回正儿八经地坐在一块吃饭。
余霞成绮,膳厅被镀上橘色。
四侍配合娴熟地给崔欣宜布菜,司徒佩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感慨,少女嫁给她确是委屈了。
给司徒佩布菜的侍女叫枫脂,其名也是一味制香材料,由伽南举荐,平日机灵爱笑,还算得用。
用完晚膳,天际已呈青苍色。
司徒佩与崔欣宜沿连廊往寝殿走,两人并肩而行,身量虽有高低,但并不违和。
崔欣宜偷看司徒佩,见她的脸在明暗之间交错,不论怎样都好看。
司徒佩转头,与她的眼神相撞,轻声提醒,“小心看路。”
“哦。”崔欣宜红着脸转回,身后响起侍女们的偷笑声。
寝殿内有小门,门后是沐浴的汤池。
司徒佩沐浴后踏着木屐归来,她长袍迤地,长发垂腰,美得不可方物。
崔欣宜看得目不转睛,双眼亮得吓人。
司徒佩随手拿了书卷往榻上走,她已经习惯少女的眼神。
她的目光虽放在书上,但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
匡文正被查,连带他举荐的那些大臣也被罢了,难怪上午太子如此怒气冲冲……
“殿下在想什么?”
崔欣宜趴在榻边,撑着脸。
司徒佩回神,接着将人拉起,“地上凉。”
崔欣宜顺势钻进她怀里,闻她身上的幽幽香气。
“现在时间还早,可要聊聊天?”司徒佩温声说。
崔欣宜用指尖挠她衣襟,眼波流转,烛火摇曳间,青涩的脸上透着难言的妩媚。
司徒佩了然,她抬手抚过她的脸,在少女期待的眼神中低头含住她的唇。
崔欣宜发出满足的叹息,不等她来攻城略地自己就先城门大开,勾引人进来予取予夺。
司徒佩被她的热情感染,轻抬她的下巴将人吻得更深。
两人衣衫轻薄,津液交换间彼此体温升高,呼吸变重。
崔欣宜同白天一般,将她的手往自己胸前引,这一回,司徒佩没有躲开,而是隔着衣物揉捏。
“唔。”
少女愈发兴奋,压在女人身上不自主地磨蹭。
司徒佩一把兜抱住少女,一边亲吻一边往床铺走去。
崔欣宜激动地轻哼。
帷幔一放,司徒佩将人压在身下,目光变得幽深。
崔欣宜咬咬唇,羞怯又期待,“殿下。”
司徒佩轻抚她的脸,再度低头吻她,乌黑的青丝铺散在床上。
衣衫褪尽,成熟的女人压在青涩的少女身上四处点火,今天的她格外关照少女的粉团。
只因她无意说了句有点小,少女轻喘着诱她,“殿下多亲亲它,摸摸它,便大了。”
“唔……殿下。”
原来是司徒佩坏心眼地用贝齿轻咬红豆,以舌尖反复轻扫。
待稚嫩的粉团被欺负到红透,少女也娇吟着攀上第一波高峰。
司徒佩轻笑着吻着她耳后的软肉,坏心眼地低语,“宜儿可要小声些,望春在外头呢。”
“唔。”崔欣宜瞬间感觉无比羞耻,面红耳赤地捂脸。
司徒佩哪肯放过她,趁着少女分神的功夫,将人腿一分,招呼不打一声便进了一根手指。
“啊!”
少女太过紧致,好在里头已经湿透,不然还真无法轻松进入。
崔欣宜被迫上下轻晃,小包子跟着弹跳,体内敏感之处被反复碾压,她只觉浑身酥软,细碎的呻吟自喉间发出,如泣如诉。
“殿下慢,慢些,宜儿受不住。”
司徒佩从她颈间抬头,轻轻一笑,“不可以哦。”
说着深吻她,上面下面一同进攻,且攻势越来越猛。
再不愿,崔欣宜还是止不住地发出声音。
她紧紧环住女人,在她怀间抖动着,抽泣着,最后崩溃。
外殿,望春原本躺在榻上,听到她们的姑娘被欺负成这样后,直接坐起来捏紧拳头,恨不得冲进去将司徒佩打一顿。
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那个温婉清雅的公主在床第间怎么是这样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崔欣宜在女人的安抚中总算平复下来,她两鬓发湿贴在脸上,双眼湿漉漉的,说话都透着软绵绵的鼻音,“司徒佩,你要欺负死我吗。”
司徒佩亲她唇瓣,低笑,“谁让你来招我。”
食髓知味的少女身体还无比敏感,稍一磨蹭又起情潮。不过司徒佩这回却直起身,将少女的腿拉开,挤进。
“啊!”崔欣宜震撼,原来还可以这样。
成熟的森林秘境与稀疏的黑草地相贴,司徒佩撩开头发,抓住少女的腿律动起来。
湿热的娇嫩彼此交融,柔软中带着坚硬,它们激烈地相撞相磨又相离,热液缓缓流出,渗在衾被上。
“殿下……司徒佩,好难受。”
司徒佩神色迷离,声音苏哑,“叫我什么?”
“姐姐,慢点,唔。”
娇喘、水声连绵不断,拔步床轻摇,床幔微晃,随着一声清亮一声暗哑的娇吟响起,两女交缠着到了顶峰。
崔欣宜已经到了三回,她浑身绯红,小口微张,表情空白地颤了一下又一下,司徒佩趁着快意俯身下压。
崔欣宜在眩晕中被塞了满口的娇软,她下意识地含住吮吸。
司徒佩被快意冲昏了头脑,竟强行挤进少女还在阵阵脉动的甬道动作起来。
快意相迭,崔欣宜在她怀里呜咽着,等司徒佩平息下来,发现她已经昏睡过去。
司徒佩愧疚不已,自觉以大欺小很是不该,趁人之危更是卑劣。
又想,自己面对崔欣宜似乎愈发失控了。
“打水来。”
这俩祖宗总算折腾够了,望春暗暗翻了个白眼,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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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好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