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不喜欢外男,更不善于交际,如果不是回外祖家,她觉得她能做的便是让奶嬷嬷夫妻带她回嬷嬷老家,随便度日。
阕家男人也渐渐了解南枝软糯的性子,只是大家在南枝到来之前,想法都是一致:让她为阕家人续命的同时,让她怀上儿子。
虽然不纯良也不光彩,可毕竟是家里人,没谁去指责谁。
都在一滩浑水里泡着,还指望谁能干净?
这些,南枝是全然被蒙在鼓里。
她只知道,外祖家的男人都是真心喜欢她,她愿意被他们肏,和他们亲嘴,被他们摸奶。
如果真怀了孩子,她也觉得无所谓。
反正自己除了外祖家,没有地方可去。
手里的那张纸条,已经被微湿的手心,变得软黏黏的,纸浆都好像被她捏出来,有细粉末的白点掉出来。
安平王爷赵昶,他为何要趁她去净室,派丫鬟给她这个纸条呢?
“我家主人受人之托,小姐却无声张才好。”丫鬟匆匆离开,南枝甚至都没看清她的模样。
阕逸舟把外孙女安顿好后,留下外叔公陪她聊天,顺便给她剥莲蓬米。
哪知塞嘴里时,南枝调皮咬他手指尖,还把他指甲放嘴里,小舌缠裹,不断舔舐。
阕逸帆哪里经得起她的撩拨,两人凑上去,舌头开始打架,唇儿开始相贴,直到奶儿也被耨的如白兔乱窜,下体冒水,肉棍站起。
又一轮迷幻而狂乱的抽插活动,再次开始。
就在这如活塞般的进出中,南枝做出决定,她不打算看纸条,她决定还是交给阕家人。
自己身单力薄,什么都做不来,如果是挑拨,自己看了还堵心。
不如坦荡荡,交给阕家人去管。
一来表露衷心,二来甩了包袱,她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并没错。
而另一间房,阕逸壅诤豌钻嚏裉致劢袢照躁频谋硐帧�
赵昶是对南枝有觊觎之心的,不过他表现的很晦涩,而且,好像又不单单是这样。
“南枝以后,应该不会想见外男,那安平王的眼神,如毒蛇一般,南枝应该吓坏了。”
想到在船弦两人互相套弄对方性器的疯狂,阕晏珩怎么也回应不了伯爷爷的话。
好像是有些害怕,但又不尽然。
因为有他们在,她并不是那么担心。
阕逸舟又问起凭空冒出来的郃展飞,这个消息,阕晏珩是能说上一二的。
“没什么大背景,落魄商户之子,和南家也没订婚,只是口头上好像提过一二,就被这小子记住到现在。”
他担心的是怕南家瞒着南枝,给她指定人家,就等及笄后迎娶,而让阕家人措手不及。
既然没有,那是再好不过,阕逸舟这才放心。
两人到南枝那屋时,阕逸帆显然已经干完一轮,大喇喇地靠在矮塌上,没穿裤子喝茶。
南枝的裙子穿好,可上半身的奶子露出一半,殷红的奶头上还残留着水渍,在阳光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
她把纸条塞到外公手里,娇软又妩媚,靠在外公身上,嘴里还嘀咕,“一个丫鬟给我的,在我去净室的时候,我没看,不知道写了什么。”
阕逸舟和小孙子立刻交换眼神,打开那张已经卷得快要成齑粉的纸条。
‘囡囡,赶快离开你外祖家,三日后午时,在横州城的沁香茶楼等你。’
没有落款,只有寥寥几笔,画的是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雁。
字体狂草,却也不难辨认,显然写字的人,功力了得。
南枝正窝在外叔公怀里,嘴里塞了颗嫩嫩的莲蓬,外叔公一边亲她脸,一边笑着揪她那吃东西时鼓起的腮帮子。
“真会吃,我的宝贝儿,看你吃东西,你外叔公的鸡巴也会硬,你说该怎么办呢? ”
南枝狐媚笑,一把伸到他胯下,扯开亵裤腰,把他那还是软肉的一坨,拿在手里瞧。
“外叔公净骗人,明明没硬,囡囡再也不理你。”
嘟嘴坐到另一侧,抱住外公的腰,把自己的小腹使劲摩擦外公的那处。
不到一息,外公的胯下便杵起来。
南枝喜不自禁,细白手指,伸进外公的亵裤,把那团半硬的东西拿出来,“外叔公瞧瞧,这才叫硬。”
话音未落,已经半蹲,把那东西全塞嘴里,大口嗦吮起来,而另一只手,捏在他卵蛋上,不断伸缩扯拽。
阕逸舟本想和阕晏珩谈谈纸条,此刻魂灵都被外孙女给吸走,哪里还能分神?
南枝吸的很大力,见外公已经微翕眼,双手撑在背后,全然一副享受的表情,她越发卖力,把外公的卵蛋捏的不过瘾,又去霍霍他那虬结成团的阴毛,扯了几根,外公仰颈,倒吸气时,她促狭又去抚摸那几根阴毛,直到外公神色平静。
阕逸帆见此状,吃醋上前,半蹲中,把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放在她两乳间摩擦,嘴里还悻悻道,“硬了没?囡囡你说它硬了没?今日我偏要在这奶头里射出来,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害。”
南枝没防备,只顾着兴奋的嗯嗯啊啊,哪里知道,在门边,看完纸条的却晏珩,一脸阴翳。
三天后午时的沁香茶楼,南枝肯定是不会去的。
而他,不得不去。
兴许到时大哥到了,兄弟俩要一起去。
安平王,这是不嫌事大,故意给阕家找茬,还趁机挖一挖墙角。
幸亏南枝没看,不然,有些事还真不好办。
听着屋里两个老不死的哼哼声,阕晏珩没心情继续听。
窄袖一招,三个同僚应声而出,随后,四人顿时消失不见。
等南枝和两位外公肏弄完毕,已经又到月上梢头。
外叔公干过两次,体力自然消耗的多,瘫在那,一动都不动。
这让外公立刻抓住机会,不断在囡囡面前,奚落,“你瞧瞧你瞧瞧,就你这身体,还想要儿子?做梦去吧你。”
把自己还未松弛的小腹朝囡囡跟前挺,又让囡囡抓他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囡囡,你的第一个儿子,一定是外公的精水做的。”
南枝已经习惯他们互相折损,这俩老小孩儿,真要肚子有货,谁也不清楚是谁的,毕竟都在里面灌过精。
这事,也不该她操心,她才懒得费神。
都来肏的穴,早就已经分不清。
而路上,阕晏坤,披星戴月,直奔横州而来。
他想表妹,想她的脸,她的奶儿,还有她的肉穴,都快想疯了。
有心收集的好多好玩的,好看的,甚至好用的,这一路上,应该都能用上。
猥琐笑泛起,他夹紧马腹,扬起长鞭,驰骋而来。